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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眼见已射中了目标的阮堂再也按捺不住,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朝着屠林跑来。
“屠林,你没事吧?”虽然刚刚一直看着,没发现屠林有那被那野猪伤着,毒蛇也被自己及时射中,但此时阮堂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屠林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了脸色微白,犹自残留着担忧神色的阮堂,不禁笑道:“有你护着我,我怎么会有事。”他想拍拍阮堂的肩膀安抚一下,但一抬手,见手上溅了不少野猪的血,便只得放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堂见屠林神色如常,虽然手上有血,但身上却不见丝毫,知道他的确是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发现自己后背一阵凉意,才知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低头看了一眼掉在地上,此时已经彻底死透不再动弹的金环蛇,阮堂忍不住皱眉道:“这大冬天的,也不知哪里来的蛇?”
屠林也随着阮堂的视线低头去看,却无谓的耸了耸肩,道:“大概是我杀野猪的时候动静太大了,把蛇窝给震榻了吧。”
蛇冬天都会冬眠,一般来说这个时节是很难碰到的,屠林他们却不但碰到了,还是剧毒的金环蛇,这的确是很不符合常理。但世界上不合常理的事情多了,屠林自己便是其中之一,所以对那莫名其妙出现的蛇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对于屠林的说法,阮堂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但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合理的解释,也就不再多说,只是他沉默了片刻后,又对屠林问道:“你刚刚...怎么不躲?”
他小的时候随父亲进过山,被父亲教着认识这种蛇,知道这蛇毒性强烈。只是他发现这蛇的时候离屠林太近,他不敢出声,生怕屠林一动反倒刺激了那蛇,正好手里的十字弓已经上好了箭矢,便直接射了出去。
他当时没觉得自己一下就能射中毒蛇,只是想着,屠林看到自己朝他射箭,必要是要往旁边躲得,这样自然也就同时躲开了毒蛇,却没想到屠林竟是一动没动,而自己更是竟然一下子就射中的毒蛇。
阮堂现在都不敢想,若是他没有射中那条毒蛇,更或者射中了屠林该怎么办。
屠林却一笑,神色温柔无比,低声道:“我相信你,不会伤我。”
带着点沙哑的低沉嗓音,其中却饱含浓浓地让阮堂无法忽视的信任,以及毫不掩饰的情谊,这让他再次的无所适从起来,抿抿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屠林很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他从来没想过要逼迫阮堂,他想要的,是一点一点地入侵到阮堂的心里,慢慢加重自己的分量,直到阮堂对自己再也放不下。他有足够的耐心,他相信,他所期待的和阮堂两情相悦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今天的木柴之前也已砍得差不多了,屠林和阮堂便打算回去了。因为整只野猪不好驮运,屠林就就地直接将野猪给收拾了。
这活儿他上辈子也做了不少,倒也轻车熟路,没半个小时的功夫,就都收拾好了。一整头野猪,抛去猪血,总共分成了十多个部分,包括一个猪头,四条猪腿,一条猪尾,两扇排骨,以及纯猪肉若干块。
阮堂牵着骡子,屠林担着一担木柴,后背上背着用藤蔓绑起来的野猪肉,两人一起下了山。
等到了家,两人略歇了歇,便拎着一份野猪肉一起出门了。野猪肉实在太多了,屠林他们一家子才三口人,短时间里也吃不完,放久了不新鲜不说还容易坏,便决定给亲近和交好的人家送去一些,而他们第一家去的,就是村长孙金来的家里。
屠林他人已经能在竹溪村安稳的住下来,还落户成功,村长孙金来帮了不少忙,为人也很厚道,屠林也是有心交好的。
而见不年不节的屠林突然送肉来,孙金来一开始还很意外,等又听屠林说这竟是野猪肉,还是他自己打死的一头野猪,不禁大为意外。
倒不是别的,只是没想到屠林看着憨厚老实的样子,竟然能一个人就打死一只成年的野猪,这可是阮堂的爹——一个打猎打了几十年的老猎户都做不到的,不过想想屠林天生力大,一个人对付七八个壮汉都不在话下,打死一只野猪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说有些无功不受禄,但屠林亲自来送了,孙金来便也还是将肉收下了,只是心里想着,屠林他们家人丁单薄,以后自是要多照看些,能帮就帮才是。
出了孙家,屠林和阮堂便又往赵家去。野猪肉虽不是多金贵,但也难得,如今外人都给了,屠新梅和赵长平作为姐姐姐夫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只是屠林却是疏忽了一件事,在屠新梅知道这野猪肉竟是屠林杀了一头野猪得来的后,不禁又气又怕,直接将屠林骂了一顿,竟是连肉也不愿收的样子。
虽然凭白挨了一顿骂,但屠林知道屠新梅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如此,便也不曾放在心上,而为了安抚屠新梅屠林还保证不会再以身犯险,这才让屠新梅消了些气。
很快,又是数日过去,而在这期间,屠林发现了一件很明显的事,那就是阮堂和以前相比,和自己说话交谈明显少了许多,不止如此,有时候还会回避自己的视线,对于此,屠林却十分乐见于成。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屠林却很清楚,阮堂是一个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拖沓敷衍的人。他若真的无法接受自己,早早的就会和自己说清楚,而不会像如今这般处处回避自己。
阮堂如此,却正是说明了自己已在他心底留下了足够深的痕迹,而这种痕迹让阮堂迟疑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不知该不该接受他,如此自然也就无法再如过去一般随意的和他相处了。
也因此,屠林虽然看出了阮堂的改变,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静默的等待着,等待着他终能如愿以偿那一日的到来。然而让屠林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日来得比他想象的要快,却也让他饱受了一番忐忑折磨。
因着要去县城给周家送木炭,所以这天早上屠林便顺路送了屠安去学院。等看着屠安顺利进了学院里,又去周家送好了木炭后,没有再在县城多耽搁,直接赶着骡车回了村里,不想才进了村子,就见阮堂从村里一户人家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应该是送他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其中那年轻的男子屠林倒是认得,正是当初他们刚搬来时来帮忙的两个村里人中那个叫邱成的青年,而另一个却是一位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十分陌生的女子。
女子相貌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有些憔悴的样子,此时正微微低着头和面带笑容神色很是柔和的阮堂说着话。见到这一幕,屠林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
等到阮堂和那名女子说完话,又和邱成说了几句,像是告辞,随后就转身往家的方向走时,他才又加快了脚步,朝阮堂追去。
两人一开始离着只有二十来米远,加之阮堂走得也不快,是以屠林很快就追了上来。他想问阮堂刚刚和他说话的女人是谁,只是话到了嘴边,刚要出口时他发现阮堂眉头微皱,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然后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屠林的声音,阮堂下意识得扭头看了过来,愣了一下才道:“你回来了。”
“嗯。”屠林点点头,又问了一遍:“你脸色看着有些不好,是出什么事了吗?”
阮堂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又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住了,眼底浮现出些许迟疑,沉默了片刻后,最终他还是没有对屠林说出什么来,只摇了摇头,微微笑着道:“我没事。”
屠林抿抿唇,也笑着道:“......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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