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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的很大,就好像之前说过的那样,有一些事情会在同一个时间内发生。德国潜艇离开码头,用缓慢的速度驶向宽广无垠的大洋的时候,大多数人还都沉醉在自己的梦想之中。
可是并非所有的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在寂静的夜晚拥有一个美好安详的梦乡。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古堡内,又一个外形精美的杯子摔在了墙壁上,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片红酒的痕迹。
莱纳斯?塞巴斯蒂安已经更换了两个住处了,但是他还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德国情报部门正在调查他,德国的军方正在调查他,甚至就连德国的工业委员会都在调查他。这些天他仿佛是过街的老鼠,已经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了,而就在几个星期前,他甚至还是德国工业部长施佩尔的座上宾。
那个时候的他,真可谓是呼风唤雨睥睨天下。工业部门欠了他无数的钱财,施佩尔甚至低声下气的请求他看在人民的情分上,缓一缓贷款利息的清缴时间。他甚至可以随便开口,要元首亲自给他颁发一枚元帅都没有的帝国宝剑钻石骑士铁十字勋章,成为阿卡多的座上宾。
就在十几天前,他还幻想着垄断帝国的石油命脉,成为这个国家的无冕之王。一旦达到了这个目的,他甚至可以左右谁能够当选元首,可以左右这个国家何时结束战争。无数的帝国元帅还有将领和他是朋友关系,他甚至从未担心过自己会被别人暗算。
可是这一切就这么突然的发生了,手段卑劣到甚至有些让人发指。小学生都不会用这么无耻的办法来栽赃陷害,这种欲盖弥彰的泼脏水行为简直破绽百出。可是当大街小巷所有的报纸都在同一时间刊登了他莱纳斯是苏联间谍的消息之后,他才知道作为幕后的垄断财阀,他对这个国家的影响力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庞大。
虽然在高层中间他可能是不输给阿卡多的存在,可是在工人或者普通百姓那里,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甚至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苏联这个快要输掉战争的国家的间谍。
“40家报纸!整整40家报纸!这些报社里我最少也拥有10%的股份!他们竟然就这么刊登了不利于我的新闻!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莱纳斯恨恨的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咆哮,因为歇斯底里所以声音都显得有些尖锐怪异起来。这些天他都是这样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的,他的手下们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首脑咆哮。
解释,早就已经解释过了,这些报纸,在刊登这份消息之前就已经被党卫军的特别行动部队进驻了。那些受过莱纳斯好处的党卫军军官们,都被清缴得干干净净,一个都没有放过。
如果说对付这些大财阀的时候,莱因哈特还有其他的党卫军高层还有一些投鼠忌器畏首畏尾的话,那么收拾自己内部的几个小人物,就真的可以说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了。至于说那些平时和莱纳斯称兄道弟的党卫军高层们,哪个不是政治立场坚定的阿卡多死忠,这种时候只要报备一下收受的贿赂,莱因哈特也就权当提前发奖金了。
至于说陆军情报部门那一边,直接扣押了三个身在柏林的将军,并且把电话打到了刚刚回到丹麦的克莱斯特将军指挥部。听到情报部门询问他和莱纳斯的关系,这位镇守挪威丹麦的集团军司令吓得亲自飞回柏林面见阿卡多,甚至连自己的配枪都没敢带进柏林市区。
莱纳斯终究还是小看了元首,小看了元首在德国军方内部那根深蒂固庞大到极致的影响力。勃劳希契亲自在狼穴下令抓捕了23个各种部门的将领,包括4个上将在内的544名军官都被隔离审查,而这一切在庞大的陆军当中竟然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溅起来。
柏林警察局局长看到了报纸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吞枪自杀了,5个分局的长官有两个是被手下按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等着党卫军到来的。其余三个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甚至连拼死挣扎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当3000名扛着步枪的党卫军游行队伍喊着元首万岁的口号路过阿卡多的元首府邸的时候,有1万多名平民高喊着绞死莱纳斯加入到了游行队伍,看到这一幕之后,前来为莱纳斯求请的两个帝国司长都没敢下车,就让自己的司机把车开回去了。
别说几家报社了,现在那些拿过莱纳斯好处的官员们,不是忙着求见元首申明自己忠贞的立场,就是忙着和莱因哈特还有加斯科尔反省自己的过错呢,哪有人敢站出来为“被陷害”的莱纳斯说一句话?
而那些平时手握大权,似乎权倾天下的军方大佬们,现在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这些上将中将军长师长们,此时此刻不是放下兵权亲自回柏林求见阿卡多,就是围在勃劳希契元帅的身边,求这位老大说情,让元首法外开恩。
笑话,谁敢在这种时候玩什么花样?谁敢对自己的部下们说一句:“咱们拎上枪,冲进元首府邸,把元首给抓起来吧?”如果真有人这么说了,估计他的部下真的会抽出枪来,不过下一秒会不会跟着去元首府邸,那就很难说了。
并非是所有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人确实也尝试过伸张正义,只可惜他们还没发出自己的声音呢,就已经被成群结队为民除害的党卫军,给绞死在自家门口的电线杆上了。那些个资本家还有财阀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这胜利之中夹杂着的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扩大到自己的身上。
“他们,就不怕有朝一日像我这样被陷害?”莱纳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一个法不责众的惯性思维。德国有太多太多的资本家在发国难财,太多太多的财阀投资者正在分享着战争带来的利益,他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元首都不敢随意的处理他。
……
“怎么可能不怕被陷害?”克虏伯坐在阿卡多的办公室内,一脸的担忧看着这位和自己认识了快二十年的元首。他并非是代表他自己来的,而是代表着他身后一大群资本家还有财团的利益来的。
这些人被党卫军还有陆军的剧烈反应给吓坏了,有些人甚至觉得元首准备要在德国搞消灭阶级那一套可怕的理论了。当然他们也不愿意交出自己已经捏在手里的巨大无比的财富,这才让他们中和阿卡多最有交情的克虏伯,来和元首商讨一下目前的情况究竟意味着什么。
资本是具有妥协性和软弱性的,它在掠夺还有侵占的时候体现出来的霸道还有蛮横,其实只是被巨大的利益掩盖起来的表象而已。让资本退缩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利益和代价画上等号——只要投资得不到回报,没有人愿意再冒险做投资这种无聊的事情。
“虽然我们把犹太人的资本扫出了帝国的市场,但是我们依旧担心您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一般的道义。”克虏伯双手的手指头交叉的叠在一起,放在阿卡多的办公桌上:“我们希望看见的是守序的投资环境,这种动辄就威胁他人生命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安。”
阿卡多看着克虏伯,一言不发沉默着,他似乎想从克虏伯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一直将克虏伯看得浑身发毛,停止了谈论之后,他还一句话也没有说。其实克虏伯从走进屋子里之后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自从阿卡多成为这个国家说一不二的元首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位元首的身边,永远都只是配角而已,可是当他今天代表着资本家和财阀,来和阿卡多谈论莱纳斯事件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站在元首对立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克虏伯,克虏伯……你可能是最先加入到大德意志党的商人了,所以我一直将你视作我的伙伴,同志,拥有共同理想的战友。”阿卡多突然缓缓开口,用轻微并且徐徐的语速说道:“你不是一个商人了,克虏伯,尽管你自己还把你自己视作一个商人。”
“一个不适合投资的环境?亏你身后的那群蠢货说得出这么难堪的话来。”阿卡多不急不缓,但是每一个词汇都让克虏伯背后冷汗直流。不得不承认和元首面对面争执是一件让人压抑的事情,这个男人在德国的权势就和皇帝没有什么两样。这么比喻也许高看那些欧洲的皇帝们了,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人能够在统治力上超越阿卡多,在这方面可能元首更像是中国清朝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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