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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艾可点头。

有人给她送了喝的进来，艾可礼貌地谢谢，也没喝，就坐在那儿等。

那个女人说，每次十点就会回来，那么，董律师一定是经常去看医生了？

病了吗……

董启瑞办公室对面助理办公室的门关着，却可以从窗子看到艾可这边。艾可感觉到那道目光，只见那个女人一边跟什么人通着电话一边看向自己这里。？

倒是把艾可弄的怎么坐着都不自在了。

董启瑞果真是十点差几分回来，见到艾可在很意外，而后掏出手机，对艾可举了举，“没电了……你一定给我打过。”

“是啊，打过了。”艾可站起来。

“你坐。”董启瑞招呼艾可，然后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手机充电器充电。

艾可没有坐下，站在他办公桌前，“病了吗？”

董启瑞浑身一僵硬，随即摇了摇头，“没事。”

艾可憋了一下嘴巴，说道，“我是请假出来的，下午还上班。我来就是想问昨晚没机会问的问题。我是不是起诉我舅母不会成功？”

董启瑞在艾可开口说问昨晚没机会问的问题时，就知道是她舅母案子的事情，董启瑞坐下，蹙眉看艾可，“确切地说，是的。”

知道这样说，在某种程度上会让艾可伤心，甚至绝望，但这是事实。

“……”

艾可心里咚地一声不知道什么沉下去了，不是失望，不是觉得不公。这世上太多的不公并非是事事都可以辩个清楚明白。但，心里不甘，不服气。

董启瑞只是坐在办公椅里凝望艾可的小脸。而艾可小脸，则是越来越低，手把着办公桌的边缘，垂下睫毛盯着自己的逐渐弯曲的手指，许久抬头问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艾可不想就这么算了，她没想过拿起法律的武器去害谁，向别人害她一样的去陷害伤害那个人，但是，这口气总该出！否则那对母女指不定会再做出什么！

她，不想好了伤疤忘了曾经的疼。

董启瑞略微深思，而后双手十指随意交叉手肘搁在办公桌面上，抬起头看站在办公桌对面的艾可，“也许可以，从你病重的舅舅找线索。”

“舅舅……”

艾可眉头微微拧起来，“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其他证据，就只能从我的舅舅入手，只是有点难。”

“嗯。”

董启瑞舔了一下唇，“首先你不能一个人，你的舅母非常狡猾。她在你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空口，虽然那些话全部都是事实。但她随时可以在别人面前改口。你懂吗？不管硬件软件，你舅母做得太完美，没有给你留下任何可以抓到的把柄。丝毫没有法律上的瑕疵！”

“我知道。”

艾可轻轻地说，还是很气愤。

艾可一手扶起额前的刘海，很无奈，“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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