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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擎渊不置可否,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
假如真如奥古斯丁所说,轻而易举的解决此事,又怎么能阴差阳错的窥见另一个深藏不露的楚慕语?
“少爷。”
挥挥手示意保镖把人事不省的男人拖走,奥古斯丁低声询问:“恕我直言,您还打算把楚小姐留在身边?”
甜美可爱的女人可以作为身边的玩物,带刺的玫瑰最好敬而远之。
战擎渊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楚慕语是一只玩世不恭的小狐狸,神气活现的样子明艳活泼,偶尔伸伸爪子也很有趣。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侧眸看向静悄悄的房门,战擎渊漫不经心的把闲杂人等统统赶走,饶有兴味的等待楚慕语回归。
约莫十几分钟过去,楚慕语姗姗来迟,拿着药箱推开房门。
“楚楚,你回来的速度再慢一点,我的伤口都快愈合了。”
神色戏谑的看向心不在焉的楚慕语,战擎渊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有资格让楚慕语念念不忘的,从来只有一个墨云端。
但她当然不会实话实说,懒洋洋的上前坐在战擎渊身边,言简意赅的说:“手。”
战擎渊睨着她没精打采的小脸,揣测是不是今夜生死搏杀的一幕刺激到了她脆弱的小心脏,破例没和她一般见识。
抬手搭在她的手上,他心情不错的望着她处理伤口,神色平静的像是与他没有关系。
拿起小剪子剪开伤口附近的衣服,楚慕语拿起纱布撒上药粉,动作轻柔的在伤口上缠了两圈,末尾系了个颇为俏皮的蝴蝶结。
之后一根根的收起银针,她若有所思的瞄了瞄云淡风轻的战家大佬,心中掠过异样的情绪。
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势,哪怕对方是个男人,皱眉喊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战擎渊从小到大一直和体内的余毒和平共处,疼痛对他来说习以为常,不值得他给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战爷,今晚还要回公馆吗?”收拾好用过的药箱,楚慕语把他的手放回身边,一本正经的建议道:“失血过多的患者不宜走动,将就着睡一夜怎么样?”
战擎渊抬手扶着额角,他可以忍受疼痛,却无法抵抗阵阵袭来的晕眩。
“……也好。”
“那我去找一下奥古斯丁,让他准备养气血的晚餐,您留在这继续休息。”
起身准备把医药箱还回去,楚慕语不太想和战擎渊单独相处,起码现在不想。
只可惜,战擎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善解人意’这四个字。
霸道强势的攥住楚慕语的手腕,他抬眸睨着她,苍白菲薄的唇动了动:“你不问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楚慕语眨了眨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站立的地方有些不妥,似乎恰好和男人倒下的位置重合。
既然那个人是时安然的情人,下场极有可能一模一样。
杀人者恒被人杀,身为成年人,这是理所当然的觉悟,没什么好问的。
不过战擎渊逼着她不识趣,她也就笑眯眯的讽刺回去:“我猜,战爷您菩萨心肠,肯定是把他送医急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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