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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的郁恼不知不觉消散,她轻轻走近,手抬起,落到了那道新鲜的伤疤上,轻轻抚触。
萧思睿的动作顿时僵住,浑身紧绷。
瑟瑟没有察觉,只觉指下肌肤触手冰凉,皱起眉来:“好端端的,你用冷水浇身做什么?”
萧思睿不答,将手中未倒完的水桶放下,声音压抑:“我身上凉,你不要碰。”
瑟瑟没有说话,取下搭在木施上的巾子,动作自然地帮他擦拭背上的水珠。转到前面时,他目光落到她身上,顿时呼吸一窒。
她显然起得匆忙,仅着中衣,一把如缎的青丝尚未打理,如瀑披下,衬得那张白生生的脸儿越发娇憨动人。
应该是睡足了,她的脸色不复先前苍白,染上了一抹红晕,杏眼弯弯,梨涡浅浅,饱满的菱唇红艳艳的,仿佛一颗待人采撷的水润樱桃。
萧思睿喉口发干,目光再往下,呼吸顿时一紧。她未着罗袜,赤脚踩着一双软底绣鞋,露出一截雪白的可爱脚背。
他浑身都燥热起来,只觉自己这个凉水澡全然白洗了。
瑟瑟毫无所觉,垂着眸细心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萧思睿喉结微动,一把按住她手:“我自己来吧。你回去添件外衣,别着了凉。”
她又看了眼他的右肩,能够张弓搭箭,应该是没大问题了,顺从地将巾子给了他。自己依言回了内室。
萧思睿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打理好自己,披了一件外袍回了内室。
瑟瑟已经穿好外衣。她没有叫人进来服侍,独自坐在妆台前,心不在焉地梳着一头如墨的秀发。柔顺的发丝如流水般从梳齿中流泻而过,在朦胧的光线中闪烁着缎子般的光泽。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缓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桃木梳道:“我来吧。”
瑟瑟回过神来,惊讶地看向他:“你会?”
他神情自若:“这有什么难的?”
瑟瑟将信将疑地将梳子递给他,他放轻手脚,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她柔顺的长发。随后,挽起她的发尾,尝试着帮她挽成髻。
偏偏瑟瑟那一头青丝又滑又顺,他捞起这缕,漏了那缕;捞起那缕,这缕又从掌心滑了出去;好不容易全拢在手中,手中刚刚梳顺的发全乱了。
瑟瑟看着铜镜中他笨拙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干脆把手中的发全放开,低头望着她浅笑盈盈的模样,松了口气:“总算开心些了。”
瑟瑟一怔:“我什么时候不开心了?”
萧思睿道:“我回来时你就不开心。刚刚帮我擦身时也不开心。”
原来他看出来了。
瑟瑟眼睫颤了颤,没有作声。
他沉默片刻,开口问道:“瑟瑟,你是不是在介意前世的事?”介意我曾那么对你?
他的声音平静一如往昔,瑟瑟却听出了几分莫名的紧绷。她看向铜镜中的他,他正低头看她,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她,幽黑的目中,是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与忐忑。
瑟瑟心中闷闷的感觉忽然就消散了,开口问道:“这两天你去了哪里?”
萧思睿一愣。
瑟瑟垂眸道:“我醒来没见到你,心里很难过。”
她是为了这个不开心?萧思睿这下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道:“你再说一遍。”
这个笨蛋!她哼了一声,站起身要走。萧思睿反应过来,跨前一步,从后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瑟瑟也不挣扎,只冷哼道:“你要没有正当的理由,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他蓦地低低笑了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带来阵阵酥痒。瑟瑟别扭地想躲开些,他索性低下头,恶劣地用胡茬蹭了蹭她柔嫩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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