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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了那道难跨的槛，他便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坚定地回答我：「我已经爱了您这麽多年，从没想过为什麽要爱。」

稍顿一会儿，他忽而笑了，他说：「也许我自虐，喜欢被您指使。」

我彻底没有语言。

闹了半天，他还是把自己当作是我的狗，我一使唤他他就开心？作为堂堂的埃及王族，这也太下贱了吧。

不过，我为什麽会想笑？难道我是在欢喜？我中了什麽毒……

说到中毒──

「你说你爱我？」

我板著脸，向他发出指控，「好，那我问你，你为什麽要吻艾德？就算你知道他身体里是我，可那终究是他的身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他也有不轨意图，趁机占他便宜？」

他吃惊地看了看我，苦笑著说：「身体的确是他的，但您的眼神，您的语气，每一样我都再熟悉不过。我承认吻他是我的错，但一想到在他体内的人是您，我情不自禁。」

「可是你以前天天对著我，那时候怎麽就没见你情不自禁？」

「以前您并不那样需要我的保护和照顾。」

「……」

什麽？难道说需要他了，就会连带勾起他的情欲？强词夺理！

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他紧接著说：「您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我……」居然教训我？

我执拗起来，粗鲁地扯他到面前，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我这辈子都不曾这样努力地吻过一个人，很久很久，我放开满脸错愕的他，把手向下一探，验收成果。

收回手的时候，我是笑著的。

我说：「好吧，看你的反应，我就暂且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他啼笑皆非：「这种试验请您不要再做第二次。」

「您什麽您？」我眼睛一瞪，「还这样叫我，真想一辈子当我的狗？」

「我已经习惯，一看见您的脸就……」

「难道还是我这张脸的责任？」

漫不在意地说著，我把他拉上床，在我的唇覆过去之前，他说：「就算是试验，也不必要一次接一次的做。」

我笑，牵过他的手，在掌心印下一吻。

「你以为只有你才是男人吗？这一次，不是试验。」

他无法掩饰惊讶，直到确认了我眼中的肯定，他开始犹豫。

「不行。这对您而言太快了。」

「快吗？」我想了想，「可我现在想要了，总不能叫我憋著吧？」

他不言语，片刻过後，我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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