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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应对这样的情节应该游刃有余。”成默说,“另外,说不定这里面的情节会是某种暗示。”
雅典娜“哦”了一声,看向‘阿修罗’旁边的房间,指着挂在门楣下的铭牌问:“那‘徒花’是什么意思?”
“直译是‘只开花不结果的花’,大概是形容过程绚烂,结局却不怎么样...要我猜测,这个房间里,应该是探讨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的内容.....”成默注视着“徒花”的铭牌说,“感觉也会有点意思......”
“你进‘阿修罗’这间房的话,我就进‘徒花’这间房。”
“好,那我们就事不宜迟。”成默将视线挪回了自己身侧的“阿修罗”铭牌,看向了拉门上嵌入式的凹槽状把手,贴在里面的白纸上写着“无人”。他转身抬手拉开门,里面又是一条走廊,不过两侧没有门,全是原木格纹墙壁。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对开的纯白色拉门。仔细打量了一下门内的情况,成默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他便扭头看了一旁尚在等待的雅典娜一眼说,“那我进去了。”
雅典娜点头,在成默的脑海说道:“我已经锁定了你的脑电波,不管你在哪里都能定位到你,所以只要你觉得危险,给我发信号,我就会第一时间赶到。”
成默自我解嘲的说道:“修罗场里能有什么危险?”
雅典娜收起手中的长刀,“你不是不明白修罗场的意思嘛。”
成默假装没有听见,笑了一下说:“你也小心。”
雅典娜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拉开了“徒花”那间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见雅典娜毫不迟疑的进入了‘徒花’的房间,成默也迈入了“阿修罗”的走廊。刚走两步,回头就看见背后的拉门正悄无声息的自动关上。只是回看了一眼,他就沿着走廊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对开的纯白纸门前,他略带警惕的停下脚步,那扇对开门就自动打开,顿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典型的日式庭院。
庭院中风景如画,天空挂着一轮明月与几丝曲折的流云,月光将庭院照得美轮美奂。
成默走下台阶,两侧的刻着石佛的石灯照亮着圆石汀步,枯山水的景致如画,碎石、假山、泉水、石笼,于庭院中错落有致,清莹的水景、绿幽幽的苔藓和修剪整齐的灌木点缀其间让格调高雅精巧。院子四周种植着比较高大艳丽的红枫、松树和樱花。一幢尖顶黑瓦金碧辉煌的日式楼宇就在艳而不俗的红枫与清丽绚烂的樱花掩映之中。
月光如霜,铺撒在黑瓦上,如闪耀的水波。
成默踏着汀步闻着花香向着那幢日式楼宇走了过去,走过枯山水的景致,走过荡漾着樱花海浪的樱花树林,就看到了躲藏在花海之后雕梁绣柱古色古香的楼宇。
楼宇是典型的日式建筑,高耸的尖顶搭配白色的阁楼,阁楼之下有一排深远的出檐,黑瓦出檐下挂着一排日式红灯笼,红光映照着刷着艳丽红漆的木门。此时中间的木门敞开着,大门一侧是一张巨幅海报,依稀能看清楚有两个男子和一个女人,右侧写着“阿修罗”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另外一侧则是红框黑底的木质牌匾,上面写着“官能剧院”。
成默加快脚步向着剧院走去,那幅占据了半面墙的海报却像是马赛克画,一直有些模糊不清。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海报才如同迷雾中的景致逐渐清晰,他边走边凝神细看,那海报是一幅不甚清楚的雪景动图,画面中鹅毛大雪漫天飘飞,似乎这不是海报,而是一面像素不那么高的显示器正在重复播放同一段画面。
直到走出了靠近剧院的樱花林,画的内容才完全呈现在成默眼前。漫天大雪后面的远景是一片城市,接踵摩肩的大厦在阴霾的雪天里组成了幽暗的城市天际线。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座埃菲尔铁塔般的高塔,高塔顶端亮着射灯般的灯光,如同独眼巨人的视线穿过了纷纷扬扬的白雪,越过了茫茫松林,照射在雪原上一个牵着驯鹿的男孩和一个驾着狗拉雪橇车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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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神话故事?”
成默心中稍稍有些意外,他走到飞檐翘角的黑瓦屋檐下停住脚步,定睛看向那幅动态海报,在他头顶红灯笼于风中摇晃,与红色木门交相辉映,古朴中透着一股诡异。
摇荡的红光中他越看越觉得不对,那个穿着爱斯基摩款派克大衣,牵着驯鹿的小男孩很像是他自己。而那个坐在雪橇车上的女孩,和他穿着同款大衣,戴着白色的狐皮帽,此时正回望着高塔的方向,那张面孔在纷扬的大雪和飘荡的护耳模糊中难以辨认。
成默紧紧盯着海报中的女孩,那款派克大衣和白色狐皮帽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当年他们在分兰雪原堆雪人的时候就是穿的这身衣服,两件都是谢旻韫在机场的Burberry买的,价格是一万七千八百七十五。谢旻韫戴的那顶帽子是在分兰圣诞村买的,一百二十八欧,都是他付的款,至今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须臾之后,场景变化,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高压电防护服,站在飘洒着风雪的高塔顶端,巨大的圆筒射灯在他的头上徘徊,他用一杆双筒猎枪指着一个满头的金发的男子,男子一头金色的长发,眼睛深邃,轮廓如刀削斧凿,有几分像是拿破仑七世。
此际看到谢旻韫和拿破仑七世,他也没有过于异样的情绪,心中冷笑,“能读取我的记忆?还是我所看到的都是我自己潜意识中最想要看到的?又或者是瓦沙克魔神对我已经了如指掌?从穿着上看和巴黎的事情关系不大,可从背景像是埃菲尔铁塔的高塔上看又有些相似。但这场景似像非像,所以和现实应该是没有关联的.....也许选取拿破仑七世和谢旻韫,还是因为这两个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海报是我内心的投射......不管怎么说,这一切肯定是为了让我有更深的代入感,看样子这剧情不仅仅是感官刺激,还有更为深刻的内容,一定得谨慎......”
成默大脑飞快运转,直到找不出更多的线索,才面无表情的迈进了剧院。进门是一个小厅,小厅四周全是浮世绘,只有正面左右有两扇厚重的隔音门,其中一扇开着,蓝布门帘上写着“入口”两个字。成默穿过小厅,走到入口,掀开布帘走了进去,里面并不是电影院也不是剧院,而是一个传统的日式能剧剧院。
能剧舞台并不大,和其他舞台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偏右侧有一个拳击台大小的蝴蝶亭。舞台背景也不是幕布,而是木质屏风,屏风上描绘着青松。花道从舞台左侧通向亭子,像是一条回廊。回廊的入口挂着七彩的锦缎,那是演员入场的地方。
成默环顾了剧院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所有的座椅都空空如也,舞台上也渺无人烟。就在他想是不是该找个位置坐下来时,头顶的灯光忽然黯淡了下来,所有的聚光灯同时熄灭,只剩下那座蝴蝶亭两侧亮着微弱的烛火。
于此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细细的笛声,那笛声如泣如诉幽怨异常。他对日夲文化还算了解,知道这不叫笛子,而是叫能管,与竹笛有几分相似。能剧开场一般都是用这样阴森的音乐。果然,几声漫长而婉转的笛声过后,又响起了鼓声和如念咒般的嘶哑吟哦,与能剧音乐无异。
随着异乎寻常空灵又诡谲的音乐声,悲伤的氛围如水,几乎要将整个剧院淹没。这音乐和那两盏散发着光晕的烛火似乎有催人入眠的魔力,在绵绵缠绕的歌声中成默觉得眼皮沉重极了,像是极端期待着自己深陷进睡眠,意识在迅速沉沦,他迫切的想要合上双眼,躺在一处温暖又柔软的地方。他使劲的摇了摇头眨了眨眼,想要清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竟下起了鹅毛大雪,一股夹杂着冷风的寒意扑面而来,让他又瞬间清醒。
成默摇了摇头,闻到了极为清新的冷意,刚才昏昏欲睡的渴望好似从未曾出现。在白茫茫中他抬起手,白色羽毛般的雪花一片又一片落在他的手上.......戴着黑色皮毛手套的手上。
那手套残留着深深的划痕,磨损相当严重。
“哥哥,怎么了?”
一个清丽稚嫩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成默猛然惊醒,转头循声望向侧后方,手电筒的光柱在冰原上投下明亮的光锥,几只毛茸茸的雪橇犬中间站着个头戴狐皮帽身着爱斯基摩熊皮衣的小女孩,她拉下了蒙在脸上的围巾,露出了小巧秀气的脸庞,狐皮帽中流泻出来的乌黑长发将她的面孔衬托的比冰原还要白皙洁净,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血色,有种晶莹剔透之感。原本这样的肌肤过于冰冷,但镶嵌在小巧鼻梁上的那双黑葡萄似的眸子实在太深邃灵动了,让整个人都散发出了冰雪精灵般的可爱又高贵的气质。
小女孩应该就是海报上的女孩,她的轮廓气质都像是谢旻韫,大概谢旻韫十岁的时候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就在成默看清小女孩样貌的刹那,漫天的大雪陡然间停了下来,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停”,如同电影按下了暂停键。在他眼前一片又一片的鹅毛大雪悬在空中纹丝不动,手电筒发出来的光柱像是锥形玻璃放置在黑暗中,灯光中雪橇犬的锐利的犬齿,少女明亮如宝石的瞳孔,以及他们呼出来的白气都像是艺术馆里的精美陈设,这一切组成了一幅静止的立体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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