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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也不闲着,谢青旬的菱格花罗寝衣渐渐被褪下,露出软雪似的肩颈与后腰,此刻他背对谢青匀,身前是占据整面墙的落地书架,原本内陷的乳珠与书脊摩擦后怯怯地探出来,那两处最是娇得很,没一会儿便有些疼。
可更多的却是酥痒,磨得谢青旬十指攥紧了谢青匀揽在他腰腹处的大掌,弓着腰想离那书架远一些。
谢青匀却不容他躲,将肩颈都种满自己的吻痕后,便缓缓双膝跪地,对着那段尚且残留着几处指痕的后腰将唇舌送了上去,谢青旬当即软了身子要往下滑,又被谢青匀眼疾手快地撑住。
谢青匀将他抱起,面朝下放到窗前的贵妃榻上,又继续跪在一边舔吮他的后腰,谢青旬被后腰处一浪接一浪的情潮逼得无计可施,玉珠子似的脚趾收紧,脸埋进青缎枕间,唇间溢出几声小猫似的哭吟。
谢青匀怕他闷坏了,便将软颤着腰的谢青旬翻过来,指尖滑过他微湿的眼尾、潮红的颊侧,顺着小巧的喉结径直向下,掠过平滑的胸腹肌理,最终,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落到他柔嫩的软脐上,又持续用力将那乖稚的小珠儿碾得通红。
谢青旬禁不住瑟缩了下,脐眼被谢青匀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令他仿佛被捏住了命门,只得无助地央求:“痒……嗯……”
谢青旬就像块香喷喷的小奶糕似的被捧到谢青匀手边,可正因难得,故而谢青匀并不急于将他一口吞下,只欲一点一点抿开,细细地含化了,不肯错过任何一抹甜糯香味。
花径里的水液渐渐打湿了薄薄的布料,谢青旬的呻吟声细如蚊蚋,听得谢青匀胯间巨物坚挺膨胀。
他起身上榻,解了两人剩余的衣衫,将谢青旬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孽根抵着淌水的穴口慢慢蹭着,却迟迟不入那湿滑的甬道。
谢青旬被欺负得恼了,扶着腰气鼓鼓地坐了下去,可谢青匀孽根尺寸骇人,唯有膨大的棱头卡进去半寸,余下的便再难深入。
谢青匀被他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反射般就将阳物往里捅,谢青旬瞧着那紫黑的阳具缓缓推进便有些怯场,摇着头想退却:“太、太大了……”
谢青匀下体几乎爆开,次次吐息炙热且粗重,虎口钳在谢青旬的腰侧哑声道:“宝宝乖……让哥哥进去……”
谢青旬察觉他诱哄间那畜生玩意如利刃般凿开穴内紧缩的媚肉,前头的玉茎也不知何时被谢青匀握住搓揉着,自己虽坐在他身上,可一切却似乎仍由谢青匀一步步主导,将他拽入情欲的深海。
棱头狠狠蹭过内壁上那隐秘的一点,谢青旬瞬间颤栗,仿若缺氧一般拼命呼吸起来,混着音调零乱的低泣与吟啼,花心喷出透亮的汩汩清液,玉茎也急遽抖动着,精水射在谢青匀胸乳上。
谢青匀不待他平复,便就着急遽抽搐的湿热穴肉抽插起来,念着谢青旬身子还未完全康复,谢青匀不敢捣弄得太狠,尽管自己忍得汗流不迭,却依旧保持着不疾不徐的频率往甬道最深处送。
谢青旬实在坐不住,只觉谢青匀似乎要将他肏得融化成一滩水,这样的姿势令他被钉死在兄长身上,无论如何躲避都离不得一下下的深顶。
饱满挺翘的雪臀被不断撞击着,交媾时水声与啪啪声连绵不绝,在闷热的溽暑中伴着聒噪的鸣蜩之音愈发显得黏腻淫靡。
随着谢青匀阴茎再次在体内硕大了一圈,谢青旬战栗得掌不住,腰身软软地塌下去,哭喘声如催情烈酒般注入谢青匀灵台:“吃不下了……呜,真的吃……嗯哈……吃不下……”
谢青匀见他又要到了,便将二人位置调转过来,在谢青旬射精时蓦然低头含住他的白玉伞以助他延续快感。
谢青旬窄腰绷紧,感受到兄长埋在自己腿心,鼻尖蹭着茎身,喉间吞咽着自己射出的乳白精露,只觉遍体酸痛而酥麻,细长的小腿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哭腔都有些喑哑:“嗯……别……不、不要……呜啊啊……皇兄……”
谢青匀被他喊得喉间如同烈焰灼烧,也不再肏穴,将谢青旬提起来跪在榻上,自己则同样跪在他身后,结实有力的双臂环住谢青旬瘫软的玉白身体,挺身在他嫩生生如水豆腐似的腿心处磋磨起来。
兄长的巨柱插在两腿之间,谢青旬垂眼便能瞧见分泌着液体的浑圆棱头时不时冒出来,仿若自己整个人也被这粗硬的一根给狠狠捅个对穿。
他还在高潮尾声中有些失神,便只是这般愣愣盯着。
谢青匀察觉幼弟在望着自己的孽根,胯下愈发兴奋昂扬,顶峰来临之际,那阳物再次向上,整根贯穿了谢青旬的花穴射了一半后又迅速拔出,抵着他的尾椎骨射出另一半浊液。
饶是如此,谢青旬穴眼仍是被射满了。他无助地想排出些精液,花径却又生理性收缩着将阳精吃了回去,尾椎骨上的液体与花穴满溢出来的那些掺在一处,挂在被磨挤得通红的腿心,又一滴滴坠落到狭隘的贵妃榻上。
谢青匀俯身抱起软倒的谢青旬去净室栉沐,诚然这一场欢爱他已是足够温柔自控,可谢青旬的后穴还是略略肿起,谢青匀一边舀水浇在他身上,一边满心爱怜地笑了笑。
“真是个小娇娇。”
——
谢青旬泡在温水中,只觉浑身经络都熨帖疏通开来,在谢青匀轻柔的抚摸中慢慢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靠着浴桶沿阖眼睡了过去。
虽是暑天,谢青匀将他抱出浴桶后还是拿毯子包得密不透风,一手托在他臀下,一手抄着他双肩,以幼时抱小阿旬的姿势朝卧房去。
推门却见沉七昭面色沉沉地坐在桌边,眼刀如携着寒芒般直直飞来,仿佛想先剁了谢青匀双手,再将他从头到脚碎尸万段。
可此刻谢青旬在怀中,谢青匀便是较量中绝对的胜者,他连余光都不屑分与沉七昭,径自缓步走向帷幔层层的拔步床。
沉七昭攥了攥拳,起身往外头去了,依他的愤怒程度本该“砰”一声摔上门扇,可担心吵醒沉睡的谢青旬,只能憋屈地轻手轻脚将门扇掩上,在外头的蒸笼天里将庭中一颗小树苗劈得支离破碎,却仍难解心中酸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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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那我又做错了婶磨呢?
各部门准备,后面几章将有大刀乱飞,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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