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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脸去,同样目光闪躲、胡乱应答,「这样啊......」
人们在英雄面前提起「英雄的代价」时总会表露出不自在,好像在窥探私癮、像在讨论少女初潮或哪个表亲不举,他永远都不懂化解这尷尬又好奇的氛围。
「你俩能把死人都吵醒!思慢你还让不让病人休息了!?」
病房中突然爆出咆哮,听起来元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断腿濒死的伤者。
思慢像针扎屁股般跳起来,拉开病房门,「我有这个超能力的话早就不用留在这破医院了!还有我不叫思慢!」
「你明明很喜欢这个暱称!」
「你就死剩一张嘴了!你省点力气去医治自己吧,被虐狂。」思慢从鼻子喷气,用手势示意他进房。「小小被虐狂等下还要上学,别留他太久。」
思慢瀟洒地转身就走,留他一手拿宝特瓶一手拿背包,愣愣站在门边。
凌日已经被打理得十分整洁乾净,穿着病人服坐着,一手按着大腿上方,显然仍然在治疗自己,但随着血肉重长,那隻手所发出的光芒也愈来愈微弱了。
断腿被厚被子给盖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被子一点一点地隆起,正长出小腿的形状。
凌日招手让他过来,劈头就问,「你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我被狙击?是十八号告诉你的?」
看不到断腿的他小小松了一口气,坐在病床旁的胶椅上,刻意转移话题。
「英雄生长热?你就是这样跟周围的人乱说的?说得我好像还没学懂上厕所的奶娃!」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包着尿布的崽子至少不会乱吐奶。」凌日的眼角微微抽筋,烟灰色眼睛流窜着光芒,似决定不了要为被吐一身的事大笑或生气,再问,「是十八号告诉你的?」
看来是躲不过了,他只能点头,「她传讯息给我了,反正我本来也是要上学的。」
「啊——!那个多管间事的婆娘!」凌日愤怒地扯着被子,低头唾骂。
他任凌日发洩了一下,待凌日冷静下来了才问,「所以......英雄的代价?」
他知道若与凌日对上视线,自己的表情管理绝对会失控,只能装着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中的矿泉水,这是他吐了之后护士塞给他的。「有护士听到你笔录时说,那狙击手为了迫问你的英雄代价才伤害你......」
「把它给我。」
「嗯?」不按理出牌的回应让他抬头,发现凌日向他伸手讨那瓶水,「哦好......」
他下意识地发动能力,手跟瓶子都没有动,但握着的那瓶水开始升温冒泡......
「直接给我!」凌日结实地一掌拍在他头上,打断技能「发动读条」。
「真是的,你是被班上的女生们教得太好了吗?只要有人把饮品食物塞给你,你就膝反射般当起人肉微波炉,真是被同学调教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凌日接过水瓶后放到床头柜上,「我怕你太激动把水弄成炸弹,我真的不能再烫伤了......为什么生长热是用来折磨我不是折磨你的?」
医生的冷嘲热讽通通左耳入右耳出,他继续,「所以?那混蛋连环狙击了四个市镇、三十六个英雄,只为了迫问大家的英雄代价?为什么?你的代价完全不是秘密啊!」
凌日耸了耸肩,他觉得作为一个被扯断腿的人来说,凌日表现得有点太不在乎了。
凌日道,「雪貂市不大,我的代价是公开的秘密,想藏都没得藏,但对这个狙击手来说并不是吧,他不是这里的人,当他可以直接迫问我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周围打听?」
「但你......」他舔舔突然乾涩的嘴唇,「但你不是那种人,你从来没有要藏着掖着的脏秘密。你对比起其他人简直像个圣人,你的能力是治疗,换取能力的代价是汲取别人的痛苦,止痛药甚至都对你没效!你完全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英雄,凭什么那个混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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