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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寻第二天醒来时江从芝还睡着,他起身绕过她,走到桌边倒水喝。
“水凉对胃不好,我叫点温的给寻哥儿。”听见她说话,段寻转身往床上看去,这一看一张便脸红了个透。女人穿着西式的胸衣,将那腰挤得更细,胸挤得更大,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有些钻入了双乳之间的空隙中引人侧目。段寻忙摆摆手,又猛灌了一口凉水,避开眼睛,咳了咳道:“不用不用,我…我早上就喜欢喝凉的。”
江从芝把伯曼的事情先放在了一边,眼前拿下这个少年才是最紧要的。她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颇有点不高兴地问:“寻哥儿不愿与我欢爱,是不喜欢我吗?”
“喜欢啊。”段寻瞄了她一眼,又目不斜视地盯着侧边的窗户。女人轻笑一声,然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应是她起身这往这里走,可是他不敢看。
“也确实有反应。”话毕,她便握住了他的胯下。
段寻一惊,竟不知小兄弟何时扬起了头,支支吾吾有些推脱道:“我虽然成天在外晃荡,但家规森严…我若是把你搞大了肚子,我爹会把我逐出家门的。”他倒是并未夸大其词,尹家家规向来如此,不管之后会有多少个女人,但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未来正房的。
江从芝噗嗤一声笑出声,一来笑他貌似纨绔却被家规束缚,二来笑他竟觉得自己会被搞大肚子。“堂子里让妓女天天接客的法子有的是,我月事都基本没有,身子早伤了,要是怀上了倒是奇事。”
段寻哑然,他身在尹家,从小锦衣玉食,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倌人们的苦楚。江从芝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不信她,于是蹲下身子,用手上下抚摸着他那硬挺道:“倒...也有别的法子。”
他心跳得极快,脑子里也不是为何雾蒙蒙的,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也知道家规明训不可为,但看着身下女人端庄中带着媚意的脸,张了张嘴问出了那句代表默许的话:“什么法子?”
江从芝嘴角弯了弯,将他衬裤的系带解开,那六寸长的男茎就支棱了出来,包皮微微把龟头缘包住,与他人不一样,竟是生得白白嫩嫩。她伸出舌头来挑逗舔舐,舌尖划过微微濡湿的马眼,男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竟是又大一寸又宽一围,露出掩藏起来的粉嫩龟头。段寻哪见过这种淫靡情景,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得极不规律,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发懵起来。江从芝伸出舌头沿着龟头慢慢舔吸,后又全部放入口中,听着少年隐秘的呻吟声,她也更加卖力,舌头时不时在嘴里打个圈,嘴配合着手上下套弄着,一阵声响。
段寻从未经此,哪里禁持得定?还不到几十来下,只觉身下之物越发涨得厉害,根茎部分不由自主得开始小幅度收缩。“不好...要..要出来了...”话音刚落,他脑中一麻,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心里一慌急忙撤退一步,急着将男茎拿出来,却不料竟糊了她满脸。
原本她含住就好了,可他非要抽出来。江从芝无奈地看向他,刚抬起头又被溅了些在下巴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段寻半靠在桌子上,急忙道歉。江从芝失笑,段寻这惊慌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活像一只知道自己犯错了的小狼崽。江从芝起身用帕子胡乱在脸上擦了擦,嗔他一眼,:“你抽出来作什么?射到我嘴里就好了呀。”
段寻低了低头,硬着头皮犟道:“太脏了,我不想。”
江从芝抿嘴一笑,靠到他身边问道:“喜欢吗?”
女人脸上还沾着一些亮晶晶的粘液,头发上也是,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段寻只觉得他下面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架势了,急忙避开眼,点了点头回答道:“嗯。”
江从芝笑了笑,走到门口去叫水,一开门却发现高姨正在门口候着,于是唤道:“高姨,打点水来。”
高姨霍得一转身,竟是满面愁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看着江从芝发梢上糊住的男精,应了一声就要下去。
江从芝觉得奇怪又叫住了她:“等等,怎么了?月莹呢?”一来是因为在外候着的都是堂倌或者是服侍的讨人,二来高姨面色有难,实在不像平时。
高姨犹豫了一下,道:“是宝熙和龟奴在茶室偷腥了…”
“偷腥?“江从芝讶异地重复一遍。
高姨点点头,一张脸都皱了起来:“身子都破了,还被几个别的打茶围的客人看见了,妈妈正发着火呢。”
宝熙那么小,月事都没来,对男女之事更是懵懂,怎么就破了身子?而且怎么会和龟奴搅在一起?江从芝蹙眉道:“怎么回事?算了,我去找件衣服穿上,你带我过去看看。”
高姨连忙劝道:“段少爷还在,芝姐儿这会儿去让妈妈看到了少不了被骂…”她话还没说完,段寻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吧。”
段寻离门还有一段距离,江从芝也来不及细想他怎么听见的,见他应了和自己一同去茶室,心里一喜,到了些茶水清了清脸上的精渍换了套衣服便急急往茶室赶去。
远远就听见了嘈杂的人声,转过一片小林,就见李知音正和几位客人陪着笑脸说着话,见到江从芝一行人前来,又连忙过来啊哟一声道:“怎么不陪着段少爷?”话音刚落就看见段寻跟着就过来了,再一看她发丝散乱,几根发梢都糊在了一起,一眼便知是刚完事。到底是个会勾人的,李知音心里宽了宽,也不再计较她大早上就往后面跑,嘟囔了一句:“倒是清理一下。”
江从芝见她没有多怪,放了一点心,拉着李知音的手问道:“宝熙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知音抬了抬下巴指指拉下帘子的茶室,没好气地道:“在里面呢,小桃在里面看着,正在清理身子。”
江从芝听罢心里咯噔一声,果真破了身?她皱皱眉道:“宝熙还小,交合之事还未曾学到,怎么会…?还是在茶室里?”
李知音听到这个就来气,没好气地将手中的帕子甩了一下:“是月莹那死丫头,怕宝熙身子好了她便不能在你身边伺候了,加上昨儿赵少爷喝醉了点了别的清倌人,这不,给宝熙和云端下了胡僧丸,还专门挑了这个离前厅最近的茶室!”
江从芝越听越气,堂子里的春药都是常备的,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倌人。论药效以胡僧丸和春恤胶最厉害,竟不想月莹手段竟如此狠,宝熙私下里丢了身子还好说,若是被掩盖过去,还能充数当清倌人做花头。可这事儿放在了明面上,以后哪个有头有脸的会来找她?这可是被龟奴开的身子,指不定被多少龟奴染过呢。江从芝气得手都有点发抖,念了两遍其心可诛,眉头一竖道:“蠢货,她这样害宝熙,我段不可能留她在身边,换了其他姐儿也不肯的!”
李知音也没什么好脸色。买讨人年纪越小越便宜,因为越小妓院往她身上花的钱就越多,但宝熙是她花了七十才买到的,就是看这女娃子长得好笑得甜,这种货色,以后做花头不卖个两叁百都说不过去,这下好,年纪轻轻就成浑倌人了。李知音像是气得深了,闭着眼胸口起伏了两下,说道:“我先把这边围观的客人些处理好,月莹的事之后再说,你先去看看宝熙吧。”
江从芝应了一声,李知音又和身边的段寻寒暄两句才离开。
段寻心里也是愧疚,若不是他执意让赵少爷多看着点月莹,兴许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寻哥儿,我去茶室里看看宝熙,你稍等我片刻吧?”江从芝刚迈出一步,又觉得不妥,折回身来和段寻说道。
段寻知道她念着宝熙,摆摆手道:“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今日是周六能有什么事?是气着自己只顾着宝熙吗?她犹豫了一下,拉住他的袖口道:“寻哥儿别生气,我虽与宝熙相处时间不长,但我将她拿妹妹看的。寻哥儿且等我片刻,我就去看她一眼,然后我们再回屋里去?”
段寻知道她是想岔了,摇摇头道:“不用不用,我真的有正事要做,我…明日再来?”
江从芝眨眨眼,轻轻嗯了一声问道:“办…住局吗?”
少年呼吸一滞,支支吾吾地说:“再…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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