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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养的那几只鸟有点坏,经常抢猫的吃食。”
&esp;&esp;“以后会注意的。”
&esp;&esp;“沈家也该找个女主人了。”
&esp;&esp;沈亦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沈城,“我会早点帮沈城娶媳妇的。”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我知道。”沈亦看着沈雾笑了笑,“但是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esp;&esp;沈雾没有说话。
&esp;&esp;沈亦一步一步逼近他:“刚才顾衍跟我说我如果我想看见你会付出代价,我答应了。就在我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我已经死了对不对?我飘着空中亲眼看见你抱着我哭,为什么后来我会活过来,为什么我会忘记那段记忆?沈雾,我再问你一遍,我对于你,到底算什么?”
&esp;&esp;沈雾避开他如炬的目光,没有回答。
&esp;&esp;“你告诉我啊?”沈亦又问了一遍。
&esp;&esp;“够了。”沈城忽然开口。“对你来说,看得见我并不是好事。”还没待沈亦开口,他冲着沈亦微微一笑,沈亦面前就只剩下空荡荡的阳台。
&esp;&esp;沈亦下意识看向顾衍,顾衍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esp;&esp;沈亦明白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转过身。离开之前,他微微侧身,吩咐:“沈城、沈桥,你们也跟我走。”
&esp;&esp;清尧眼珠子滴溜溜转,想了想,“我还是也走吧,你们俩聊。”
&esp;&esp;阳台之上只剩下顾衍和沈雾,沈雾奇怪地看了顾衍一眼,问:“你怎么不走?”
&esp;&esp;顾衍不答反问:“当年的阵,是返生阵吗?”
&esp;&esp;沈雾颇为惊讶:“没想到你会猜到。”
&esp;&esp;“一命换一命,没想到沈叔叔竟然舍得。”
&esp;&esp;“舍得啊,有什么舍不得的。”沈雾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个,已经无所裨益了。”
&esp;&esp;顾衍微颔首:“的确。沈叔叔,我这次来是想问你关于我父亲的事。”
&esp;&esp;“你父亲?”沈雾疑问。
&esp;&esp;“嗯,就是顾溪。”
&esp;&esp;‘顾溪?“沈雾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原来是顾溪的孩子,难怪我说你这么眼熟。这么多年,他过得好吗?”
&esp;&esp;顾衍语气平静:“家父十九年前就去世了。”
&esp;&esp;“逝世?”沈雾表情怔愣,半晌道:“不可能。”
&esp;&esp;顾衍目光落到沈雾身上:“不可能,为什么?”
&esp;&esp;沈雾解释道:“我和你父亲师出同门,入门的时候师父,也就是你爷爷给我们点过长命灯。我们师门的人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我虽然因为死亡已经感受不明确,但是我可以肯定,你父亲还没有死。”
&esp;&esp;“那沈叔叔知道我父亲在哪吗?”顾衍追问。
&esp;&esp;沈雾摇摇头。
&esp;&esp;顾衍有些失望,不过能知道父亲还活着,对他来说,已经是他来沈家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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