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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愿意。

毛静安有时候也不怎么看懂季知意，明白被人当枪使，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情愿的？

不过问起来。

季知意就说，姜雅对她有恩。

一个恩情，能让季知意这么死心塌地，毛静安真恨自己，没有早几年认识季知意，那资助季知意的事情，哪还轮到姜雅？

门铃又被按一次，门打开。

里面站着苏泠月。

毛静安皱皱眉，没说什么，问她：“知意呢？”

苏泠月说：“季总在里面。”

毛静安擦过她身边走进去，季知意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转头，看到是毛静安眉目没动，说：“等我两分钟。”

她说着忙碌手机，不知道是在发消息还是做什么。

毛静安坐她身边。

苏泠月看眼坐一起的两人，走过去，说：“毛小姐喝点什么？”

毛静安说：“给我一杯咖啡，谢谢。”

苏泠月面带笑：“好的，季总呢？”

季知意听到她这个称呼抬头看她一眼，默两秒，借看吧台的姿势往旁边挪了些，和毛静安拉开距离，她说：“温水。”

苏泠月应下。

毛静安说：“你这个小助理，怎么每天都在你这里？”

季知意发消息的手一顿，看向毛静安，说：“在谈公事。”

毛静安点头。

随后她说：“我听说你丢了宝顺的合作？”

季知意低头，笑的云淡风轻：“小毛姐的消息还挺灵通。”

毛静安说：“我消息真灵通就好了，是缺钱？”

季知意说：“超出预算了。”

毛静安说：“那你可以找个合作的，据我所知，苏启不也是和鼎昇合作的吗？”

换言之。

她愿意和意林合作。

只要季知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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