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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儿看着身下人迷醉的神情,听着他狂乱的哼叫,全身都像被注入了快乐因子,“……怎么救阿鸾呢……是这样吗……”小花儿说着便缓下动作,将那巨物儿后撤,立刻引起阿鸾不满的急叫:“不……不要……你这恶贼……嗯……”阿鸾心里恨得直打颤,身子却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若是有劲他此时真想将景生吞下肚去。
“那……这样呢……可救得了阿鸾吗……”小花儿轻言慢语地说着下腹却猛地一沉将那后撤的肉刃又狠狠地顶入阿鸾的肠穴深处,一下子擦过那极乐的小凸,“……啊啊……嗯……”正情急难耐的阿鸾本就快到极限了,此时不防,一下子被那大棒撞上合欢腺,哪里还受得住,尖叫着爆发了,炙热的白浊喷溅在两人紧密厮磨着的胸腹上,无限霪靡。
“……唔……宝贝……我可怎么疼你才好……”小花儿知道阿鸾已经消受不起了,便不再恋战,挺身儿一阵大动,在阿鸾惊喊急喘的瞬间猛地抽出欲望,喷射在阿鸾皙白的腿上。小花儿随即便俯身紧紧拥着阿鸾,啜吻着他眼角的泪,“对不起……鸾……是我太莽撞了……鸾……”手指轻触着他蝶翅般颤动的浓睫,“……阿鸾……我……真想你……这些年……想得心痛……”
阿鸾依然紧紧闭着眼,仿佛是担心一睁眼所有的狂喜又会化为泡沫,就像这三年来每一个幻梦初醒后锥心刺骨的早晨,痴狂过后,依然是浩广深宫,寂寂独处。当小花儿的手指描摹着他的唇线时,阿鸾出其不意地张嘴一下子咬住那触摸的手指,小花儿被咬得‘嗯’地低哼出声,阿鸾却于此时倏地睁开双眼,明媚的杏子眼中依然蕴藏着点点情潮余韵,水意朦胧但却异常明亮,深深地凝视着小花儿,“……鸾……宝贝……你还没吃饱呀……”小花儿咧嘴笑了,另一只手臂穿到他的背后托着他,将他贴在心口上。阿鸾听得眉毛拧得竖起来,小花儿看着觉得可爱很想去摸摸那两道纤浓的长眉,无奈手指仍被阿鸾死死地咬着,半点不放松。
“鸾呀……要不给你点别的咬着……那指头就还给我吧……我还有用场呢……”小花儿用鼻尖儿抵着他的额角磨蹭着,极尽疼宠。可他声音语调里的暗示仍一听即明,阿鸾红潮未退的脸上霞色更盛,他那小牙一使劲,“——哎哟,阿鸾,阿鸾,好人儿,我错了,你想咬着哪儿就咬着哪儿吧,哎哟,鸾呀,我都道歉了,哪里都让你咬,怎么还发狠呢——”小花儿一叠声的哎哟,身子却仍沉沉地贴着阿鸾,脸上更笑得喜气洋洋的。
阿鸾水眸一瞪,呸地一声松开口,用手推着小花儿的胸膛,“——去去去,三年不见,你就变坏了,一天到晚欺负人。”说着便欲抽身而起,却不想身子被小花儿禁锢在怀里,哪里动弹得了,“还说我呢,你那小舌头才变毒辣了,就会说别扭气人的话。”小花儿的嘴唇下滑,搜寻着那传说中变坏了的小舌头,“……嗯……还是快快让我吞下肚……毒死我算了……”
小花儿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阿鸾,想到前一天他在长华殿训斥景生的话,不觉心如刀绞,张开嘴任由小花儿霸道的舌头闯进来,卷吮肆虐,一边模糊地哼着:“……景生……这三年等你的滋味儿……”
——堪比黄连!小花儿心中默然,——这三年,他虽未辜负阿鸾的苦等,但却仍然觉得意难平,但愿,他能用三十年,再三十年,用他的今生今世陪伴阿鸾。
“我要知道你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一点一滴,一点都不许遗漏。”阿鸾勉强从小花儿的唇舌侵扰下逃脱,正色说道。
“……嗯……太子殿下……遵命……”小花儿重又将他的头按进怀里,“……不过……殿下……此时小人腹中饥饿……身上粘腻……殿下可不可以赏小人沐浴进食呢?”轻轻抚摸着阿鸾光滑的肩背,小花儿嘻声问着。
阿鸾刚要答‘是’,一琢磨这‘沐浴进食’忽觉其中大为玄妙,不禁煞白了小脸儿,额上重又冒出热汗,“……呃……我……我去叫双福……伺候你沐浴进食……”
话音刚落就听殿门处传来轻轻的叩击,随即双福圆滑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殿下,晚膳早已备好,都热了一次了,还有,许提督从台州大营回来了,过来了三趟了,老奴按殿下说的沐浴焚香之词打发他回去了。”
“——哦?!”阿鸾一撑身坐了起来,这次小花儿并未阻挡,“君翔可说有什么紧急军务吗?”
“他没提起,但看起来有点焦灼,还——”双福顿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
小花儿将双臂枕在头下,屈起长腿轻触着阿鸾的腰侧,好整以暇地睃眼看着他,阿鸾似乎感到了小花儿凝注的视线,连鼻翼都染上一点绯红,“——还,还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心虚呢?阿鸾别扭地想着,一边继续追问。
“许提督还和老奴打听杜承徽,问殿下是否和杜承徽在一起?还问起今日祭祀之事。老奴只说不清楚。”双福不敢隐瞒一一作答。
“答的好。半个时辰后用膳吧,杜承徽——”阿鸾不自觉地扭头张望,见小花儿正眸光瞋瞋地盯着他瞧,不觉又是一阵心慌,遂努力平衡声调:“杜承徽今日在此留宿,你们去长华殿把他的日用什物都取来,今后——”阿鸾双手撑榻,坚定地说:“——今后,他日日都在翔鸾殿了,不回去了。”
空气中回荡着阿鸾清朗的声音,美妙的音节在宣敞的寝殿四壁间游走,小花儿依然静静地躺着,没动也没说话,眸光胶着着阿鸾的面容,——他虽贵为一国太子,但却肩负着异常沉重的使命,生命在日复一日的如履薄冰中颠簸,今天,他数次违反礼制规例,只为成全自己的永生挚爱。
不知是过了一瞬,还是许久,双福的声音再次响起,简单而恭敬地回答:“——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片刻后,殿门外已悄然无声了,小花儿腾身坐起,揽着阿鸾的肩膀,“才半个时辰呀?怎么够我们一起沐浴呢?”
“什么……什么我们一起……是我们分别沐浴……”阿鸾惊恐地发现自己和景生说话有变成结巴的趋势,“我俩分别沐浴。”他的脖子正被小花儿轻揉着,能正常说话实在不容易。
“殿下,如何沐浴由臣说了算哈,而且,关于这三年,殿下最好也和臣交代清楚,特别是刚才那位许君翔君,关于这位仁兄,我十分有兴趣了解一下。”
小花儿毫不含糊地一把抱起阿鸾,飞身下榻,直奔寝殿后的浴房,楚宫殿宇的结构大同小异,他不等阿鸾挣扎便已熟门熟路地找到温泉浴房闯了进去。
阿鸾靠在小花儿的臂弯儿里,鼻端萦绕着他馥郁又充满活力的体香,只觉心旷神怡,“景生……你可真像个贼强盗了……哈哈……可你身上的香怎么和原来不同了呢……”话音未落,他已随着小花儿浸在了温热的泉水之中了,“体香改变那是因为我成人了呀……可以要你了……”说着小花儿就搂紧阿鸾将他抵在池壁上。阿鸾急喘着要站起身,却立刻惊恐的发现那贼强盗的手竟又摸向了后身,指尖儿在那穴洞口儿搓搓揉揉,还没等他夹紧双股,那贼兮兮的手指已经趁乱钻了进去,“……哎呀……景生……你……你饶了我吧……”阿鸾的小毒舌终于叫出了求饶的话,后身里有了那一根肆虐的手指,他此时在水中,真是站也站不住,躺也躺不下,只能背靠池壁吊在小花儿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阿鸾,别乱动,我给你清洗一下……乖……听话……现在请陈述一下你和许君翔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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