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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陈默决定回趟家,再不回家,他怕真的要饿死在北京的街头了。
走到银行的自助取款机,插上自己唯一的一张银行卡,余额显示只有一百多块钱,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刚好够一张回家的车票,距离上次母亲给自己打款一千元,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大巴车晃晃悠悠地朝着距离北京不远的一个小村庄,河北沧州的梨园村驶去。陈默背着自己的破吉他坐在车上苦思冥想,回家的目的很明确,跟家里要钱。但要钱的前提是得先要政策要支持,就好比村子上每次想修路的时候,或者想举办个什么精神文化建设活动的时候,村长就得跑到镇上,跟自己的上级镇长要政策,取得镇长的支持,再继续一级一级往上要拨款。
陈默的上级就是家中的父母,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跟父亲要政策要支持。可想得到父亲的支持,一个字:难。但难也得要,谁让人家掌管着财政大权,父亲若不支持,他陈默怕是难以继续自己的梦想,想着自己即将大学毕业,还伸手和家里要钱,靠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养活自己,陈默自然觉得理亏。
大巴车行驶在荣乌高速上,陈默看着来来往往的小轿车,心底里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有一辆小轿车啊,自己开着车回家,那才叫春风得意马蹄疾,衣锦还乡。
而如今,养活自己都难,还谈什么衣锦还乡,陈默心底里骂道:真他妈的没出息,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扇醒还沉睡在寻找梦想中却食不果腹的自己。
但这趟回家,该怎么与父母谈,他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好。
晚饭依旧是母亲蒸的发面大肉包子,母亲蒸包子的技术师承陈默的姥姥,比碗口还大的包子薄皮馅大十八个褶,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垂涎三尺,更是陈默以及父亲都最为得意的一口,雪白的面粉包裹着圆白菜和猪肉馅,咬一口滋溜溜的往外冒油,包子皮蓬松有嚼头,包子馅香味冲天,陈默吃不饱饭的时候,就会格外想念母亲包的大包子,而一锅大包子逐步成为了陈默每次从大学放假回家的第一顿饭。
饭后,父亲坐在院子里抽烟,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月光皎洁,夜风中的空气是温暖的,小院子里安安静静,风清清爽爽,窝在草丛里的蛐蛐急一阵缓一阵的叫着。陈默掏出自己的烟递给父亲一支:“抽一支我的吧,我的比你的好。”
父亲连忙扭过头:“不抽。”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蒂,又继续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准备续上。
陈默连忙举着打火机:“来,我给你点上。”
父亲依旧扭头:“不用。”说着,自己点燃手里的烟。
父亲是抽烟的,但从来不当着外人面抽烟,村子上的人,都以为父亲是不抽烟的,就连奶奶一直以为父亲是不抽烟的,可陈默知道,父亲只是背着奶奶她们抽烟,就像是自己,刚读大学的时候,也是背着家人抽烟,如今,快毕业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抽烟了。
父亲深深地吸了口烟:“到底怎么打算的?”说完,又看了看陈默手里的烟盒,心底里的怒气犹如星星之火。
陈默吸了口烟:“爸,我还是想再去北京试试,虽然很难,但现在做点什么不难?我刚毕业,想跟着自己的心去外面闯一闯。”
“你出去闯,我支持你,事实呢,你看,你都在北京待了两个月了吧,钱有没有挣到?工作有没有稳定?你自己心底里都清楚的很,这马上六月份就毕业了,毕业后老老实实的回家考个公务员,不好吗?干嘛要跑到北京去折腾,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书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你能将来毕业了,有份铁饭碗。”陈父心平气和的跟儿子谈,他知道儿子的梦想,但更知道现实的残酷,他可以耐着性子,跟儿子好好掰扯掰扯道理。
“爸,我不是去折腾,我是去实现梦想。”陈默大言不惭,父亲哪里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
“狗屁梦想!”陈父扔了手里的烟:“梦想能当饭吃?”
陈母赶紧跑出来打圆场,她已经料到今晚父子二人将会有一场战争爆发,她无从偏袒其中的任何一方,因为无论是儿子还是丈夫,都有各自想法和做法的充分理由,她只能从中调和:“好好聊不行吗?儿子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说着又拉了拉儿子:“但是咱也得考虑实际情况,你爸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少掺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偷偷给他转钱。”陈父说完又看着儿子:“你追寻梦想,我不拦着,可你都这么大了,都他妈的算是毕业了,还伸手跟家里要钱,不觉得臊的慌吗?”
陈父的话,一语道中陈默的命脉,陈默不再说话,只能保持沉默,院子里的三人都沉默不语,妹妹陈静本坐在屋子里看电视,但透过窗外看着外面气氛不对,虽说自己比哥哥小六岁,但自己初中没上完就不念书了,跟着表姐在石家庄工作了几年,妈妈怕自己最后嫁在石家庄,就生拉硬拽的把自己拽回家里,如今,自己算是在家里待业,等过几天,去县里或者市里找个工作干。
陈静本不想掺和哥哥的失去,她自己工作都还没着落了,哪有资格去掺和哥哥工作的事情,但从今天吃饭的场景看,今晚哥哥肯定要与父亲好好谈一谈,只是估计现在谈判并不顺利,她觉得哥哥此时肯定需要自己的帮助,便走出屋子帮着哥哥打圆场,可不知道该起个什么样的话题缓解尴尬,竟然蹦出几个字:“哥,你在北京这两个月都干啥呀?”
“唱歌。”陈默回答。
“就像是电视里的那些流浪歌手一样?”陈静觉得新奇:“我看到好多有才华的流浪歌手都在北京唱歌,《中国好声音》里面的毕夏,还有之前网上很有名的西单女孩,人家后来都上了央视了呢,哥,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以后也成为大明星啊?”妹妹一脸的天真。
陈默苦笑了一下:“会吧。”
陈父撇了一眼,心底里想:白日做梦。
“哥,他们都住桥洞,住地下室,你也住地下室吗?”妹妹继续问。
“我没有,我住青年旅社。”陈默回答:“一个屋子里会有几个上下床铺,跟大学宿舍一样,一天一百块,我每天唱歌,大概能赚个几十块,运气好的话会多一点,算下来,刚好够每天的生活开支。”陈默急中生智,如今只能卖惨了,用卖惨来博得父母的心疼,事实上,他说的并不是真话,为了省钱,他有时候只能找个公园的长椅上凑合一晚,好在,五月的北京,晚上并不是很冷,要不然,他难以继续苟活着。
“你看,我就说吧,你老老实实的考个公务员不好?非得吃那个苦。”陈父又点了支烟,再次心平气和:“默,回来吧,家里就算花点钱,给你走动走动,你考个县里的公务员,以后就是衣食无忧了,咱们隔壁贺二龙,曲大强,人家孩子都考上公务员了,你说,我能不羡慕吗?”
“爸,那不是我要的生活。”陈默看了一眼父亲。
“你要啥生活?背着你那个破吉他继续唱歌,连饭都吃不起?靠着你妈偷偷给你打钱?”陈父指了指陈默手里的烟盒:“却抽着比我都好的烟?”
陈默白了父亲一眼:“你不要总拿这个说话好不好?我现在是还花家里的钱,但我以后会赚钱,会养活自己,会养活你们。再说了,我这个烟比你那个也好不到哪去,无非比你那个多一块钱。”
“别扯淡了。”陈父大手一挥:“靠着唱歌?北京的流浪歌手我没见过,但想想你,就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人在北京呆着了,用你们的话说,叫北漂。”
“是,你说的对,北京的流浪歌手的确很多,到了后海,一砖头拍下去,能砸死一大堆流浪歌手,我也不会再当流浪歌手了,爸,我这次要跟你谈的是我想专业的去学点技术活,学音乐编曲,或者做个传媒的工作,你就不能支持我一下吗?”
“回家,考公务员。”陈父态度坚决:“否则,你有种以后别跟家里要钱,一分钱都不给你,追寻什么音乐梦想,做什么传媒,狗屁。”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梦想。”陈默起身,狠狠地扔了手里的烟蒂:“你没有梦想,你不懂梦想,你就无权指责别人的梦想。”他狠狠地朝着父亲怒吼。
“妈的,反了,反了啊,妈的,吃着老子的,喝着老子的,却还跟老子顶嘴。”陈父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了,他站起身,今天要是不狠狠地抽这小子几个嘴巴子,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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