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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杀人方法之外，你脑子里可不可以想点正常女人会想的事？”

足足安静了五分钟之后，深思的嗓音再度响起。

“请问正常女人通常在想什么事？”

里那被问住了。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女人！

“养骆驼？”

“如何保养飞刀？”她也提供一个。

“种花草？”

“学习给枪支上枪油？”她再接再厉。

“牲畜配种？”

“打靶？”她越讲越起劲。

“——”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去吃消夜！”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走开。

“我的确饿了。”她没有异议地往回走。

结论是——这两个人类都不知道正常女人通常在想些什么。

5

叶城连续几天笼罩在诡异的气氛里。

首先，主事营帐天天有人进进出出，仿佛在商量什么大事。

其次，以往只待个三天便离开的娜莉夫人，这次破例滞留了七天，而且还没有露出离去的迹象。

这件事最高兴的当然是镇上的众路旷男，城东专门规划出来给娜莉夫人驻扎的三顶红帐篷，天天寻芳客络绎不绝，呻吟声让经过的路人听了都要面红耳赤。

为了保命，亚哈兢兢业业，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黏在族长身边，以免给阿尔盖二度下手的机会。

从头到尾，最不为所动的，应该就是里那了。

他手中的牌已经丢出去，接下来只等着看对方如何响应。

所以，他挑了一个特别炎热的午后，前往公共澡堂洗澡。

澡堂刚开门不久，他是第一个客人，也是惟一一个。

把身体冲净之后，他围着浴巾，踏入澡堂中央那个冒着氤氲蒸气的巨大水池。

叶城里并没有按摩师——即使有，他也不可能让陌生人与几乎未着寸缕的自己接触——这个澡堂就只提供热水让人洗澡而已。

他背靠着水泥墙面，两只长臂横搭在水池子边沿，闭着眼享受洁净的蒸气香味。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久，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住他雄壮的肩膀，轻轻替他揉按着。

“肌肉好硬——你许久没让人好好按摩一下了吧？”

他眼睛未睁，一声不响。

“唉，真是冷淡啊！这样我会不想帮助你的哟。”他的耳垂被咬住，一阵脂粉香盖过水蒸气，钻入他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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