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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素衣之人（第2页）

那群奴才一路走来还不停地跟慕寒说着话。慕寒听的耳朵都有些累了。不过，没搭理过他们。

“王妃你看这是不是您的院落？”

“正是多谢。”

“哎哎哎，这个。奴才可承受不起这个……”那奴才刚想说些什么的？不过慕寒早已快步回了院落。一句都不听他的。只得哎哎的叹气。本来还以为有赏钱呢，切。不过能在王妃面前露个脸也是好的，万一王菲哪一天兴致高想到他了，调到身边干活儿。倒也不用干这些粗笨的活了。这样一想，这些奴才便高高兴兴的走了。却不知，慕寒哪有什么闲工夫想别人？慕寒心里一直想着如何保全自己才好，自己前世，一心为别人着想，为国分忧，做了那么多事情，结果她只得到了背叛，警察局会给她这个潜藏了五年的卧底歌功颂德，表彰什么的？不过，死后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前世的经历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任何人都靠不住。现在的她，没有任何义务，为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一入院，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齐齐的喊道：“参见王妃。”慕寒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复他们，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离去了。

这时，突然上前两个丫鬟，语气，满是欣喜。都说异口同声的说小姐你恢复了吗？这激动的表情。仿佛透露着什么。不过慕寒。确实不懂，也并不想懂。

“我饿了，准备饭菜。”慕寒这样淡淡的说。这时两个丫鬟，有一些为难的说：“小姐不知道王爷正在等着你吗？么约有一个时辰了吧？

“哦。”等我一个时辰，我确实不知他来干什么，觉得我打扰了他和美人，一起吃饭。

“小姐你不知道？我们需要按照礼仪，来吃王爷和小姐的第一顿饭吗？听说宫里的人也站在王爷身旁。等着记录呢。”

“哦，这件事儿啊！让他走。说我不饿，我要睡觉了。”

“什么？这万万不可呀！这……”

“这什么这。我就是这般想的。有什么异议吗？”说这话的同时，慕寒静静的将眼神望向眼前的侍女。却不料，对方被她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不惧怕，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小姐，三年了，三年了，你终于恢复了。如兰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慕寒看着一阵懵逼。这丫头到底是哭还是笑呀？笑着笑着，眼泪竟然出来了。旁边的小丫鬟。虽没有像眼前这丫鬟如此激动，不过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让慕寒给捕捉到了。莫非自己同他们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笑的涕泗横流的小丫鬟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擦了擦脸，理了理自己的妆容说道：“我是如兰呀！她是若竹。你不记得了？”

“如兰若竹。好吧，我记住你们了。现在我有些累了，我要去睡觉。”

“好，好好一切都听小姐的，小姐要去睡觉就去睡觉。”如兰这样说。若竹在一旁没说什么，摆了一个请的手势。将慕寒引到了另一处房间。

慕寒当即就要躺在床上休息。不过，差不多刚碰到床的一瞬间便听到，战孤魂在门外说话的声音：“凤慕寒。按照礼仪，你我确实要吃上这么一顿。宫里的老嬷嬷都已经等了良久了，你快出来。快出来！”

见慕寒皱了皱眉头。如兰察言观色，便立即跑到门外说：“王爷。不必再喊了。我家小姐说了她要睡觉。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闲杂人等，你说本王是闲杂人等？咳咳咳咳咳咳。”战孤魂一时激动。倒是惹得自己一阵咳嗽。

“希望你们不要是那听不懂话的人。”如兰继续说。

“这是本王的王府。何时有你小丫鬟说话的份儿。”

“我确实是小丫鬟，不过，有我家小姐说话的份儿，就有我说的话的份儿，我就是代替我们家小姐转达意思的，请王爷走吧。”

战孤魂到不理那丫鬟，平平淡淡的说：“凤慕寒，你可想好了，如果这一项礼仪，就此作罢。皇上可是会怪罪你们凤家不识礼仪。我记得你是很在乎家族的吧？凤家因为你蒙羞，不知道你那年迈的老父亲，会作何感想？慕寒思索了片刻过后，立即站起，现在还不明白这王城中的局势。自当以保命低调为主，便打开了门说：“不是吃饭吗？走吧！”

一阵风吹来，倒是惹得战孤魂又咳了好一阵子。此时，慕寒突然靠近战孤魂。给他拍了拍背部顺了顺气。战孤魂惊讶之余便看到远处站着一妇人，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宫里来的嬷嬷吗？便也没有说什么。待到走到嬷嬷跟前，嬷嬷向战孤魂和慕寒请了个安。

“老身还担心老身今天来晚了，等不到。不过，看王爷王妃如此恩爱，看来这活儿计也是挺顺溜的。来来来。饭菜都已备好了。王妃和王爷可要多吃一点，好好的补一补才是。”

“多谢嬷嬷，想得如此周到。”战孤魂开口道。

“谢什么呀？老身可不敢当呢。来，王爷这边请。”

“嗯。”

到了饭厅战孤魂对嬷嬷说：“嬷嬷。坐下来一起吃吧。我和王妃都不会建议的。”

“哎！王爷这可折煞老身了，老身在宫中当职。这些规矩最清楚不过了，若是今日坏了规矩。以后如何调教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呀？王爷厚爱，老身心领了。王爷王妃快吃把饭菜都要凉了呢！”

那老嬷嬷虽然嘴上这么说，笑盈盈的脸，让人分不清，是真高兴呀，还是假高兴？对此，慕寒和战孤魂倒是懒得猜了。饭桌上，也不过是两人互相夹夹菜以表恩爱罢了。

任务完成后的嬷嬷倒也不多留。笑盈盈的道一声，跪安，便离开了。慕寒摆了良久的假笑，终于可以撤下来了。立即对如兰说：“我们回去吧，我困得不行了。”

“是，小姐这样辛苦。奴婢可心疼了呢。”慕寒到无意搭理她，不过是为自己引路，倒也挺好，省的转了两圈还回不去。尽管墨寒在战孤魂面前如此，战孤魂倒也没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虽说刚吃饱饭。就睡觉有些不健康吧，不过饭桌上慕寒可没敢多吃。不仅是因为心情不好，而且吃饭的时候倒也挺隆重的，那么那么多的丫鬟小厮们盯着看慕寒，倒也是食不知味了。再加上，从这里走到她自己的院落，当散步也不为过吧，这路途真真是不近呀！到了自己的院落。慕寒也不管如兰若竹，直接倒头，用被子包裹头。埋头就要睡觉。可能是身心俱疲的缘故，慕寒这一觉睡得可是老长了。几乎到傍晚子时的时候，才忽然惊醒，梦里有厮杀的声音，那不是自己的记忆，应该就是凤慕寒的吧，估计是在战场上的记忆吧。

慕寒利索的下床看向窗外，外面繁星点点，是深夜了。一直在不远处守着的如兰听见声音，立即跑过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这样吧，我去给你做一些清淡的小粥和怎么样？”

“不用了。这不是那么多糕点吗？我随便吃了一些就好。”

“哎呀，小姐，你这个时候醒，你还睡不睡了呀？”

慕寒没有回答她，抬脚走向了窗户，忽见一白衣身影，在树间闪过。什么人！大半夜的做坏事还一身白衣服，高调的不行呀！慕寒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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