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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没见过马妍丽的丈夫,否则他就能认出那是马妍丽的丈夫,不过是不是马妍丽的丈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照片不知道被谁给曝出来,还流传开了,成了热点新闻,这下好了,马妍丽这回怕是要出大名了。
陈远不知道此时的马妍丽是何反应,但正值省里的新纪律部门负责人走马上任,马妍丽这时候偏偏被曝出这种事,这还真是……
且不说陈远此刻暗自庆幸,幸亏他没跟马妍丽有任何瓜葛,此时,省里新上任的纪律部门负责人曾永尚来到了陶任华办公室。
曾永尚是过来拜访陶任华的,确切地说,是来跟陶任华报到的,他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黄原,但也是到昨天才知道让他担任江东省纪律部门的负责人的事,昨天下午接到领导给他打的电话后,曾永尚还纠结了一下,琢磨着要不要立刻过来见陶任华,但想到正式任命还没下来,考虑一番后,还是决定等任命下来后再过来。
这会在陶任华办公室,曾永尚的态度又跟之前不一样,之前曾永尚来见过陶任华两次,一次是通报沈万林案子的情况,一次是赵青正,但之前他代表的是纪律部门,现在,他则是以省班子领导的身份来见陶任华,姿态自然要有所改变。
办公室里,曾永尚的态度不卑不亢,“陶書记,没想到有关部门最终决定让我到江东工作,说实话,连我都很意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今后在陶書记您的领导下工作,我一定服从指挥,以大局为重……”
曾永尚态度端正地进行了一番表态,只是听在陶任华耳里,总觉得曾永尚的话不是那么中听。
陶任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曾永尚,总感觉曾永尚的一番话软中带硬,尤其是听到‘服从大局’四个字时,陶任华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曾永尚口中的服从大局,服从的是谁的大局呢?
心里想归想,陶任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点头道,“永尚同志,上面安排你来江东工作,我对此是十分欢迎的,咱们打过两次交道,老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今后能一起共事,我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希望我们能携手一起为江东省的发展添砖加瓦。”
曾永尚听着陶任华的话,再看看陶任华的反应,心里暗暗想,陶任华对他的上任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高兴。
心里腹诽着,曾永尚不动声色道,“陶書记您说得是,来了江东,那就是江东人,我希望能为江东省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具体到我们纪律部门的工作,领导也特地给我打了电话,对江东省的纪律工作做了一些具体指示,要求我上任后,要在陶書记的领导下,从严推进纪律整顿工作,毕竟咱们江东省当前的一些形势仍然十分严峻,必须……”
陶任华抬手打断曾永尚的话,“永尚同志,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我们不能将少数事件等同于省里的多数嘛,我相信省里的绝大多数干部都是好的。”
曾永尚郑重点头,“陶書记您这话我是赞同的,我没有说省里的多数干部不好,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
曾永尚这话无疑是发自内心,只不过一说完,曾永尚又话锋一转,“陶書记,虽然绝大多数干部都是好的,但纪律整顿工作依然要从严深入推进,别的不说,今天我刚走马上任,就有人搞了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还是涉及到关州市的主要领导,说明纪律整顿工作依然是任重而道远。”
陶任华皱眉道,“永尚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曾永尚观察了下陶任华的表情,见陶任华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不由拿出手机……
此时,黄原市大院,省副書记兼市一把手吴惠文的办公室里,吴惠文面露思索之色,沉思半响后,拿出手机拨打了省组织部長金清辉的电话。
电话这头,看到是吴惠文来电的金清辉,第一时间就接起电话,笑问道,“惠文書记有什么指示?”
一声‘惠文書记’,自然而然地透着亲近之意。
吴惠文笑道,“清辉部長,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哪敢有什么指示。”
金清辉笑道,“惠文書记你现在是领导了,我可不就得听你的指示。”
吴惠文笑道,“清辉部長,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要挂电话了。”
金清辉笑笑,“那就言归正传,惠文書记有什么事?”
吴惠文笑道,“清辉部長,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网上有关关州市副書记马妍丽的一些舆情,我刚看了,影响很不好,陈远同志调到关州差不多一年了,成绩有目共睹,他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吴惠文想提拔陈远!
金清辉没想到吴惠文是为陈远打电话来的,而且对方竟是为陈远当说客,想进一步提拔陈远。
关于马妍丽的事,金清辉也才刚看了,他很是无语,之前马妍丽提任副書记,还是他提名和推荐的,虽说苏华新也赞同了此事,让马妍丽的任命格外顺利,但说到底他内心深处对马妍丽也是认可的,毕竟是自己组织系统里的人,金清辉天然就带着一些认同感,但马妍丽着实也太不争气了,副書记的位置都还没坐热呢,这就被人在网上爆出了这种不雅的新闻,连带着金清辉都感觉面上无光,虽然事情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但终归也是经他手提拔的干部。
此刻听到吴惠文的话,金清辉犹豫了一下,道,“惠文書记,马妍丽这个事还不知道具体啥情况,就算要提拔陈远,咱们是不是也得等马妍丽这个事先弄清楚,然后看事情最后如何定性,你觉得呢?如果现在就急吼吼地跑去跟陶書记谈提拔陈远的事,可能有点操之过急了。”
金清辉并非不想提拔陈远,但他觉得吴惠文有点急了。
吴惠文听得一笑,“清辉部長,我明白,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说现在就要立刻研究提拔陈远的事,而是先跟你打个招呼,毕竟马妍丽也算是你提起来的人嘛。”
金清辉闻言,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人与人的尊重是相互的,吴惠文的态度让他心里边极为舒服。同时,吴惠文对陈远的器重和赏识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前的省班子会议上,吴惠文虽然不止一次为陈远说过话,但金清辉都以为是因为陈远是吴惠文的老部下,所以吴惠文理所当然地会帮陈远说话,现在看来,吴惠文对陈远的看重和认可似乎远超他的想象。
金清辉此刻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认定吴惠文这是主动打电话来帮陈远当说客,而不是受陈远的请托,以他和陈远的关系,陈远真有想法,他相信陈远会主动跟他表明的,不至于通过吴惠文来打这个电话,所以金清辉很容易就判断这是吴惠文主动为之,这无疑让金清辉心里感到惊讶。
惊讶之余,金清辉心里又忍不住感叹,陈远这家伙到处都有贵人。
脑海里闪过诸多念头,金清辉很快又道,“惠文書记,关于马妍丽的事,我的看法是先让子弹飞一会,而且这事发生的时间点有点巧,今天正值纪律部门曾永尚書记走马上任的时候,正好发生了这档子事,或许这事可能会被曾書记拿来做文章。”
金清辉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话已经应验了,正在陶任华办公室的曾永尚,这会借马妍丽这个事跟陶任华严肃表达了必须从严深入推进纪律整顿工作的态度,陶任华原本对曾永尚一来就搞这么个阵仗很是不满,结果当曾永尚拿出网上有关马妍丽的新闻时,陶任华看得有些傻眼,特么的,网上出现这种涉及地市主官的舆情,竟然还没人来跟他汇报。
陶任华此刻分外恼火,他生气的不是马妍丽这事,而是下面人没及时跟他汇报,以至于搞得他这会在曾永尚面前很是被动。
陶任华不知道的是,秘書这会就在外边打算跟他汇报来着,但因为曾永尚在,秘書此时不敢进来打扰。
陶任华现在的这个秘書,确切地说还不能算他的正式秘書,原来的秘書袁伟云调到关州市担任常务副市長后,陶任华现在还没确定新的秘書人选,目前这个是刚从办公厅秘書处选出来的,陶任华打算先用个把月看看再说,而对方因为对陶任华还不了解,所以不敢贸然进来汇报。
当然,这个是题外话,此刻曾永尚观察着陶任华的神色,又道,“陶書记,纪律工作永远都不能松懈,歇一歇放一放停一停的思维更是要不得,必须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坚定不移推动纪律工作往纵深推进。”
陶任华面无表情地听着曾永尚的话,心头有些无语,心说你这个纪律部门的负责人刚上任就要教我怎么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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