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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行李包里拿出一件从温州买回来的鹅黄色羽绒服,平整的放在床上仔细端详,生平第一次买这么贵的衣服,也是第一次买颜色如此鲜艳的衣服。
看向这件衣服的时候,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会买这么晃眼睛的衣服,可是当我小心翼翼穿在身上的时候,顿感到身子不那么的瑟瑟发抖,羽绒服的保暖性能非常的好,帽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兔毛领,抖动一下帽子的时候,毛领会倒向一边的乱颤。看上去很有质感。
一条笔直的黑色直筒裤,一双打了鞋油的黑色高跟皮靴。从镜中端详自己的时候,有点觉得这不是我,平常都是蓬头垢面的,今日怎么像是换了一个模样似的,这不是真的我,但是从那冷漠的五官来观察,又是真的我。
不苟言笑,心事重重的我。
第一次穿黄色的衣服,并且是在萧瑟的冬日里穿,看上去格外的显眼。迈着小步伐走出那个鸡鸣犬吠,牛儿晃铃铛的院落。慢悠悠的走向村里的活动中心---桥头。那双崭新的高跟鞋在驾驭的时候像是踩高跷般不自在。
这是我平常最避讳的地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看到不远处那些端着饭碗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我的时候,本能的打了一个趔趄,还好有那么一点平衡能力,不然肯定是要闹笑话的。
听着她们口中“啧啧”的声音,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从来不敢在人群中显摆的我,那天做到了,那身新衣服像是崭新的绳子把我五花大绑的捆着,限制了我的自由。一脚深一脚浅的向人群中走去。
究竟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够这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从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天也试着走到了人群中,除了听到赞美之声外,嘴巴笨拙的我不知道怎么先开口说话,就那么僵持在那里,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炫耀自己的新衣服?还是想走入到她们的世界中?我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伯母们,婶婶们都在议论着我那件鹅黄色的羽绒服,连连称赞。让我害羞的一无是处,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停的抓捏着身上的肉,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皱着眉头缩着脖颈,低着头侧耳倾听着她们的甜言蜜语。
那一刻,我有点开心,但是这种开心是在心底隐藏的,长久以来的不苟言笑让我总是会很自然的伪装。
她们旁边升起的火堆,让我因激动而颤动的身体想过去取暖,奈何刚迈出步伐,被她们制止了,说怕火星溅到我的新衣服上,而我本能的像个木桩一样矗立在那里。
是啊,崭新的衣服,弄破了弄脏了怎么办?随后的扭转过身子,走刚才走过的路,回家了。
我在人群中炫耀一下自己,带着这份虚荣回到熟悉的院落里,鸡儿依旧在院中悠闲的散步,土地上不知道被它们点缀了多少坐标。
小黄无聊中找寻乐趣,不停的跑来跑去,吓飞了正在装名媛走路的鸡儿们。从而也诠释了什么是鸡飞狗跳的定义。
父亲这时候从牛屋里端着草筐走出来,看了我一眼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眼神愤怒的看向我,出去几天就学洋气了,穿件像是小孩屎一样的衣服,咱家这条件,一点在自知之明都没有,天天喂牛做饭围着灶台砖,适合吗?
父亲咬着牙齿说完后,忍不住的吐出一口唾沫。像是对我最为愤怒的攻击。刚才在桥头听到的用甜言蜜语筑成的堡垒,在父亲的恶语相迎下,瞬间被击垮。
我愣愣的站在院中,忍着眼中即将掉下来的眼泪,走进屋里,默默的脱下那件黄色的羽绒服,很爱惜的放在床上,随手拿起一件脏的棉袄穿了起来,闷闷不乐的走到院中,颤巍巍的的拿起铁锹,把那一堆堆的鸡屎铲了起来。
在一阵鸡鸣狗叫中猛的惊厥一下,一身冷汗的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外面,外面灰蒙蒙的,天很暗,看了看床头的表,四点多,旁边床上空荡荡的,二妹三妹什么时候起床的,我一概不知。
这时候听到院中有父母们说话的声音,这究竟是清晨还是下午呢,我好像是睡迷糊了,一个喷嚏打来,赶紧的本能的钻进了被窝,双手拉着被角在身下掖了一下,人,这会好似也清醒了许多。
缓慢的闭上眼睛,想想刚才的画面,忍不住的长出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梦幻,梦境中,我穿着自己那件黄色的羽绒服,梦境中,父亲在指责我……一切都是梦啊,我没有被挨骂。
大脑立刻返回过来一个这样的信息。像是身上的沉重背包瞬间被卸下来一般。前所未有的舒缓。
人,真的是清醒了,我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还是不知道。像是很长又像是很短。
躺在被窝里,感觉再舒适不过了,自己躺在床上可以随意的翻身,一点也不用去考虑身边有没有三妹,有没有大艳二艳,在外四个月的打工生涯中,每晚睡觉都是侧着身子睡,唯恐翻下身子,把她们挤兑的没有位置,而今,一张床我可以自由的翻滚,再也不用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想想就是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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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沉浸在舒适中的时候,肚子不停的咕咕叫。无奈的再次坐起来,慵懒的从伸出胳膊,把床头的衣服拿了过来,被窝外面的寒冷我抵御不了,只得一件件衣服往瘦弱的身子包裹。像是在包粽子一样。
最后手中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的时候,我迟疑了,到底要不要穿?穿在身上父母亲会不会责怪。犹豫着,迟迟不肯往身上穿。想象刚才那个梦境,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害羞,穿到人群中炫耀一下,也真有我的。随之回来被父亲羞辱一下,也真的有我。
掂量了一会后,好像也只有这件衣服可以穿,因为别的好像都需要清洗,想到这里的时候,还是略带迟疑的把这件黄色的羽绒服穿在了身上,颤巍巍的找到拖鞋穿上。
打开屋门的时候,雪依旧在飘着。
母亲蹲坐在院子里忙碌着宰鸡,雪花落在她的身子,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很专注的拔着鸡毛,父亲则是在牛屋里给牛儿加垫了一麻袋枯叶来御寒,二妹和三妹在厨房里围着火堆取暖。二妹手中拿着书本,三妹手中拿着零食。
当他们四人把目光同时看向我的时候,听到母亲大声的说着“这件衣服真不错,女娃娃们就是要这样打扮,好看”“是好看,怪有眼光里”我简直不敢相信,最后一句话是父亲说的。那一刻,心里由衷的长叹一声。真的如老人言“梦是反的,不要去纠结,不要去胡思乱想”。
腊月二十七下午,回到家的第二天。也是我放下所有顾虑在床上睡得时间最久的一次,从二十六的晚上睡到二十七的下午,父母们体恤我奔波的劳苦,没有叫我起来吃饭。而我就在这样天马行空的梦境中畅游了很久。
我知道那是我内心真实的写照,很渴望被人关注,照进现实的时候,生活中还是会有一些小情节会让自己学会克制。当它如疯草在内心的荒原里生长的时候,最终还是学会了外露。逼迫着把一些隐忍的事情放到梦幻里完成。
这就是我的二十岁的时光,学着隐忍,克制,收敛。但梦有时候会骗人的,背道而驰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真实的想法穿行在梦幻隧道里。那时候的自己,由矜持转为害羞,再过度到试着展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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