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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游御着骷髅头飞了回来,隐身在茅屋被打碎后残留的草团里,只待张友仁魂飞魄散,好抢夺占据他的身体。
就在他暗暗为相柳加油的时候,头顶银光一闪,骷髅头的天灵盖被刺破,银光一绞,差点儿把他的魂魄斩为两截。
原来是青鸾剑,见浮游潜了回来,这次没有了那肮脏的蛇血,所以主动出手了。
浮游连忙从骷髅头的鼻孔里钻出来,飞到空中,见相柳的蛇尾正在不断喷血,他一头扎了进去。
相柳身体一阵剧烈抖动,被张友仁拳头轰出的伤口飞快愈合。
“浮游,你干什么?快出去!”相柳着急地叫道。
“嘿嘿,别紧张,别紧张!”浮游阴笑着,“你可还记得咱们跟随大王攻打燧人氏时,于那山洞中所得双龙炼珠之术?”
“快出去,快出去!你莫要来赚我!等我收拾了这小子,自然把他的身体交给你!”相柳战栗着嗓子道。
这浮游,祖祖辈辈为共工氏一族的祭祀,全族的巫术尽由其掌握。
相柳知道他有一门夺舍之法,怕自己的身子被占了去,是以时刻防着他,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
“哎呀,迟了。出不去了!你那伤口都长好了,我怎么出得去。以后啊,咱们老哥俩,将就着共用一具身体吧,说不定你还跟着沾光呢。”
张友仁吸收了浮游部分的定魂珠,浮游与相柳虽是以意念交流,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还打着仗呢,你们就想以后了?
想得美,今天你们两个必须交待在这里!
他意念一动,又是一招金甲穿刺术施出,相柳的腹部又多出了个大洞。
相柳忍着疼痛,肌肉蠕动,想要将那浮游从腹部破洞里挤出去。
哪想到浮游只是一团光影,他越是动,越是被浮游乘隙窜入了脑中,吓得他身体僵住,一动不敢再动。
他不敢动,可张友仁敢啊,等第九次的金甲穿刺术施出,相柳的第八头从根部断了下来。
相柳,九头蛇妖,一头一条命。
当年他跟随大王共工征战,遇险无数,都未曾损失过一条命。
今天,因为听了那位的安排,反倒一连折了两个头,少了两条命,他哪还敢再硬撑,尾巴松了张友仁,身体骤然缩小,借雨水钻入了地底。
张友仁哪会容他再次轻易逃走,两手连抓,把泥土挖出了个大坑,哪还有相柳的影子。
他低头仔细寻找着,不对啊,通过定魂珠的残留,明明感应到浮游就在这附近,怎么会没有?
他待要回找一遍自己挖出来的泥土,坑顶传来“啪啪”的掌声。
张友仁闻声抬头,一个麻杆似的青衣老头儿两手正拍着巴掌,口中啧啧感叹有声,“精彩,精彩!”
张友仁上下打量着他,这老者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完全不知道?
那老者眼中青光一闪,张友仁如被针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识海内仙桃种叶片连晃,溢出更多灵气,才将那不适感压了下去。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哇!”老者面色死灰,身形缥缈,如同一盏耗尽了灯油,在风中摇曳即将熄灭的灯头。
张友仁猜不透他的意图,正欲开口相询,青鸾剑落入坑底,钻到他的脚下,托起他就要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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