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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两点半,阳光洒在古老的城门前。十岁的闫小六身着崭新的汉服,身姿挺拔,衣袂飘飘,帅气非凡。那汉服以月白色的绸缎为底,领口与袖口处镶着精致的墨蓝色滚边,绣着细密的银色云纹,如流动的星河环绕。胸前以同色丝线绣着雅致的竹纹图案,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腰束一条深黑色的锦带,上面挂着一块温润的白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古朴的龙纹,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下着同色的宽幅长裤,走起路来,裤脚随风轻拂,更显洒脱。他肩扛小包袱,步伐略显稚嫩却又带着坚定,朝着城门走来。
这座城门高达六米,拱形的顶部犹如苍穹的一抹弧线,气势恢宏。城门由厚重的朱红色木头制成,那门板上规则地布满了大号的门钉,宛如忠诚的卫士,默默守护着城门的威严。城门楼历史悠久,已屹立在此三百年,岁月的痕迹爬满了每一寸砖石,却也沉淀出深厚的文化底蕴。
城门两侧,各有一名守卫站岗。他们身着锦衣卫制服,头戴展翅的乌纱帽,身着飞鱼服,腰束革带,足蹬皂靴,这身装扮更显身姿挺拔。守卫们扛着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面容冷峻,眼神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那专注的神态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小六走到城门前,恭敬地将胡董事长给的推荐信递给守卫。守卫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推荐信,便迅速恢复直视,脸上表情未起丝毫波澜,紧接着做了个往里进的手势,简短地说道:“往里走过第二道门。”小六心怀敬畏,小心翼翼地走进城门。城楼下凉风嗖嗖,他轻轻抚摸着内墙,指尖触碰到砖块上的颗粒感,仿佛在触摸历史的脉络,那股厚重感扑面而来,就连刮过的风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内墙之上,一道道刀刃的印记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很久以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青石砖块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粉末,那是岁月风化留下的痕迹。从进城门到出城门约有二十米,小六不禁感叹:“这城墙如此厚实,怕是大炮也难以轰穿!”
出了城门,小六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一条六米宽的街道在他面前延伸开来,仿佛没有尽头。街道靠城墙的一侧,整齐地划分出一个个摊位,每个摊位都挂着醒目的招牌,米、面、油、盐、矿、布、香料、药等等,琳琅满目,只要是他在贫民区见过的东西,这里应有尽有。摊位上的货物摆放得井然有序,足见摊主们的用心。每三个摊位对面便有一扇红色的大门,大门之上仍旧是高耸的围墙,小六好奇地用脚步丈量,发现两个大门间正好相隔二十米。他站在街道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数起了门子:“1、2、3、4、5、6……”
突然,一辆装满麻袋的手推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车角不慎刮到了小六的衣服,小六一个踉跄,被拖着走了好几米才稳住身形。推车的长工赶忙停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查看小六的伤势。小六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胳膊,眉头紧皱。长工是个憨厚老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带着质朴的神情。他急忙把车靠边,小心翼翼地把小六抱起来放在麻袋上,然后卷起小六的袖子查看伤口。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肉,并未伤到筋骨,只是流了少量的血。
长工尴尬地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小六说道:“小朋友,莫要害怕,叔叔这就带你去包扎。”说罢,便一把抱起小六朝挂着医牌子的摊位快步走去,还不忘扭头和车旁边挂米的摊位老板喊道:“兄弟,帮我看一眼车,我去去就回。”小六望着这条街道,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疼痛猛地袭来,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小六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长工见此,满脸愧疚,连忙道歉:“对不起呀,小兄弟,我今日事急,你且忍一忍,包扎好了便就不疼了。”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大夫的摊位前。长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夫,大夫,这儿有个孩子受伤了,劳您给瞧瞧!”
只见一位头戴方形帽子、满嘴白胡须、眉毛足有十厘米长的老者缓缓抬起头,示意把孩子放下。小六乖乖地坐在小凳子上,老者颤巍巍地伸出手,将他的袖子向上拉起,眯着眼查看伤口,随后双手握住小六的胳膊轻轻弯曲了两下。小六疼得轻声叫着:“痛,痛,痛……”老者松开手,缓缓说道:“所幸未伤到骨头,只是被钉子扎到了,打一针破伤风,吃点消炎药,过两日便好,小孩子恢复得快,不必担忧。”长工听了,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嘴里念叨着:“幸好,幸好。”老者转身去抓药,长工则连连向小六赔不是:“对不起啊,小兄弟,实在对不住。”小六看着长工那憨厚老实的模样,心中的气也消了几分,说道:“没事的,不要紧。”长工急得满头大汗,忙说道:“这医药费我出,若是你后续发现伤到骨头,尽管来找我。我叫巩固,住在贫民区七岔口,我是下庄人。”小六一听,不禁一愣,心中暗道:“我说怎么觉着不对,原来这里还是贫民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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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定了定神,接着问道:“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巩固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回答:“五年了。”
“那你每天都干些啥?”
“每天就是扛麻袋、推小车,我没啥文化,就只能卖卖力气,有的是力气。”
小六好奇地四处张望,又问道:“这儿的人都住在贫民区吗?”
巩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有的人住在富人区,从穿着上便能分辨出来。”
小六顺着他的话看向街道,只见摊位上的人和推车的人大多衣着朴素,有的还打着补丁,而那些在摊子间闲逛的人则衣着华丽,款式奇特,那些衣服的样式是他从未见过的。小六心中了然,原来是这样。
小六眼珠一转,继续问道:“那些摊子对面的门是干啥用的?”
巩固不假思索地回答:“送货用的。”
“收货的人是谁?”
“是富人区的人,这儿是贫民区的物资交流巷道。过了这些门,便是贫民区和富人区的中间地带,再往里走就是富人区了。”
“富人区啥样啊?”
巩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没去过。”
小六还想再问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瞥见老医生拿着注射器缓缓走来。小六顿时慌了神,脸色变得煞白,转身就想跑。巩固眼疾手快,一把将小六抱进怀里,小六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老医生左手拿着棉花,右手握着注射器,注射器的针头还往外射出两滴药水。老医生嘴里念叨着:“不疼,不疼,我会轻轻的,很快就好。”小六看着老医生一步步逼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与无助,仿佛自己是一只即将被宰割的羔羊,那种绝望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无论他如何挣扎,针头最终还是无情地扎进了他的屁股。小六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的晃动会使针头位移,那只会更加疼痛。老医生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按压着注射器,小六的屁股也随之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剧痛。小六感觉这短短的十秒钟仿佛比几个世纪还要漫长,疼得他实在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巩固的手腕。巩固眉头都未皱一下,没有丝毫躲闪,任由小六用力地咬着。终于,老医生把针头从屁股上拔了下来,小六也缓缓松开了口。两颗豆大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小六颤抖着下巴,带着哭腔对巩固说:“对不起,咬了你,实在是太疼了。”巩固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没事,我扛得住,你看,你还送了我一块‘手表’呢。”说着,巩固故意晃动着手臂,朝小六炫耀。小六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巩固左手腕上的牙印清晰可见,每个牙印里都渗着血,可从他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痛苦的神情,小六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男人不怕疼的样子可真帅。
老医生递过来一盒消炎药,巩固放开小六,伸手接过药,忙着掏钱。小六见状,问道:“老医生,医药费多少钱?”老医生眼皮都未抬一下,说道:“总共130块。”小六从兜里掏出钱递给医生,然后拉着巩固就走。巩固愣了一下,反应慢了半拍,站在原地说道:“我说了,是我撞伤了你,该我付医药费。”小六倔强地说:“我也咬伤了你,咱俩扯平了。”巩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老医生在一旁叮嘱道:“记得吃药,一日三次,一次一颗。”说完,便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小六拉着巩固往小推车走去,笑着说:“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咱俩交个朋友好不好?”巩固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爽快地说:“没问题,小兄弟,你叫啥名字?”小六回答道:“我叫闫小六,我来这儿是为了找常富贵,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巩固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说:“常富贵?这名字听着好耳熟,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是谁来着?哦!想起来了,常富贵是南门贫富物资交流区的总负责人。”小六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那他在哪儿?”巩固说:“这个常总在富人区城里,偶尔会来这儿检查。我知道去哪儿能找到他,来,坐我的平板车,我拉你去。”
巩固轻轻将小六抱起来放在麻袋上,然后走到旁边米店老板那儿打了个招呼,便慢悠悠地推着平板车走向第二道大门。小六坐在车上,心中满是对未知旅程的期待与好奇,他不知道在寻找常富贵的路上还会遇到怎样的人和事,但此刻,有巩固这个新朋友在身边,他似乎多了几分勇气去面对一切。
平板车在并不平坦的道路上缓缓前行,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小六坐在麻袋上,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街边的摊位和行人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巩固则专心地推着车,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第二道大门前。这道门约有四米高,宽度足以让两辆马车并行通过。整体由黝黑的精铁铸就,门面光滑却又带着历经岁月的斑驳痕迹。门上的精美花纹犹如藤蔓般相互交织缠绕,勾勒出神秘而古老的图案,似是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传奇,又像是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花纹的线条粗细相间,有的地方深凹进去,有的地方微微凸起,在光影的交错下更显立体生动,只是长久的风吹雨打和岁月侵蚀,让原本清晰的花纹边缘变得模糊,细节之处也已难辨全貌。两旁的石柱约有两人合抱之粗,石柱上刻着的古老文字,字形奇特,笔画蜿蜒曲折,犹如灵动的蛇形在石面上蜿蜒爬行。有的字符像是某种神秘生物的象形,有的又似是抽象的符号组合,小六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文字,它们散发着一种古老而悠远的气息,仿佛来自遥远而神秘的时代,虽看不懂,却被其深深吸引,只觉得这道门背后定是隐藏着无数等待被揭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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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拿出推荐信给守卫看,守卫队长接过推荐信,仔细的确认了真假,然后还给小六,转身示意放行。
这道门内还是20米的城门洞,墙壁上依旧有一道道刀刃的印记,穿过这道门,景象有了明显的变化。道路变得更加宽阔,两旁的建筑也高大了许多。一些穿着讲究的人骑着摩托匆匆而过,扬起些许尘土。巩固带着小六继续前行,在一个路口转弯后,进入了一条幽静的小巷。
小巷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在小巷的尽头,有一座古旧的宅院。巩固停下平板车,说道:“这里就是常富贵常总的一处住所,不过他不一定在,我们先去问问。”小六跳下平板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汉服,跟着巩固走向宅院大门。
巩固上前叩响门环,不一会儿,一个老仆人打开了门。巩固恭敬地问道:“请问常总在吗?这位小兄弟有事找他。”老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六和巩固,说道:“常总正在后院,你们随我来。”
他们穿过前院,来到后院。后院里种满了各种奇异的花草,中间有一座小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人,他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面庞犹如被岁月镌刻过一般,透着一股超出年龄的老成。两撇八字胡整齐地伏在唇上,像是岁月留下的特殊印记。浓眉之下,是一双深邃而坚定的眼睛,宛如静谧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无论遭遇何种困境,光芒都不曾黯淡。那高挺的鼻梁,犹如山峰般耸立在脸部中央,彰显着他性格中的坚毅。嘴唇略显厚实,线条刚硬,仿佛诉说着他不轻易妥协的过往。
他的皮肤是那种历经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带着几分粗糙,每一道纹理似乎都藏着一段饱经沧桑的故事。额头上浅浅的皱纹,是生活磨难的见证,也是他不屈灵魂的象征。头发浓密而乌黑,却略显凌乱,几缕银丝悄然夹杂其中,暗示着他所承受的压力与忧愁。
尽管他经历了无数的打压与挫折,眼神中却始终没有怨恨与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善良与宽容。那份善良如同暖阳,即便被乌云遮蔽,也依然在内心深处散发着温暖的光辉,默默承受着外界的伤害,却从未想过以恶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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