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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口袋里的青铜鬼面牌,那冰凉的触感好似能一直刺进骨髓里,指尖生疼。这牌子是三天前突然出现在我家门缝里的,用黄裱纸裹着,纸面歪歪扭扭画着道血符。牌子上那张似笑非笑的鬼脸,总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二十年前死在老龙岭的二叔。
“三爷,这雪下得邪性啊。”顺子往手心里哈着白气,登山靴踩在积雪上咯吱作响。我抬头望天,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鹅毛大雪里混着细碎的冰碴子,打在脸上跟刀割似的。
我数了数身后的人影。顺子、老烟枪、二虎,加上我和带路的山民,正好五个。老烟枪的猎枪管子上结着冰霜,二虎背上的洛阳铲被雪糊得看不清纹路。山民说再翻过前面那道山梁子,就能看见三龙盘卧的穴位。
黑狗突然狂吠起来,铁链子挣得哗啦响。这畜生从晌午开始就躁动不安,现在更是发了疯似的要往林子里蹿。山民拽着链子骂了句脏话,黑狗突然不叫了,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咕噜声,后腿一软跪在雪地里。
“不对劲。”我蹲下身扒开狗眼皮,琥珀色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狗嘴大张着,舌头耷拉出来,竟已冻成了青紫色。顺子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半柱香工夫......”
老烟枪突然举起猎枪对准林子深处:“谁在那儿!”枯枝乱颤,雪簌簌落下。我看见白桦树后闪过一抹黄影,像是披着破麻布的人,又像是......直立的黄皮子。
山民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打转,铜制天池盖砰地炸开一道裂缝。我摸出怀里的老怀表,表盘上的阴阳鱼竟开始逆时针旋转。二虎突然指着脚下怪叫:“三爷!雪在渗血!”
殷红的血丝从积雪深处渗出来,转眼染红了一大片雪地。血腥味混着某种腐烂的甜香直往鼻子里钻,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响起细碎的窃笑。那笑声忽远忽近,像是有人贴着后脖颈在哈气。
“闭眼!都别碰血!”我吼着去拽顺子,指尖刚沾到血珠就火辣辣地疼。再看雪地里的血迹,竟勾勒出一张狰狞的鬼脸,和铜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老烟枪突然闷哼一声,猎枪脱手砸进雪堆。他双手死死掐着自己脖子,眼珠子暴凸,脸上浮出诡异的笑容。我们扑上去掰他手指,那力道大得吓人,根本不像是人能有的劲儿。
“咯咯......”老烟枪喉咙里挤出气泡音,嘴角咧到耳根。我看见他后颈衣领下钻出一撮黄毛,细长的爪子正勾着他脊椎骨。二虎抄起工兵铲要拍,那东西“嗖”地缩回雪地里,只留下老烟枪渐渐僵硬的尸体。
雪下得更急了。我抹了把脸上的冰碴,发现山民和二虎都不见了。顺子哆嗦着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老烟枪的尸体——他的胸腔像朵盛开的血肉莲花,肋骨向外翻卷,心脏不翼而飞。
我们沿着老烟枪尸体指向的方位继续前行。雪地里突然出现两串脚印,一串是登山靴的齿痕,另一串却像是光脚女人的小脚印,脚趾位置还带着分叉的爪尖。顺子突然抓住我胳膊:“三爷,二虎的背包!”
染血的帆布包挂在五米外的树杈上,系带上拴着半截断指。我认出那是二虎戴了十年的翡翠扳指,戒面刻着镇邪的钟馗像。包里的黑驴蹄子全变成了焦炭,糯米袋里爬满白蛆,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老照片——竟是二十年前我们李家族人在老龙岭的合影。
“这不可能......”我手指发颤,照片里年轻时的二叔脖子上赫然戴着同样的青铜鬼面牌。背后突然响起山民的吆喝声:“到地方了!”
断崖下方,三座龙形山脊交汇处裂开道两米宽的冰缝。幽蓝的冰层下隐约可见朱漆木门,门环上盘着青铜蟒纹。顺子刚要下钉索,我猛地扯住他后领——冰面倒影里,山民的五官正在融化,眼窝变成两个黑洞,嘴角裂到耳后根。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山民发出尖利的嚎叫,浑身冒出黄烟。冰缝里突然窜出十几条黄影,油亮的皮毛在雪地里格外扎眼。这些黄皮子人立而起,前爪合十作揖,黑豆眼里泛着绿光。
领头的黄皮子咧开三瓣嘴:“贵客临门,请走阴桥。”说着甩出条惨白的人筋,绷直的筋络在冰缝上架起浮桥。我摸出怀里的八卦镜照去,镜中哪有什么黄皮子,分明是七个脖颈断裂的白衣女尸,正托着条滴血的肠子。
“闭气过桥!别碰任何东西!”我拽着顺子冲上浮桥,黄皮子的笑声在耳边炸响。脚下的人筋突然蠕动起来,顺子脚下一滑,手掌按在桥面顿时皮开肉绽——这哪是人筋,分明是沾满倒刺的猩红长舌!
冰缝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青铜门上的蟒纹开始游动。我们跌进门内的瞬间,背后传来血肉撕裂声,殿后的二虎被几十只黄皮子扑倒,惨叫声中他的眼球被利爪剜出,黄皮子们争抢着将血淋淋的眼球塞进自己眼眶。
墓道墙壁上镶满人面砖,每张脸都在低声吟唱萨满神调。顺子突然僵在原地,手电光照亮前方九级台阶,台阶尽头又是同样的九级台阶向下延伸,形成一个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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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魂梯,踏错一步就得留魂。”我掏出二叔留下的牵魂线,线头却径直钻进墙壁。人面砖突然齐声尖叫,砖缝渗出黑血,无数苍白的手臂从墙里伸出。顺子腰间铜牌突然发烫,鬼面纹路像活过来似的扭动。
“三爷,墙上有字!”顺子指着血淋淋的满文。我浑身发冷,那是萨满教的噬魂咒,每个笔画都在蠕动。铜牌发出嗡鸣,顺子眼神突然空洞,抄起洛阳铲砸向自己的膝盖。
“醒来!”我甩出墨斗线缠住他手腕,线绳瞬间绷断。顺子喉咙里发出女人的笑声,反手将铲尖刺向我心口。千钧一发之际,老烟枪的尸体突然从台阶上方滚落,他大张的嘴里爬出只巴掌大的黄皮子,叼着半块青铜镜。
黄皮子吐出铜镜的刹那,悬魂梯开始崩塌。我抓住顺子跳向黑暗,下方传来水声——我们跌进血池,粘稠的血浆里浮沉着无数青铜鬼面。池底突然亮起幽蓝鬼火,映照出穹顶壁画:萨满祭司将九十九个活人钉在青铜树上,他们的魂魄被炼成流动的金属,浇铸成巨大的鬼面图腾。
顺子突然安静下来,瞳孔变成诡异的竖瞳。他摘下铜牌按在胸口,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纹路:“师兄,当年你爹李二爷就是在这里被炼成铜俑的。”声音竟是二十年前死去的二叔!
记忆碎片轰然炸开。二十年前所谓的老龙岭塌方,其实是血咒反噬。我们李家人世代都是守墓人,每二十年必须献祭一个至亲血脉。二叔替我赴死时,在我后颈刻下了锁魂印。
“时辰到了。”顺子(二叔)举起鬼面铜牌。血池沸腾,青铜鬼面们发出共鸣。我摸到腰间暗藏的陨铁锥,这是当年萨满祭司留下的破咒法器。
“阿叔,对不住。”我将铁锥刺入自己眼窝,剧痛中看到真相:所谓古墓其实是巨型炼魂鼎,我们的盗墓行动根本就是血祭仪式的一部分。铁锥搅碎瞳孔的刹那,青铜鬼面齐齐碎裂,顺子瘫倒在地,血池化作清水。
晨光刺破冰层时,我背着昏迷的顺子爬出冰缝。雪地上散落着黄皮子干瘪的尸骸,青铜牌在阳光下化作青烟。远处传来护林员的呼喝声,而我永远失去了光明,却看清了李家人背负四百年的诅咒。
此后,失明的我竟渐渐发现,自己能感知阴阳。而那青铜树残片不知何时被顺子带出,引发了新的灵异事件。顺子苏醒后,也开始出现黄皮子附体的症状,一切仿佛都预示着,这场神秘诡异的冒险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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