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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申飞大楼，每个人都步履匆匆。

两人多已经很久没有来公司了，下车后，两人立于大楼前抬头仰望一会，才抬步往里面走。

“顾总。”

“顾总早。”

“早上好，顾总。”

“顾总早。”

“……”

一路上，往里面走的员工看到顾琛，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最近这段时间，外界的各种传闻，让每个人都心里慌乱人心不定的。

现如今看到顾琛出现在公司，忽然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心里塌实了不少，每个人打招呼也都是带着真诚。

“早！”

顾琛心情也很好，一路上点头回应着每一个人的早安。

沈献想起第一次自己跟在顾琛身后走路的时候，那时候顾琛也是一边走，两边的人都给他让路，打招呼，那时候周围的人看着她多的探究和质疑。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不过现如今每个人在和顾琛打完招呼后，还会带着笑和她也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以前的那种探究和质疑没有了，大家好像，都别的亲切了不少。

她的心境，也有原来的那种局促和尴尬，变成了现在的波澜不惊，礼貌回应。

看来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很多事情都在不经意之间就发生了转变。比如现在的她，和第一次踏入申飞大楼的她，那时候她的心里像是燃烧着满腔怒火，眼睛过处，都似乎要被她的眼神点燃。

她那个时候，心里是藏着怨恨的。

现在的她，心静如水，再看向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处建筑，似乎都觉得他们可爱了许多。

“在想什么？”

两人在一排又一排的招呼声中，走到了三十三楼的专用电梯前，顾琛回头看向沈献时，发现她只是机械的跟着自己脚步停了下来，眼神空洞。

“啊！”

沈献晃晃脑袋，将自己从沉思中拉回来。笑笑的看着顾琛说：“想起第一次跟你身后的时候，你那时候像个国王在巡视一样。”

顾琛被她奇怪的形容逗笑，“现在不像了吗？”

沈献摇头，“现在像回家。”

顾琛闻言，只笑而不语。

两人这一幕低语相视而笑的模样，被员工们远远看见，大家更振奋了。原来之前传的都是真的，这段时间没有见到顾总和沈特助的日子，他们真的是住在一起的，不然那老夫老妻似的宠溺甜蜜的笑，没个天天对视，可没有这样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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