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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沈修远侧躺着,指尖被棉被刚好盖住,垂眸缓了缓神,听到身后人呼吸渐浅才小心地半撑起身子往身后看去。
眼角眉梢,鼻翼唇角,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是沈修远熟悉的样子,但组合成这副相貌后,沈修远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究竟在更早的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而上一个会在深夜给他拢一拢被子的人,现在应该还在青霜峰闭关。
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沈修远早已有了自己的决断,即便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相似的细节,但只要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他就不会把这个人当成另一个人。
沈修远怀着复杂的心情再度躺下,沉默着闭上了眼。
翌日,三人都起了个大早,经过昨夜的兵荒马乱,今日清早必然是一个外出探查甚至溜走的好时机,秦子衿对着镜子把自己往灰头土脸打扮,让沈修远和季洵披好那件长披风跟紧了她。
“咱们先去找黄粱前辈,打听打听从哪里能溜。”秦子衿说完缓缓合上房门,提着一盏昏黄的灯领着沈修远和季洵在这复杂的地宫之中穿行。
他们昨夜的房间似乎处于地宫底层,每上一层,地宫的装饰物都会变得多些,像是路旁的灯和嵌在房前的木门,秦子衿轻车熟路地绕到了一道木门前,一快两慢地小心敲响了木门,随后便有一人上前开了半扇门,见是秦子衿才让开,好让秦子衿进来,沈修远和季洵还差点被关上的门夹到。
开门的人沈修远见过,正是昨日与秦子衿交手的那名元婴修士,当时秦子衿就是借了这个人的手躲开了万坤的飞镖,而他们离开时,沈修远记得这个人分明可以出手却并未阻拦他们,原来这人就是秦子衿所说的那位黄粱前辈。
黄粱身材瘦削,眉间虽有痕迹,相貌却平平无奇,观他举手投足,又有几分名士风骨。他随身佩着一块成色不佳的玉佩,示意秦子衿到书桌那边去,随后说:“另外的两位也请那边请。”沈修远闻言顺势收起了披风,拱手向黄粱行了一礼:“晚辈见过黄粱前辈。”
“过来吧,时间不等人。”黄粱说着绕到了书桌后,从桌面下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本册子、两封信件和一个已有裂痕的老旧玉戒:“昨夜问情楼的楼主来了,温瑶身死的消息被万坤封锁,温家若想找你寻仇便只能从问情楼买,你暂时不必担心寻仇之事,先从这里逃出去吧。”
“今日万坤宴请问情楼主,我必须到场,这些东西……就托付给你们了。”黄粱说着将手上的东西分别交到了秦子衿和沈修远手上。
他将册子和一封信给了秦子衿:“这本是金灯山庄的一部分账册,但凡我经手过的……生意,都记在里面,信封里是显影的法子和万坤早年和人书信往来的残片,玉衡君应该用得上。”随后将另一封信和玉戒交给了沈修远:“你能找到这里,想必已经去过问情楼了,若是能平安离开,请你代我将这封信和玉戒交给洛城问情楼的楼主,她……”黄粱顿了顿,继续说:“她看到,就知道了。”
“晚辈必不负前辈所托。”沈修远收下了黄粱交给他的东西,秦子衿也小心地收好了那些要交给师父的证据,转而问道:“前辈,问情楼的楼主不是昨夜便到金灯山庄来了吗,那信为什么……”
黄粱回道:“昨夜来的,用楼里的话应该称呼一声‘尊主’,是天下所有问情楼的主人。”在场三人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惊讶,黄粱见状笑了笑,又对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季洵说:“抱歉,把你们凡人也卷进了我们这些腌臜事里边,今日之后,应当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前辈此话何意?”沈修远察觉不对便蹙眉问道,黄粱手搭在桌上的白纸上,摇了摇头:“你们可有想过为什么金灯山庄能给他们想要的每个人都准确地发出夜市的邀请函?”
“金灯山庄说到底只是三合盟的一部分,散修如何能得知白市的凡人住在洛城哪一间客栈,即便是跟踪,散修也没有那么多人手能随时在洛城盯梢。”
黄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实打实地敲在沈修远心头,他想起幽梦前后言行的矛盾,顿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莫非问情楼……?!
黄粱见沈修远表情惊诧,便主动坦承道:“问情楼和金灯山庄,在这数十近百年里面,本就一直在合作,一来方便行动,二来也免得误抓了凡人那边的达官贵人。”
“我就是尊主拨来金灯山庄的诚意,既整理那些凡人的信息,也每年算算山庄和楼里的分账。”
季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安静地做一个吃瓜群众,和黄粱一起等着沈修远和秦子衿稍微消化一下刚才的话。
沈修远这下终于理清了一直以来的困惑和整个洛水白市夜市的布局,但还有一件事没有得到解答,他便问黄粱:“晚辈还有一事想问一问前辈,前辈可知道金灯山庄之中是否有一位名叫卢生的人,晚辈此行也为寻人而来。”
黄粱闻言,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点惊讶:“……我就是卢生,进到金灯山庄之后就改了个名字方便做事……你能告诉我,是谁要你来寻我的吗?”黄粱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在期待一个答案,沈修远没有不回答的理由:“是洛城问情楼的幽梦楼主。”
黄粱露出一个如释重负般的笑容:“是她啊。”
“从前我是在她手下做事的,倒没想到她会想寻我。”黄粱微笑道。
“那前辈可要同我们一起走?”秦子衿紧接着问,黄粱却摇摇头:“不必了,我走我的路,你们走你们的。”
“山庄正门有楼里的人守着,山洞那边还有阵法,你们要走就只能从无义木上面的天坑……秦家小姐不受无义木影响这个我知道,那你们二位呢,可有执念或者心魔?”
季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执念不执念,心魔不心魔的,那什么无义木难道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虽然心魔二字让沈修远心有忧虑,他面上却不显:“前辈说的是那棵只开红花却无绿叶的巨树吗?”“正是,无义木原本生长在魔修地界,花蜜和果实都是魔修的珍宝,但对道修来说却只会助长心魔滋生。”
“前辈不必担忧,晚辈……并无心魔。”
季洵不知道沈修远方才说了谎,以为沈修远还是他从前写的那样既无执念也无心魔,心里还有点小骄傲,这时听黄粱又说:“那就好,不过凡人……最好还是打昏了带走,那些花朵吸饱了满月光华,今日正是香气最为浓郁的时候,马虎不得。若是成功过了无义木那关,便顺手将它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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