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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宝宝,别怕,有我在呢,你呃,掉不下去的。”……
“先生,夫人这是——受伤了?需要我现在安排医生过来吗?”看着满头大汗的戚铭朝抱着裹得严实的窦韵,接待关切的询问道。
“不用,直接带路,去房间。”戚铭朝说话气息沉稳,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劳累。
“好的,您这边请。”接待在前面带路,秉持着良好的专业素养又问询道:“您看,这边大概什么时候用餐呢?需要给您安排按摩师吗?”
剧烈运动后的拉伸按摩可不能少,不然第二天起来肌肉得疼死。
“不必了,大概二十分钟后用晚餐,记得备——”
戚铭朝忽然卡顿了一下,抱着窦韵的手骨节分明,那鼓起来的血管清晰流畅,他的手紧了紧,把人往怀里按了按,清清嗓子继续道:“咳,嗯——记得备碗姜汤。”
“好的。”接待经理很有恪尽职守,自行忽略那散出的淡淡铃兰信息素。
到了房间将人放到沙发上,戚铭朝起身直接压过来,带些玩意的在窦韵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接着又愤愤地说道:“咬我,行啊宝贝,但我小气,记仇,以牙还牙,都要讨回来。”
“……”
第二天,戚铭朝心虚地给窦韵上药,破皮肿胀的地方被药刺激的更难消下去,穿上衣服就刺痛,窦韵生了好些气,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太直,戚铭朝当即提议给窦韵贴两个花花就碰不到衣料了,这下窦韵更气了,戚铭朝又哄了好久将人哄好。
到古宿的第二天山上就下起了大雪,这是戚铭朝和窦韵一起看的第一场雪,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第一次了,往后余生只会更多,这世间所有的第一次,他们将用剩下的所有时间去一一体验。
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也很单纯,三十岁的男人幼稚起来比小孩子还贪玩。
这几天戚铭朝和窦韵玩疯了,他们堆雪人,打雪仗,化雪水烹茶,他们一起赏雪,一同打猎,像是彼此的生命之源,互相浇灌,赖以生存,大约只要在一起,所有时光之下的世事就都会变得很美好,很有意义。
他们是风,是山,是天空,是这世间的芸芸众生,他们可以俗不可耐,也能附庸风雅,他们想要参尽这人间盛世清晏。
雪停了,阳光将松散的雪花晒软了,变得黏黏糊糊。
古宿小院里倒是热闹,戚铭朝围着小火炉煮酒浅酌,窦韵进进出出,硬是给踩出了一条小小的雪路。
戚铭朝看见窦韵将一颗捏好的小雪球含进嘴里,砸的滋滋响。
“宝贝,差不多就吐掉,小心吃坏肚子。”
“不会,小时候,咂——我经常吃,没事儿的。”
“为什么?”戚铭朝不理解。
“因为,像雪糕。”
窦韵的眼睛亮的让人挪不开眼,戚铭朝觉得他像个天真无邪的精灵,热的浓烈,美的纯洁,戚铭朝想把他捧在手心里,想要把自己的糖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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