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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凌先生。”他彬彬有礼地说。

“呃，凌先生在……”

于娴娴打断员工的话，当先走上前：“您好，本层客人有交代，不想被人打扰。请问您跟凌先生有预约吗？”

阮泽相当淡定：“有。”

于娴娴：“？”原著没写啊。

她认定阮泽是在撒谎：“那麻烦您在这稍等，我去通报一声马上就来。”

阮泽从容地在会客区落座。

于娴娴看他那模样真不像撒谎。她掩下复杂的神色，敲门进去。

“凌先生。”

凌止晟并没有从案前抬头，手边放着一叠稿纸，都是员工刚刚按他吩咐拓下来的花样。

“什么事？”

于娴娴话锋一转：“呃，晚餐时间快到了，想问您有什么喜好？”

凌止晟：“随意，简单点就好，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吃的上。”

于娴娴：“明白。”

她正要退出去，凌止晟叫住她：“等等，外面有我的访客吗？”

于娴娴：“……您约了人？”

凌止晟点头：“如果有一位姓阮的先生来访，立刻请他进来。”

于娴娴正犹豫呢，门口就有人敲门。

不等应声，那人已经进来：“我到了。”

是阮泽。

柯雪悄悄摊手，表示自己没能拦住。

于娴娴只好回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心里暗道麻烦，两个女角没出场呢，你俩先对上了，咋不按套路出牌？

那我这天眼不等于白开了？

于娴娴牢骚满腹，面上不显：“我给客人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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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客人的意见后，于娴娴给对方倒了一杯清水。

倒完水还不走，人杵在沙发后面，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天不遂人愿。

凌止晟点她名字：“于经理，我跟客人有事要私聊。”

于娴娴：“明白，那有什么事您吩咐。”

她依依不舍地从房间里出来。

柯雪在门口候着呢：“于经理您担心什么？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的样子。”

于娴娴头一回感觉剧情特别超出自己的掌控，所以难免不安心：“我得进去看看。”

柯雪：“偷听客人谈话，不太好吧？”

于娴娴义正言辞：“咳，读书人不能叫偷。”

柯雪：“？？”您说啥呢。

于娴娴已经跑没影儿，绕着侧门就进去了。

总统套房极大，从侧门溜进去这事于娴娴早就做惯了，神不知鬼不觉闪开一道门缝，听见两个人对坐商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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