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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沐浴着张东色色的目光,心中大羞,唰地一声把车帘放了下来。
尽管放下了车帘,她还是羞赧到极致,美目水汪汪的,饱满的酥胸一起一伏,能勾出男人的魂魄来,而小梅却是在埋头苦干,一口气吃了三块巧克力,然后磕瓜子儿,磕得那个熟练,如同磕了一辈子瓜子一样。
“文姬,你们这里太封建了……”张东一般策马前行,一边轻声说。
“封建,什么意思?”蔡文姬讶异地问。
“封疆就是太保守,不开放,在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抛头露面,结婚根本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以自由恋爱,女的可以追求男的,男的也可以追求女的,双方都喜欢的话,那就可以结婚了。”张东微笑着说。
蔡文姬愕然。
小梅插言说:“张公子,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欢小姐,而小姐也喜欢你,那么你们就可以结婚?但这样不就是私奔了吗?”
蔡文姬羞恼地扭着小梅的俏脸,轻声说:“死丫头,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哎呦,小姐,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小梅求饶说。
张东却一本正经地回答:“小梅,你说得对,在我们那里不叫私奔,而叫自由恋爱,有法律保证的。”
“张公子,这里不是海外,而是大汉,入乡随俗,以后,说出这样的疯话那就是不尊重女性,也显得轻佻。嗯,做人要含蓄,就好比你有高明的身手却一直深藏不露一样。”蔡文姬严肃地说。
“文姬,你说得对。”张东诚恳地说。
“那你以后还在我面前说不说疯话?”蔡文姬追问。
“说。”张东毫不犹豫答。
“噗……”
小梅刚刚从储物包中翻出两瓶橙汁,和蔡文姬同时享受地喝了一口,现在听了这话,是同时吐了出来,互相吐得满头满脸。
小梅连忙取出手绢,给蔡文姬擦拭干净,再擦拭自己。
蔡文姬撩起车帘,瞪看张东,羞恼地问:“为什么?”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不是疯话,而是情话。”张东哈哈大笑,拍马走在了马车的前头,唱了起来:
大阪城的石路硬又平呀
西瓜大又甜呐
大阪城的姑娘辫子长呀
两只眼睛真漂亮
如果你要嫁人
不要嫁给别人
一定要嫁给我
带著你的丫鬟
带著你的嫁妆
坐著那马车来
……
五虎上将在后面见猎心喜,同时齐声大唱起来:
大阪城的石路硬又平呀
西瓜大又甜呐
大阪城的姑娘辫子长呀
……
几辆马车的车夫是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是什么疯歌?为何这么大胆开放,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啊,不过,这歌还真是很好听啊。
蔡文姬和小梅却是同时羞红了俏脸,眼眸中全是羞恼之色,但却是侧耳细细听了起来,只觉歌声粗犷、豪迈,带有一种浓郁的民族风情,如果配上音乐,将是何等的动听?
等歌声稍歇,小梅羞红着脸从车内探出头来,冲意气风发坐在马背上的张东喊:“张公子,小姐让我问你,大阪城是哪里?西瓜又是什么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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