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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里精心挑选的橙,掰开的时候汁水淋漓,味道或甜或酸都得接受。男人的身躯压着她,吻着她的侧颈,郁陶觉得痒,想要躲。
手臂穿过纤细的腰,霍维光将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双腿紧锁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心脏的跳声透过皮肤让她感知,霍维光鬓边略有薄汗,专注地盯着她,“如果你害怕,我停下来。”
眼神像是一只手握紧她,郁陶启唇,却说不出话,低头埋进他的颈窝,伸手将他抱紧。
霍维光抱着她上楼,她能听见一切声音,电视里的歌舞,鞋子摩擦地板,他推开房门,咔哒一声开灯,柔软的床铺,像是陷在棉花堆里。
他脱掉毛衣,线条清晰却不过分的肌肉,郁陶第一次看,呆呆的眼神逡巡,听见他的笑,又连忙转移视线。粉色毛衣剥落在地,白色内衣包裹少女的丰盈,霍维光把它推高,像昙花绽放的一瞬,他低头含住花珠。
手指寻到另一处花朵,郁陶一颤,暗示自己放松,手却拽紧他的发,指腹刮过内壁,泛起湿意,他抽动着,感受她每一次裹吮。
手指轻轻刮动,她的身体也会随之发颤,往复几次,郁陶察觉到他的坏心思,拽摇他的头发以示抗议。
“嘶……”他寻摸到她的唇边,“我错了。”
擦过柔软的点,郁陶绞紧腿,丈量他的腰围,霍维光揉着她的腰,安抚她,“放松,宝贝。”
戳刺着那点花蕊,她深吸气,汁液淋湿他的手,像求救一般,她迷茫地看着他,勾起他的摧毁欲,再伸入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腰,速度加快。
平整的床单被揉乱,郁陶闷哼一声,脑海中像是闪过电流,一瞬间击溃所有记忆,徒留空白。
霍维光抽出手指,液体擦在她的腿根,唰地一声抽出皮带,郁陶回过神,撑着身子想要往后退,他拽住她的腿,拉到离自己更近的位置。此刻的霍维光她并不熟悉,或许应该关上这盏灯,这样她就不会被他眼神中的欲望所攫取。
勾出些许液体擦在顶端,抵住小口,一点点推进去。完全不同的感觉,郁陶害怕地握住他的手臂,他在她腰胯处揉捏,“乖,还没有。”
他看着她接纳,异物感让她直皱眉,稍一挺身,从未抵达的深度,他还未全部进入,怕她吃的太深,缓慢抽插着。
爱欲的深处,情绪来得如此极端,刚才还是惧怕,现在又品尝出快意。初尝果实的女孩,以为浅尝辄止便是快乐,舒服的轻哼,哪里知道男人要的是极致。
水满则溢,穴口边都是汁液,霍维光掐着她的腰重重一顶,郁陶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抗议,被他整根没入。抽插的幅度变大,失重感来袭,乳房随之晃动,风浪中的白船。
“不要……啊……太重了……”
他更重的捣着,水拍潮岸,郁陶咬住手背,难耐的呼吸,眼角溢出眼泪,从未有过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
像是不断溺水,又不断被救起,找到那个柔软的点,柱头吮吻,动物般的直觉,她想蹬着腿逃离,霍维光按住她,深重的捣着,像是要试一试,能不能将她捣成泥。
吟叫一声,她的脚背绷紧,火花从脊柱传到大脑,将他死死绞杀,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的血管,在她的体内跳动,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凉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他依旧抽插着,延长彼此的快感。
郁陶哭吟着,呜咽的幼兽,霍维光抽出自己,木塞拔出的声音,俯身将人抱进怀里,乌黑的发落在雪白的背脊,肉身相贴的拥抱,小声的哄她。
那些甜腻的称呼,让郁陶耳根发痒,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霍维光抱起她,踢走挡在路上的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灯打开的一瞬,郁陶瞥见镜子里的他们,高大健壮的男人单手抱着她,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再往上,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脸。
郁陶低头,手指扣住他的肩,还好霍维光没说出恼人的话,只是抱着她进了淋浴间,喷头打开,温水浇在身上,要不是他扶着,郁陶都怕落地时滑倒。
挤出洗发露,霍维光涂在她的头发上,芳香细腻的泡沫,郁陶抬头看他一脸认真,他显然没有帮人洗头发的经验,生怕手重拉痛了她。霍维光见她一直看着自己,笑着挤了一团泡沫贴在她脸上。
洗完头发,接着挤出香波,郁陶想躲,他一本正经截住她,从胸口打着圈向下,混合着一点血渍的液体流到了腿根,霍维光将那些痕迹洗干净,又重新淋了清水,扶着她的腰勾出液体。
浴室里水蒸气令她脸颊升起红晕,手指进出几次,确定再没有残留,霍维光看见她潮红的脸,将食指在她唇上压了一下。
暗示性极强的动作,郁陶抬眼凝睇,听见他说:“手扶好。”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单膝跪下,抬起她的右脚踩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
郁陶惊讶,但是很快,其他情绪占据了大脑,唇舌吸吮含弄,她轻哼出声,左手牢牢握紧他的手,右手插进他濡湿的发里。
橙子的汁液是甜的,他正在细细品尝,舌尖舔弄果核,汁水却流到了下巴,手从腿根移到柔软的臀,他每捏一下,她便要抽泣一声,像是达到某种共振的频率。
舌尖轻扫,她的腿发颤,低声求饶道:“真的不行了……好痒……”
过山车从最高处俯冲,濒临死亡的快乐,霍维光含住她重重一吮,郁陶咬唇,手瞬间握紧。站起身将人拥进怀里,走到花洒下,霍维光躬身和她接吻,闭上眼,分不出口中津液的滋味。
关水,扶着她走出淋浴间,霍维光扯了浴巾将她裹住,掀掉沾满痕迹的被子,他套上长裤,走到隔壁房间搬了新的被子。郁陶坐在床边,头发湿哒哒的滴水,霍维光找了吹风机给她,“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
他重新进了浴室,郁陶裹着浴巾找到插座,头发重新变得干燥,等待让她犯困,她爬进松软的被窝里。
在意识最后消失前,好像有人替她穿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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