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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安吉对只见了一面的银杉老师讲起自己第一次拜佛祈福的往事,隐约提到那时的单纯幼稚却又深情的愿望所针对的人和事,说自己那时候为“他”祈福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自己的命运却截然相反,十多年了活在苦难和坎坷中,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佛祖没有灵验,还是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考验?不过一位易学大师说她:这十年是安吉生命里最为不平的十年,05年以后就会好了,真期望如此啊!
少言寡语的银杉老师听着只是点头。安吉看着儿子小豆豆跑在前面的灵动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说:“这孩子命特别苦,但是很有灵性,有时候懂事得厉害,小小年纪就善于察言观色,说话恰到好处,让我都觉得很惊讶!”
银杉认可:“能看出来他很聪明有悟性,他拜佛的样子就像有人专门教过一样。”
终于到了那个能掐会算的老僧人那里,由于他是个驼背,大家私下里叫他“背锅阿卡”。
银杉说明了来意后,那个“背锅阿卡”从身边的炕柜里取出一本用油津津的红布包裹着的经文,还有一个同样被油脂浸透的小布袋,倒出了三个骰子,合到掌心里默默祷告了一阵后倒在桌上,然后对照着那本藏文书解释:“你的工作很好,没麻达,婚姻也好着呀,怎么了?”
安吉说两人本来是自己找的,可是婚后老吵架,子女问题上也出过麻烦,现在两地分居,觉得没意思再过下去了,想分开,不知道行不行?
“背锅阿卡”说:“他那边没问题啊,对你也好着呢,但是你要离的话也就离了,离了后你再找个南边的就好些,很快会有一个人出来的,这个就很好了!”
安吉听着心花怒放,但极力压制自己不让喜形于色,再问:“我和他怎回事呢?要说感情基础是有的,现在他对我也算好了,可是我想到他家里人干的那些事就十分生气,一点都不想跟他过下去了!”
阿卡答:“你们中间有个亡人在鼓捣呢,经常叫你们出些钱,不出钱就不行!破些小财就安稳一阵。有个经念一下就好了。”
安吉问:“在哪里念呢?”
阿卡说:“必须请到家里念,请阿卡去家里念,阿卡给家里摆置一下就好了。”
安吉还是觉得不想挽回她和吴刚的关系,就说:“我主要不想跟他过了,念不念经无所谓。”
阿卡问:“离了怎么办?”
安吉说:“一个人带孩子过吧,反正有工资的。”
阿卡压低声音,诡秘地挤挤眼睛问:“那种事也不想吗?”
安吉一时间觉得尴尬,只好装作未听懂,但也语含隐晦地说:“习惯了一个人过,无所谓了,反正有儿子陪我呢,也不无聊。”
阿卡不勉强:“那你看吧,想好好过的话,念个经就好了,想离的话也就离了,反正你还能找上好的,他怎么办?”
安吉叹口气:“离了就不管他了,我又不是菩萨能渡人。”
后面还有人等着找阿卡看卦,安吉便告辞。
出得门来,银杉老师问:“阿卡怎么说的?”
安吉知道他只是没听到阿卡说的后面的话,就简单说了一句:“和其他人说的差不多。”
去银杉老师房里背了包出来,站在寺院门口,安吉又忍不住和银杉老师说起这些年的遭遇,有点像小说里的那个祥林嫂,儿子催了几次,安吉才跟银杉老师告辞。本来要请银杉一起吃饭的,可是人家死活不答应,安吉只好和儿子去吃了。
在通往车站的路上辗转两次,没有找到回去的车,最后只好决定住在了一家房间里只有床而没有其他任何娱乐设施的旅社里,洗了脚跟儿子嬉闹一阵后睡了,总觉得自己今天的遭遇像一场梦一样。
她来的时候没有跟吴刚说自己的去处,也没处打电话告知任何人,正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后,安吉就坐上了通往县城的班车,这一次,他们提前吃了晕车药,娘俩都没有晕车,只是天气不太好,搞得安吉的心情也不是太好,看着窗外的风景,似乎没有来时那么美了。
回到家后,安吉收拾了一下午家务,洗了床单被套和窗帘等,也没有准备去省城看吴刚。寺院一行,让她更加心静如水,对吴刚更加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牵挂的惦念。晚上吴刚打来电话,儿子豆豆接上了,那边吴刚好像在问他们娘俩这几天去了哪里。
儿子举着话筒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吉,安吉没做声,说就说了吧,总不能教儿子撒谎。后来叫安吉过去接电话,吴刚再三求安吉带儿子去厂区看他,带上他的换洗衣服,安吉拗不过,只好答应。
次日早上安吉很早就醒来,翻看以前写的那本日记,正是她和吴刚谈恋爱到婚前那一段时间心烦意乱下的流泪记载,再到那一年北京笔会归来,吴刚却无端地猜忌她跟人私奔,不但将她打伤还下作地将她的日记和信件复印后到处散播、让她名声扫地的那些记录,由不得咬牙切齿地恼恨自己为何当初瞎了眼嫁了吴刚这样的一个无赖流氓?在受到他们一家人那样的欺凌后居然还会忍气吞声,最后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又被他逼得万念俱灰,却到如今也下不了决心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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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暗暗发誓:这次去他厂区,要将这本日记带给他,也让他知道自己从当初的爱他如命到后来经过他多深多痛的伤害,挣扎着过来的?让他去反省一下吧!
十点多钟的时候,安吉娘俩顺利坐上了车到了省城,又转车到了通往厂区的那个专线车站,坐上了前往吴刚施工的厂区,到吴刚那里时已经是午后一点,吴刚他们正在休息,看到安吉娘俩去了,便带他们去吃饭。
由于安吉晕车,一直有点神思恍惚的,也没多跟他说话。下午上班的时候,她躺在吴刚的车后座上休息,也不跟他说话和交流,只是儿子小豆豆见到爸爸很兴奋,坐在副驾驶座上,跟吴刚问这问那的说个不停。安吉时而睡着时而清醒,醒来的时候就看书,吴刚则不时地探过身来,将手伸向安吉抚摸着她的大腿,眼光热热的,但有点心虚和躲闪。安吉心里冰冷也不去回应他。
快到下班时,安吉才坐起来,跟他简单说了几句话。吴刚指着不远处一辆渣土车说:这些司机多半是二婚的,工资高,胡搞的多,这一对也是离了婚又在一起的,女的是陕西一所大学毕业的,公务员,离婚后男的在这边又找了个理发店的,女的听说后又追过来,两人打了一架,女的干脆不回去了守着男的,天天坐在车里监视着,晚上住在一起,不给男的机会去找别人......”
安吉眼睛便顺着他的指头看过去,见对面那辆车副驾驶上果然坐着一个女的,戴着墨镜,摇着扇子,男的相貌平常,安吉便问:“男的很出色吗?”
吴刚说:“就那样吧,还是个结巴,也不知道女的怎么看上他了。”
安吉冷笑一声说:“天下就有那种鬼迷心窍的女人呗,你还觉得奇怪吗?”吴刚自觉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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