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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年七月底时,严德静组织了从开滦地震回来的几个人喝了一场酒,说这是咱们几个人的周岁生日,几个人都说不错,是咱的周岁生日,以后每一年,咱们都要一起过。
这一年七月底礼拜天的时候,周树海出面张罗,在食堂小餐厅里,又召集几个人,喝酒庆祝两岁共同的生日。
喝着喝着,严德静又哭出来说,“多亏了济国和树海,要不是你们回来救我,现在我也不能坐在这里,跟大家伙一起喝酒。”
周树海也说,“多亏了你们仨把我换到了这个房间,我住在对门房间的话,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过生日了。”
吕兴全则感慨地震的那晚,在园子里看到了那么多蛤蟆,蛤蟆都知道要发生地震,比人聪明多了!
几个人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重温着那夜各自的经历,周树海大儿子周伟飚突然从小餐厅外面冲进来,哭着喊道,“爸,不好了!老三不行了!”
几个人从桌前蹦起来,一路往医院小跑过去,抢救室外,围了一大圈人,一看周树海几个人跑过来,都闪出了一条缝,让几个人挤进去,周树海这时酒已醒了大半,进到门里,看着抢救床上躺着光溜溜的增产,老二扩建只穿着个小裤头,光着上身缩在角落里低头不断地抽噎。
杨玉霞看到周树海进来,疯一般地扑上来又撕又踢,嘴里喊着“让你去喝酒!让你去喝酒!你不管孩子,三孩儿淹死了,让我怎么活啊!”盖爱琴等几个相熟的护士把她架开。
几个人一看,就明白了前面发生的事情,老三增产跟着老二去塌陷坑里游泳,进到塌陷坑里没能上来。这类事情基本每年都会发生一两起,既有矿上的,也有附近村子里的,增产是今年辛屯塌陷坑里淹死的第三个孩子。
三天后,一家人送增产去火化,增产本来今年秋天上学,才刚上了户口,户口上的名字是田伟光。
杨玉霞本来不同意,说,“兄弟三个两个姓,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半路的。”
周树海坚持姓田,说“我本来就姓田,这两个姓周,已经够对得起走了的三兄弟了,这改回姓田,对得起我爷我爹。”
在这件事上,田二娘跟他意见十分统一,说“早就该姓田了。”
火化场里,一家人耷拉着脑袋处理后事,纸烧完最后一缕青烟慢慢在空中散尽,周树海突然站起来说,“咱三孩儿就是我来辛屯前走了的三兄弟,我顶着他的名字来了辛屯,地震的时候又保了我的命,晚了两年走了,我也不该让三孩儿改姓田,他恼我,走了!”
那一天是老二扩建带着增产下的塌陷坑,大哥周伟飚刚上矿务局的高中,本不愿意两个弟弟去坑里玩水,但自己小时候也经常带着扩建偷偷下坑,也没管他俩。
增产淹死后,周伟军对周伟飚说,“大哥,现在就只有咱们兄弟俩了,以后我听你的话!”
周伟飚说,“那你上课的时候认真一点。”
周伟军讲,“学习这事儿就算了,我不是这块料,反正以后你要考学不接班,我接咱爸的班就是。”
秋天开学的时候,周伟军在自己的教室里见到了吕世杰,吕世杰本来比周伟军低一个年级,今年开学时跳了一级,跟周伟军一个年级了。
班主任还记得两年前他俩滚在毛主席灵棚外打架,有意把吕世杰的位置离周伟军远一点。
没想到,周伟军下了课后就来找吕世杰玩,班主任夸他觉悟高,不记仇,周伟军说,“我那时候还是一个红小兵,现在是少先队员,那不一样,打完架没多久,我俩就又好了。”
吕世杰玩虽然跟周伟军一起玩,但总骂他是笨蛋,“都十多岁了,比我大三岁,才上小学四年级,人家有跟你一般大的,都上少年大学生了。”
周伟军反驳说,“上少年班有啥用,咱煤矿上生煤矿上长,长大了还不是接班下井挖煤。”
吕世杰摇头道,“我妈跟我讲,以后我要上少年班,长大了要做科学家。”
吕世杰跳级读书是校长李继喜提到矿副书记前,在学校里办的最后一件事情。为此,他专门找到吕兴全,说,“现在整个国家都在拨乱反正,教育口也在搞,你看报纸上报道的,人家外面的孩子十多岁都上大学了,咱们辛屯现在也是个大矿,得向国家输送少年大学生,为国家未来建设输送人才。校党支部已经研究过,现在在咱矿上聪明的小孩可以放宽到三岁读书,但培养他们,还需要至少十年时间,在已经就读的学生里,咱们学校里选了又选,选了几颗不错的苗子,世杰是一个。“
”你跟曲秀瑛都是大学生,整个辛屯只有你们一家两口子都是大学生,你们俩生的孩子肯定没错,听说世杰现在就能背一千多首唐诗,这在咱矿上这么大孩子里,肯定是最多的,我问了教导主任,世杰本来上学就早一年,在班里成绩又好,先跳一级,稳个一年再跳一级,一年顶别人的两年来上,这样子十三、四岁的时候,他也能考大学。”
吕兴全离开学校的时候满心欢喜,背唐诗的事情终于让学校听到了,这可是几年前世杰和晓婷还在托儿所时,他就做的工作。
矿上的托儿所是文革中办的,刚建矿时并没有,建矿几年后渐渐有了不少双职工家庭,一般都把家里老人或姐妹接过来帮着看孩子,可老人也帮不多久,职工们就向矿上不断反映,于是在北楼家属楼中找了几位大娘大婶,在大集体的大院中找了两间屋子,照看没上学的职工孩子。
孩子们的年龄从一岁多到八、九岁,孩子们去托儿所不太正常,想去就去,托儿所大娘大婶们也就潦潦草草,也经常想去就去,托儿所就办得断断续续。
托儿所不开门时,吕兴全在七二三大学的工作闲一些,世杰和晓婷经常被他带着上班。
曲秀瑛说,“你不能像托儿所的大婶大娘们,光看孩子,你得带着孩子们学点东西,咱们不能像工人家的孩子一样,往地上一扔就不管了,咱有能力,得给他们搞些学龄前的教育。”
可在学龄前教学内容分配上,两人意见有了冲突。
吕兴全主张多背点唐诗,曲秀瑛说,“现在谁还背唐诗,谁写文章还用诗词文言文?还是要先学好数学,打好基础,比别的孩子们起步早,步步早,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吕兴全讲,“这么大的孩子就是识个数,很容易学的,以咱俩生出来的下一代,稍微一教就会了,背唐诗背多了是童子功,以后作文写的好,文章写的好领导就会看见,就会重用,前途大。”
曲秀瑛讲,“咱们孩子还是走技术路线,以后做科研,别当官,太危险了,前些年斗的不都是当官的?”
具体教的时候,世杰确实学起数学不费力,一天认识到两位数,三天学会了加减,五天开始学乘法,一个礼拜就把乘法口诀表背会了。
吕兴全就让他背唐诗,从“鹅鹅鹅”开始背,背到“白日依山尽”,再背到“窗前明月光”。
背到了十多首的时候,吕兴全跟周围的熟人说,“我们世杰已经能背三十多首唐诗了”,周围的熟人说,“哎哟,才刚会讲囫囵话的孩子,都能背三十多首唐诗,长大了要做诗人。”
背到五、六十首的时候,吕兴全又跟周围的熟人说,“我们世杰已经背到三百多首唐诗了”,周围的熟人说“哎呀,大学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继承了父母的聪明,一看就是个神童。”
《唐诗三百首》里背了一半的时候,吕兴全又跟周围的熟人说,“我们家世杰现在能背一千首唐诗了”,周围的熟人说,“了不起啊,吕世杰是个神童,你们可得好好培养,以后是要给国家做大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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