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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吭声,我妈一下就站起来了,转身离开席面。我看着她是去洗手间了,可能是太生气要平静一下,或者就是她的惯用手段,在给我压力,逼着我愧疚反省。
我看着靳昶,他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想他跟我想的一样,我妈迟早会反应过来,怀疑到他的头上,那个称呼太明显了。
我转过头去盯着钟雯,“你也太过分了吧?”
钟雯抬起头来就直视着我,像是就在等着我问她。“你不过分?gay?是吧?对面的是你老公?”
我张了一下嘴,却发不出声音。
钟雯冷笑一声,“你真恶心。别瞪我。我不是说gay恶心,我是说你真恶心!你一个gay你招我干什么?我就那么贱,非要倒贴你吗?是你追我的吧?说分手的也是你吧?你有病啊?好吧,这些事过去了我就当被狗咬了!那周二是怎么回事?没意思你不会说啊?丢下我就跑,回家找你老公啊?真可笑,你妈和你老公还坐这儿对着面吹嘘你,狗屁不懂的公子哥一个罢了,跟这丢人现眼。你有出处我就没地位吗?谁想巴结你们家是怎么?”
我被骂得哑口无言,是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作践我,可是偏偏她说的我一句也反驳不了,我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羞耻,觉得她说的都对,我简直就是下作。我呆呆地看着钟雯说得激动,猛地站起身,“老娘也不想在这陪着了,老娘瞎了眼了还曾经觉得你很帅。离了你爹你妈,你也不过就是个没用的东西罢了。手机都是你老公送的吧?凭你能赚来一分钱?你有什么价值?考试都不及格的货色,大学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还95分?这不是靠爹妈,是靠老公了……”
“适可而止吧,别说得太过分了。”靳昶突然发话了,我已经呆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靳昶的话说得很阴冷,我从来没见过他那种表情,跟钟雯对视着。钟雯被打断,呼了一口气,看着靳昶似乎有些退缩,但是还是挺住了跟他对视。
良久,靳昶说,“你做的事也不怎么地道。以前是谢佳树做错了,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也要付出代价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钟雯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怒气明显退了许多,气势也不再那么盛。她似乎想了一下,接着拎起了自己的大衣和包,转身走了。
就是这么会功夫,我妈已经往回走了,正好远远看见钟雯要走,她向钟雯招了招手,似乎想唤住她。但是钟雯几步就跑出了饭店。我看着靳昶,他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晚上回家以后,我跟靳昶谁都没有主动提发生的事。我就是问了靳昶一句,这回考试是我自己考的吧?
结果被靳昶骂了一通,他反问我说像我这样一个高考能考出高分的学生,答完一张卷子会不会不知道自己能打多少分?
我当然能估出分数来。
但是我有一些慌神。
我跟靳昶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高考的分数到底有没有被我爹想办法改过,他改了也不会跟我说,我的中考分数就被改过,事后过了两年我才听说。
靳昶看着我就没有话说了。过了一会他问我,凭我自己的成绩,当时还能考不上重点高中吗?
我告诉他肯定是能,但是那一年中考满分的人太多了,我爹觉得我丢了分,就算能考上,可能也会没信心,所以就……反正改个中考分数很容易,权当鼓励。
靳昶沉默了半天,忽然问我,“就是这些事,让你觉得在家里总没自信抬头说话吗?”
我开始还没太明白,后来反应过来觉得很丢人,“我在家都不抬头的吗?”
“你在你妈面前,跟人说话都会抬不起头来,更不要说在你爸面前。我猜你是习惯性地怕在他们面前表现不好,说错话吧?你妈还觉得你气质不够好,很没精神。呵呵。”靳昶似乎还有话,但是碍着是说我父母,话到嘴边他自己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很烦心,习惯性地就伸手去口袋里掏烟,什么也没掏出来。他又抽出手来,“你在父母面前跟在外边判若两人。苗苗,你真的没有必要没自信。”
我低了头,站在他面前,可是沮丧慢慢地浸透了上来,沉甸甸地压着我。让我站在他面前,也有一点站在父母面前的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很怀疑只有当靳昶痛苦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对他很重要。当他像现在这样坦然,平静,浑身上下都透着支配的力量,我就会觉得跟他隔着什么,近不到一起去。
一直到睡觉之前,我趴在床上,用笔记本把空间和校园网里上传过的跟靳昶的合照都删了下去。大多都是旅游时候照的,删掉的时候看见有高中的女同学留言,问一直跟我站得很近的那个帅哥是谁。所以说上传这个很没意思,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删完照片,我又开始紧张地想,还有什么地方可能暴露出来我跟他的关系,还有谁可能会怀疑,还有谁可能会知道。想来想去头都疼了,我们出去玩会被看见,我的邮件我的短信我的笔记本我妈都会留心,我藏在钱包里的照片,甚至我脱口而出的话……我妈第一天来的时候,我聊得开心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不是妈是哥,只是她当时没有听清。
我丢开笔记本,抱住脑袋,我明白,这种关系要想完全隐藏是很难的。情人是根本藏不住的,除非我根本就没有感情。
身边的床垫陷了一下,靳昶搂住了我,亲吻落在我抱着头的手上,“苗苗,”他的声音柔和得像是哄孩子,“快把手拿下来。别烦,没事的。”我的手松开了,脸上立刻柔软地落下了好多吻,“没事没事的,只要你不犯愁,就什么事都没有。”
我咬着嘴唇看着我的情人,脸上的表情柔和得没有半点阴霾,上来就捏了我的脸,“别咬那么紧,快点松开。”
“我要是回家了呢?”我拉着他的手,他正在把我的脸捏成各种怪样子。
“我帮你在这里找工作。”靳昶笑了,“我帮你进其他银行。”
我看着他的笑脸就心烦得想扯他的脸,“要是我真的回家去了呢?”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件事争到了最后,他们软硬兼施,我最后都动摇了。我知道他怎么想我,我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那我就回家去。哎呀,苗苗可不要再烦了,快把眉头展开。”他叹着气摸我的眉间,“乖一点,不要烦恼。你要是决定回去,我就想办法把自己调到分行去,我这不是毕竟在票号当伙计么,分号不是有的是吗?总有一天我们这些中层都是要空降下去找个好职位的。你这是在愁什么,世界上的事都是有解决办法的,没什么了不起。”
我被他气得想笑,又有点想哭,“你说的轻松,你在总行干得好好的,就算空降那不也是要看时机的。你想降就降那特么是坠机不是空降。”
我都要哭了,靳昶竟然大笑起来,“那你忍得了我周末才能开车回去看你吗?想上个床都有固定周期,跟老年夫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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