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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竹才刚出来,就见到满地爬着的蛇,各种各样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在地上爬行,猖狂肆獗,往日勇猛的萧家军个个手忙脚乱,显然是不擅长对付这种阴毒的动物。
阮琴紧紧地抱住今生,闭着眼睛大声尖叫,“蛇啊,好多的蛇!”
见今生将阮琴护地好好的,而那些蛇也没办法接近阮琴,阮小竹看向萧珥,萧珥的面色不大好,看着地上的蛇若有所思。
阮小竹正要开口,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笛音,萦萦绕绕,如泣如诉,听在人的耳朵里非常刺耳怪异,但那些地上的蛇却仿佛在听仙曲,扭着长长的身躯在原地盘绕,显然是在回应笛音。
“既然来了,又何必畏畏缩缩,出来相见就是。”萧珥的眸子深沉,面色冷峻,朝着笛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笛音仍旧吹奏了一会儿,这才有个全身白衣的公子领着一群白裙飘飘,蒙着面纱的女子自空中出现,飘然落于地面。
这群女子大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而且个个身量苗条修长,眼睛大而有神,黑色的瞳孔差不多占据了她们的整个眼眶,深深嵌在她们的脸上,一看就知道不是大启国的女子。
而那为首的公子,斯文俊秀,一双桃花眼中波光流转,手中拿着一根通体透白的玉笛,显然刚刚的吹笛人就是他。他见着萧珥竟然也毫不陌生,非常熟稔地上前笑着说,“楚阳王殿下,真是好久不见,您如今的风姿更甚从前。
阮小竹见这人五官轮廓深刻就像刀刻的一般,明显不是大启国人长相,却自有一股风流姿态,说地一口地地道道的大启国京话,显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这样的人,认识萧珥也不奇怪,只是为什么萧珥好像不高兴?
萧珥怎么可能高兴,眼前人的到来就是提醒着他曾经在西域的一切,他一直想忘记却忘不掉的一切,眼前这个公子名啊托姆,是西域的二王子,面相上虽然斯文俊雅,实际的内里却是个野心勃勃的权谋家!
当初在西域,他能够拼死一搏得以存活,说起来还有这位啊托姆的“功劳”,如果不是他跟大王子闹矛盾,他还真找不到机会逃生!他到隐门来做什么,难道也在肖想隐门的宝藏?就带着他身边的这群女子?
“啊托姆王子的夸赞萧某愧不敢当,只是不知道二王子还有喜欢喝蛇羹的爱好,上来就给萧某送上如此美味!”萧珥说着,手一动,带起一阵劲风,地上本来还欢腾地扭着的蛇立即躺在地上不动了。
啊托姆的面色一冷,眼中划过一道暗光,不过很快掩饰过去,笑嘻嘻地对萧珥说,“楚阳王殿下爱喝蛇羹,尽管抓几只去好了,本王子什么都不多就是养地蛇多了点。”他拿起玉笛,轻轻在嘴边一吹,立即又有几百只蛇从各方围了过来,竟然是一点都不退让。
萧珥冷笑一声,这个啊托姆真以为自己这些蛇没人对付地了吗?他莫不是忘了以前跟萧家军对仗时吃的败仗了?萧珥正要让人去拿药粉,就见伯叔背着药篓子远远地赶了过来。
啊托姆显然也看到了伯叔,他的动作一僵,别人他不记得,伯叔这个让他们西域吃了大亏的人他们可都是记忆深刻的!啊托姆立即吹响了笛音,蛇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哎呀,老头子老远就闻到了蛇胆的香味,都是上好的药材,怎么能让它们跑了呢?”伯叔见着啊托姆的动作,立即大叫大嚷,“啊托姆,你忒地小气,老头子不过是借你几只蛇用用,你怎么就把它们收回去了!”
啊托姆仿若未闻,神色淡定地把目光放到萧珥身后的阮小竹身上,眼前一亮,美人他见得多了,像阮小竹这样有灵气又似乎带着点天然的妖媚之气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知这位是?”
萧珥厌恶地看了啊托姆一眼,往旁边的阮小竹身边一站,大手一伸将她半揽进怀里,声音中有些骄傲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我的夫人,阮小竹。”
名花有主了,那还真是可惜呢。啊托姆心里惋惜了一声,不过嘛,这次隐门之行,见到的美人可不止这么一个,像那个苗疆的圣女,看起来也很有味道,啊托姆心里回味了一下,可是苗疆出来的女人,要招惹起来,也只有麻烦,真是可惜了她的天颜。
“楚阳王好福气。”啊托姆心里讽刺地骂了一句,一个瞎子让你娶了个这样的美人儿,可不是好福气,面上却是温润地笑意,“令夫人真是国色天香,不愧是大启国的公主。”
萧珥的面色一顿,啊托姆这话里有话,显然是在讽刺他,天下谁不知道,他的夫人是玉兰公主,而阮小竹却是当今的镇国长公主,这是说他配不上阮小竹吗?
“二王子跋涉千里来这穷山僻壤,就是为了跟本王说这些吗?”萧珥的眸光一冷,啊托姆是这些天来第一个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显然不可能是没准备的,就是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开口!
啊托姆听萧珥问起正事,那桃花眼就收了起来,神色一凛,他来谷子庄已经两天了,谷子庄里的乱象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所有人似乎都有默契似的,不管在谷子庄怎么闹,就是没人赶去会萧珥。
萧珥是什么人,放眼天下,确实没几个人敢惹,何况萧珥身边据说还有位当今新启国备受新帝尊崇的长公主,他们就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有个别大胆的,那也都是有去无回,消失在林子里。
可是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托姆是个有野心的人,胆子自然也不会小,他知道自己跟萧珥之间的恩怨,也知道萧珥的实力,如果要硬闯,那肯定是被萧珥绞杀的下场,但如果只是给外人做个样子呢?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人也就会跟着动筷子了,啊托姆此时的想法就跟曹猛一样,他今日摆出这阵势,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看看,楚阳王萧珥也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的攻无不克,势不可挡。只要你有实力,一样可以闯隐门!
可是这个目的,啊托姆怎么会让萧珥看出来呢,他抿了抿唇,面上笑得和煦,“楚阳王何必动怒,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昔日恩怨难以说清,如今会聚在这里,目的你我心知肚明,就是不知道楚阳王愿不愿意跟我等分这一杯羹呢?”
分一杯羹?想地倒是挺多的,可惜也不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萧珥面上冷然如冬月的寒雪,说出来的话也冷硬如石,“二王子跟本王之间从来只有怨,无恩,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肖想就是找死!”
啊托姆知道萧珥的脾气,一向是个暴虐的,没想到经历过那么一场变故,居然还没有点更改,反而还有些变本加厉?他这是真当自己人生地不熟,没有一点倚仗,就吓唬自己?还是真地要对自己动手?啊托姆心里衡量着。
阮琴在一旁却是早忍不住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蛇没有了,立即跳到啊托姆面前,举剑就向他砍去,“我打死你这个大坏人,居然敢肖想隐门的东西,你是哪个旮旯里的人,也敢打我们大启国宝藏的主意,还带着一群讨厌的蛇来咬人!”
“小琴!”
“小心!”
今生和阮小竹几乎是同时叫起。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阮琴会忽然对啊托姆出手,她的武功虽然不弱,但也算不上顶尖,跟啊托姆就更是没法比,不要说伤啊托姆,就是想挨着他的边都是难事儿!
啊托姆早注意到了阮琴,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怎么说呢,很香的味道,可是他看她的面相,明明就很普通,真正是奇怪,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特意催动灵蛇咬了阮琴一口,这才会让阮琴忽然发狂。
早等着阮琴过来的他,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阮琴控制在了手里,他将玉笛抵在阮琴的脖子上,看向阮小竹,“长公主,不知道这位阮琴小姐可值得你为我带一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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