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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白摊开了唐予奕递过来的本子,他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指了指最上边的一道题,他讲题的声音很平缓,时不时地观察着唐予奕的反应,在唐予奕微微皱眉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刚才讲过的知识点多讲几遍。
于小珂停下了手里的笔,她抬头看了一眼认认真真做题讲题的两个人,一副牙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区别对待,给我讲题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温柔。”
肖绪听到这话,顺着于小珂的目光看了一眼傅庭白和唐予奕,他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还真是,我认识傅哥这么久了,他都没给我讲过题,一次都没有,这才几天啊……”
于小珂声音更小了点,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学长不会给你讲题的,你不知道他……只给看得顺眼的、女生讲题吗?”
肖绪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听傅哥给我讲题了?”
话题中心的两个人却没有一点反应,似乎是沉浸在讲题的乐趣中并没有听到两人小声的吐槽,唐予奕板着脸,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只是时不时碰到不会的题会皱起眉毛。
傅庭白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却不像平时那样漫不经心,他虽然在讲题,但是视线几乎一直停在唐予奕脸上,在唐予奕做出一些细微的表情之后,他会适当调整自己讲题的方法或者讲题的次数。
苏镜伊也忍不住停下了手里的笔看向了配合看起来挺默契的两个人,苏镜伊看着笔下做了三四遍也没做出正确答案的数学题,无声地叹了口气,好像这儿只有傅庭白和唐予奕在投入地补习,但是他们两个人旁边似乎有着一种旁人无法融入的气场。
苏镜伊咬了一会儿笔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斜对角上的于小珂,苏镜伊小心翼翼地往前推了一下手里的试卷,小声询问道:“那个……小珂学姐,能向你请教一道题吗?”
“叫我小珂就行。”于小珂拿过了苏镜伊手里的试卷,她拍了拍旁边肖绪的肩膀,顺利地和肖绪换了位置,然后坐到了离苏镜伊更近一些的地方,苏镜伊把自己坐着的小板凳往于小珂的方向移动了一下。
于小珂拿起了苏镜伊面前的草稿纸,她在草稿纸上把已知条件写了一遍,然后对着唐予奕讲起了题,她讲题中规中矩,既不会让人听不懂,也不会上升出什么难以理解的另类解法。
肖绪无聊地翻了翻课本,他看着面前两两结对,特别认真地补习的几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他趴得有点迷糊,强撑着睡意默背着文言文,颠来倒去地读了几句后,肖绪心想,眯五分钟再背吧……
傅庭白用笔敲了一下肖绪的头,肖绪猛地坐了起来,他甩了甩头,听到了面前傅庭白模模糊糊的声音:“肖绪,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口水流了一桌子了。”
肖绪茫然地擦了擦唇角并不存在的口水,他摸到了一手干燥之后,才逐渐清醒过来。肖绪看着手里的书,不服气地解释道:“我就睡了五分钟,昨天一放假我太兴奋了没睡好。”
“五分钟?你还做梦没睡醒呢?”傅庭白冷笑了一声,手指往后指了指挂在电视机上方,在肖绪坐着的沙发对面的钟表。
肖绪看着指针走到了十点半的钟表,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是吧!我这稍微一眯眼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啊……嘶,我胳膊、我胳膊、怪不得我胳膊有点麻……”
肖绪后知后觉地用左手扶了一把右胳膊,刚才揉眼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这会儿那股迷糊劲儿一过,胳膊又痛又麻,肖绪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声音有点惨兮兮:“那你们怎么都不叫我?”
傅庭白无辜地耸了耸肩膀,他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笔,示意自己刚把肖绪敲醒。肖绪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惨了,他张了张嘴,控诉的话还没说出口,楼道里突然传来了何淑因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的建筑有些年岁,所以隔音不太好,楼道里的声音在屋里能听个大概,但是屋里正常说话的声音在外面却听得并不算真切。
肖绪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看向了傅庭白,傅庭白看向了旁边低着头算题的唐予奕,外面一个被何淑因称为娟子的正在和何淑因打招呼。
娟子:“哎,何姐,你这是出去散步了吗?还买了这么多零食?予奕在家里啊?”
何淑因:“嗯,予奕放假了,没什么事我进去了。”
外婆何淑因的语气里有几分敷衍,明显不太想和那个叫娟子的人说话,苏镜伊看了一眼唐予奕,后者却没什么反应,苏镜伊又转回了目光,是自己太敏感了吗?可能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不太和睦吧?
门外娟子的声音突然拔高,清晰地传进了屋内:“哎,何姐,我那天跟你说的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那天去打听了一下,三楼李姐那个儿子好像还呆个三四天就要回去了。”
“你赶紧趁着予奕放这个假带她去找那个李姐儿子看看吧,听说人家是大医院的,收费可高着呢,不过咱们邻里邻居的他应该不会收你们家太多钱……”
何淑因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还有几分压抑的怒气:“陈文娟!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了?我说过了,我们家予奕她没有病!没有病!她跟其他的孩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陈文娟:“何姐,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们家予奕每天都奇奇怪怪的,又不说话,人家都说了,这种心理上的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何姐你也不能怕丢人就不给予奕治病啊……”
门外的何淑因手指不断颤抖,她抓紧了手里的塑料袋,嘴唇颤抖着,却无法蹦出一个音节,偏偏陈文娟还在喋喋不休:“何姐,我也不是说予奕她不是正常孩子,但是你看啊,平时也没见她有个朋友什么的,以前有时候还会打完架头发乱糟糟地回来。”
陈文娟:“我去李姐家都听她儿子说了,那些从小缺少爸爸妈妈陪伴的小孩就容易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心理疾病,拖的时间久了也不好,容易变成……”
“你给我滚回你家去!我们家予奕她很好,她有朋友,她也有家人,她没有病!她好得很,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操心。”
何淑因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但一直有着良好教养的她却骂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话,而且陈文娟的话句句往她的心窝子上戳,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做出更多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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