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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曹操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有何隐情?”
“主公兵围邺城之时,袁尚曾派牵招潜至并州向高幹求救。高幹拒不相救反将其囚禁,他是偷偷逃出来的!”
“拒不相救……此用心何其毒也!”曹操眯了眯眼睛。高幹不救袁尚看似为曹操夺取邺城帮了忙,实则不然。冀州已平定了,接下来要找借口东击袁谭,或者北上攻打幽州。东击袁谭倒还犹可,一旦北上幽州山遥路远,曹军将离并州更远,若高幹趁机进犯关中,大军无法救援,岂不是又来一次险象环生的平阳之战?而且刘表与孙权的交恶已结束,荆州方面可随时出兵接应,崤山附近更有张白骑与之互为表里,南北之敌有会合的可能。一旦关中有失,凉州的联系也会切断,洛阳以西失控,统一北方的战略将全盘打乱。
“主公无须担虑。”不知何时郭嘉已溜溜达达跟了过来,“有一不能有二,上次是高幹出其不意突袭得手,这次钟繇、段煨已有准备,再说河东太守之职已被杜畿接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高幹南下作乱也无大碍。”
“无大碍?”曹操捋髯沉吟,“痛虽可止,痒亦不可忍!”
郭嘉已经成竹于胸:“袁谭为争嫡位自叛其家,早就丧尽人心,不难破也。幽州虽在袁熙、袁尚之手,然地广人稀胡汉杂处,更有公孙度割据辽东自成一派,能调动的兵马并不多。现今河北人心动摇,主公何不……”他只说到此处就不往下说了,要是都说了怎显曹操的高明?
曹操经他点拨也明白了:“回营后马上调鲜于辅、鲜于银、田豫等幽州旧部回去招降纳叛。狼崽子盼着我北上,他好趁虚而入,老夫偏偏不走!我要煽动袁熙麾下自己叛变,帮我收取幽州!”
“主公奇谋睿智,属下望尘莫及。”明明郭嘉事先想好引着曹操说,但仍是大唱赞歌。
说话间荀攸、荀衍也赶了上来。
“军师何事?”
“恭喜主公。”荀攸深施一礼,“拜祭袁绍果真是良策!方才崔琰告诉我,大多数人已愿意追随主公、遣散家兵,有些豪族士人还甘愿贡献部分田产归朝廷掌控。人人都道主公有情有义真豪杰,公私分明不忘故旧,论气量比袁本初胜之三分!”
“哈哈……”曹操只笑了两声,立刻忍了回去——后面跟着许多人呢,有道是“哭则不歌”,得意忘形可就让人看出假来了。
郭嘉赶紧替他遮掩:“唉……这都是主公真情所致,叫人不得不感化啊。”
曹操假模假式点点头,见荀衍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休若,莫非友若还是不肯归降?”
荀衍愁眉苦脸摇了摇头:“他倒是肯认我这三哥了,但又说誓死不保二主,效力朝廷也不干,还是想甘老林泉。我还能怎么劝?”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人所难,保不保我由他去吧。”曹操仰天长叹,“袁绍啊袁绍,你帐下义士何其多也!”这会儿扪心自问,刚才那番哭祭假中有真真中有假,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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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袁氏旧属纷纷归顺,冀州的局面已被曹操稳定掌握,他上表朝廷让还兖州牧的兼职,改领幽州牧;为表示对河北士人的开诚布公,又任命崔琰为冀州长史。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兖州乃曹操起兵之处,实际行政权早被他攥得牢牢的,北伐的军粮都是夏侯渊自那里征调的。让兖州牧改领幽州牧不过是句空话,领是真领,让非真让。
与此同时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传来,拥兵并州的高幹向曹操献书投降。曹操虽然接受投诚,并以朝廷的名义令其继续担任并州刺史,但心里却充满怀疑,招曾在高幹府上为宾的仲长统到帅帐询问。
仲长统,字公理,山阳高平县人,自幼博览群书聪颖好学。他虽年纪轻轻,却曾游学青、徐、并、冀诸州,辗转游历观尽了汉室衰微百姓之苦,有感时事著作《昌言》一书,也因此被荀彧极力推荐,在曹操帐下充任参军。
不过仲长统自进入曹营并无丝毫建树,谈政事他可以,搞军事他可就一窍不通了,这几个月来基本就是糊里糊涂跟着走,即便有差事也是楼圭、郭嘉替他办。一个年仅二十六的年轻人,刚入幕府就当了参军,而且在军营里白吃白喝什么也干不了,旁人能没闲话?仲长统心中惴惴难安,故而今日见了曹操,显得格外紧张。
曹操见他太拘束,指指旁边的杌凳:“你不必紧张,坐过来讲话。”
“诺。”仲长统惴惴不安地坐了。
“老夫只问一件事。依你之见高幹是真降还是诈降?”
仲长统想了半天,觉得万无一失了,才答道:“卑职以为是假降。”
“何以见得?”
“高元才在并州轻财好义,大肆收买人心。”
曹操想来却也不假——郭援是钟繇的外甥,不到朝廷为官,反被他拉拢过去;马腾、韩遂在凉州,他总想设法结好;甚至像张白骑那等黄巾余寇都要交好互助;就连眼前这位文士,当年还不是他座上客?如果没有异志,高幹岂会这样不遗余力?在整个征伐河北的过程中,高幹既不是竭力救袁,也不诚心归顺,似乎在等待从中渔利的机会,此子之阴险好乱实过于袁氏兄弟啊!
想明白这一点,曹操微微点头:“河朔之士有誉,说高元才文武秀出,你曾在他府上为宾,以为其人如何?”
仲长统起身施礼:“当年卑职离开并州,他也曾相送,临别之际我对他说‘君有雄志而无雄才,好士而不能择人’。”
“哈哈哈……”曹操拍案而笑,“说得好!袁尚有难而不救,岂不是无才?纠结亡命之徒岂不是不能择人?公理说得太好了。”
仲长统得了这几句夸奖,心里不再紧张了:“我想向主公推举一人,乃是高幹从弟,先朝蜀郡都尉高躬之子,名唤高柔,字文惠。当年高躬卒于蜀地,高柔千里奔丧辗转三年才还,称得起大孝子,而且高幹对高柔也是信赖有加。主公征辟此人不但可以树声名于天下,还可以为人质,高幹顾念其从弟之困,便不敢再叛。”
曹操暗笑仲长统毕竟是个文人,太相信亲情道德的约束了。袁谭、袁尚亲兄弟尚且自相残杀,一对从兄弟又能有何羁绊?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一切皆依你言。老夫不但要征辟高柔,还要派几个地方官去并州。既然他诈降,我就装糊涂,让他们以为我真的相信,看看最后是谁骗了谁!”
“主公睿智,属下莫及。”这种话仲长统是跟郭嘉学来的,说罢再施一礼准备退下。
“公理留步,还有要紧之事商议。”曹操叫住他,满面微笑背诵起文章,“政之为理者,取一切而已,非能斟酌贤愚之分,以开盛衰之数也。日不如古,弥以远甚,岂不然邪?”
仲长统一愣——这不是我的《昌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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