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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湿透,便把上衣脱了下来拧了个干净,之前我脱了鞋才下的水,所以鞋子也没有很湿,毕竟我一直很讨厌走起路来湿漉漉的感觉。
杨明腿麻痹了不太方便行动,但还是要坚持着走到石墙边上靠着,他说这条暗河给他一种很不好的安全感,离得越远越好。不过说来也是,这接连发生的事以及遇到的怪物,在水里的就占不少,看似对于我们来说是生命之源的地方,也孕育着更加深藏不露的生物。
就比如这个韧性极强的黑线球吧。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实际上这种没有被人发现过的东西也是没有学名的,所以我们的调侃也就成了唯一称呼它的名字。而且谁也不知道它实际上是怎么进食,又怎么会忽然间冒出水面抓住杨明的脚腕的,很多东西我们都无法得知。
顶着这样的各种疑惑,我们能做的就是按直觉来躲避这些可能藏有怪物的地方。
不过说到这个黑线球,我也是有些好奇的,循着过去一看,发现那个黑线球软趴趴地滩成一地,看起来更像一团松散的线球,没有凝聚力,附近都是从它体内渗出来的黑色汁液,不会发出异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毒而已。
严辉拔出自己小刀挑起它那些触手,想看看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那些触手在渗透出这些黑色的汁液后显得特别的黏糊,好像是这些液体在慢慢地变得粘稠,或者说正在凝结一样。看得让人感到恶心。
在小刀把这些无力柔软的触手给挑到一边后,我们才能看见这些触手里包围着的东西,原来是一个黑色的椭圆状的东西,这个应该就是这黑线球的主体了,算是它的大脑吧,这些触手包围着,像在保护着它一样。
严辉又挑了挑那椭圆状的头,结果没有发现上面有嘴巴或者眼睛什么的,看起来这东西没法正常进食,又是靠什么东西维持生命的呢?假如不吃肉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抓杨明下水,仅仅是想淹死他吗?
严辉同样跟我感到好奇,这个头感觉就是一个肉瘤一般,但是严辉就是不信邪,这东西肯定哪里有着眼睛或者嘴巴这样的器官才对。
严辉用沾染了黑色汁液的小刀在那黑线球的触手上翻来覆去的挑着,他说既然这头上找不到,肯定就在这触角之中,我们俩弄得杨明和帕奇都忍不住过来看一眼,也好奇这东西是不是真的连个嘴巴都没有。
严辉找了大半天依然没有看见什么,皱起眉头,觉得这些黑色的汁液很碍事,便让帕奇浇点水上去冲洗一下。帕奇不想浪费水壶里的水,走到溪流边双手捧了一点水过来,淋在了那东西身上。
结果令人愕然的事情发生了,那只原本死了的黑线球竟然在接触到水的那一刻,忽然间触手起了反应,忽然动了起来,像挣扎的八爪鱼一样,吓了我们一大跳,但是随之我们也见到了那触手在动了起来后,在触手的下部,冒出了一道细小的裂缝,裂缝中还有明显的白色颗粒状尖牙。
几乎每一条触手底部都出现了这样的裂缝和牙齿,这很明显就是这东西进食的嘴了,而且看样子是通过吸血为生的寄生怪物,那密密麻麻的细小牙齿看得杨明起了鸡皮疙瘩,毕竟那可是刚刚紧紧缠住了他裤脚的东西啊。
这时我们也没管发现了这东西的嘴,只是想知道这东西怎么又“活”过来了?
帕奇很警觉地抬起步枪,如果这东西等会还在动的话,就会立即开枪了。我们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这东西,并不是害怕它有什么威胁性,只是觉得这东西有些不可思议,明明都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了,怎么遇到水了就好像回了一口血一样呢。
结果是在这黑线球泡了点水过后不久,它触手上的牙又收缩回去了,完全看不见,应该藏匿在了触手之中,非常的隐秘,只会在吸血的时候才会露出来,怪不得我们一直没找到。
看似这东西又恢复了死了时候的状态,我们这才放心,看来还是虚惊一场,帕奇有些不放心,问要不再给它补一枪吧,我心想这东西也没有能对我们阻碍的能力了,就算它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最多只能回到水里,除此之外哪也去不了,我便伸手说算了,能省去一颗子弹就省一颗吧,毕竟现在路途不明,每一颗子弹都或许至关重要。
“你们看,这水流好像变急了。”严辉听到溪水速度过快,发出的浪打声,不知道为什么水流忽然从上流急速冲刷了下来,好像打开了闸门一样。
“这地下的暗河流速不应该是稳定的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快的流速。”我挠了挠头,对于这方面我也不太懂,只是觉得这样的景象确实有些不太可能。
严辉也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变急了?
我看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有些不由自主的担心,我问杨明:“你现在怎么样,还能走吗?”
杨明撑起身子来,动了动那只原本麻痹的脚,觉得还可以,没什么大碍,能够正常地动了,便点了点头说行。我嗯了一声,看杨明浑身湿漉漉的,知道他肯定走着也很难受,但是没办法了,在这里身不由己,不可能还等他衣服干透的。
所幸我们的背包都是防水的,只有长时间泡水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会渗进水,所以杨明的背包现在没有进水,不然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干物,湿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们补完步枪里的弹后,开始继续沿着这条暗河的下流前进,随着这耳边充斥的水声越响,我就越觉得不对劲,一边走着一边留意这水流的样子,以防忽然生出变故。
这样走远,离开了大战水怪的地方,延伸进去的几十米处,我们忽然发现了这尽头竟然是一道石墙!这石墙不是密封的,在最底部有着一个长条的口子,刚好让这条暗河经过进去,就像是天然的闸口,但是这条口子虽然横向够长,但是高度太小了,根本就不适合过去。
这也让我们大为吃惊,走了这么久,最后迎来的却是一道石墙,也就是我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地方吗?那些日军不可能会走来这里的才对,更不可能会下水穿过这道仅仅露出水面不到半米的口子。
我一看顿时心如死灰,一切都打不起精神来,我实在不想相信这是真的,想想又要倒回去我几乎已经不想再走了,虽然当初说的好听,大不了倒回去,可是自己也是带着侥幸的心理去驱动自己的脚步,只是当这一切侥幸被打破的时候,深深觉得为时以晚了。
“怎么办......”我丧气地坐在地上,“这他妈又走错了,我们又要倒回去吗?”
严辉看了看那道结实的石墙,无力地说:“唉,看样子也没办法了,不然还能怎么样,至少现在回去,我们还知道路,但是需要赶得比较快一些了。”
“啊!我真的要疯了,实在是不想再走了,虽然那些路我们都已经走过了,但是难保还会出现什么怪物啊,为什么老天要这样玩我们。”杨明双手抱头,懊恼地说道。
帕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就看我们怎么决定了。
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好好缓释一下心情,毕竟我还是忍受不了现在的状况,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那么多天了,再找不到宝藏,我们会自己害死自己的,这都不是我最初想要的发展。
最起码也要让我们找到出口,安全逃离这地下世界啊。
“覃珂,别这样,这路途本来就是这么坎坷,既然我们选择了要走这条路,就不能畏惧这些挫折啊,毕竟我们都度过那么多难关了,还差这一个吗,不就是倒回去而已,这一路上的怪物我们都解决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严辉劝我。
我知道倒回去肯定还是要倒的,毕竟总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我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罢了,我不想自己走在一个地下迷宫里,所有的方向感都被黑暗所掌控着。
“是的,覃珂,我们还有机会,别沮丧,来吧。”帕奇伸出手,想要拉我起来,给我一点鼓励。
我点点头,伸手抓住帕奇,帕奇把我一把拉起,我重新审视了这道让人绝望的石墙,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回去吧。”
杨明昂起头,一副悲痛的样子,走到这石墙的位置东敲西敲,好像不想放过一点点希望,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日本人不可能会把这道石墙设为什么机关暗门,这太不科学了,虽然我也很希望会这样,但是不可能。
杨明自顾自地敲了好一会才彻底死心,这石墙厚重的回响说明了它是天然的石墙,也不是空心,更没有细缝在上面。杨明叹了口气,把背包放在激烈流动的溪流旁,蹲下身子说:“唉,我认命了,我现在只感觉很困,等我洗把脸清醒一下,不然我要走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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