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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突然伸过来,暖暖地贴在我的额头撩起了我的额发。“苗苗,”他轻声唤了一声,很柔和勾人,我抬起头去看他,他凑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的额头,但是我也没想躲。
他的吻没有落下来,他只是看着我,黑眸子慑人,我看进去恨不得整个人都化进去。“苗苗,你那天是不是害怕了?”
我……我擦,我都告诉你一百遍了,我很被吓一跳的。
我没吭声,看着靳昶咬了一会嘴唇,突然开口,“是我错了,那天晚上还把你扔在外头,是我糊涂了,没弄明白你那时候需要安慰保护。”
我吓了一跳,靳昶的脸色一瞬就变得很恶劣,“朱崇柏这个从来不负责任的混蛋东西。”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表哥是过分,可是这样就好像我在这里进谗言,像个拨弄是非的老娘们儿似的。“算……算了,那事都过去了,我知道他不着调,以后不搭理他就得了。你不要生气。”
靳昶恼火地看我一眼,“你就不生气么?”
“那……那那我怎么生气啊?”我被靳昶的气场压住了,他这人果然是暴躁脾气,只不过一般时候太理智压得住而已,“难道我还要划你的信用卡给他买只鸡呀?再说过去的事已经这样了,未来的事也没他什么份了,难道我跟他……他……还能是情敌关系吗?”
我说得脸热,瞥一眼靳昶,他被我说愣了一下,脸色缓和了下来,半天没吭声,好像也窘住了。我咳嗽一声,“你今天不去工作了吗?”
“不去了。”他的手放下,落在凳子上我的手腕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不要再想那件事了。你基本上就是个孩子,想得少欲望也小,打个游戏就没别的心思了,女生的手都少拉过,突然间一觉醒来处在那么个场景上,那对别的男人来说可能是求之不得的艳情,对你来说就有点重口了。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不去想就好了。”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大概不想被人听了去,连视线也落在对面的一株盆栽上,可是手指在底下一直贴着我的手腕轻轻地磨蹭,像是在磨一只猫咪。我的心里却松一口气,这些事我也想得通,可自己想通有时候没有用,有时候人不是很信自己,但是听见另外一个绝对重要的人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事,那些堵塞的东西才一下就被卸掉。
我晃了晃只穿着袜子的那只伤腿,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我脚腕坏了他不敢躲。他笑了出来,揶揄我,“这是又有精神头了。”
我看着靳昶就觉得他怎么这么贴心,怎么我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回头看他那小模样又忍不住生事,“哥,你怎么知道那里从业素质高的?你……怎么不是孩子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答案,但是他就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虽然那小模样还是挺温和的,但我就是觉得寒毛倒竖,直觉自己捅了个马蜂窝。真是的,就是你以前有点乱七八糟事我还能怎么样么?不过男人直接问这个是挺没意思的。我转过身去,赶紧装作口渴又去咬插在易拉罐里的吸管。
听他在旁边突然开口,“不是孩子……大概是高三那年夏天图书馆……”
我擦,我差点喷了,又来这套话,我真特么想抽他。正好这时候屋里护士出来叫我,我悻悻地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老哥,你就不要再跑火车了。”
他低笑着,俯身扶我起来,那瞬间温软的唇似乎从我的面颊上蹭过,搞得我心里都发烫。
回家的时候心里多少觉得脚扭得挺有意思,这周末靳昶肯定是哪都不去了,什么事都要推了,下周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估计也是什么应酬都没有了,这多爽。跟他一起待着是特别有意思,要是他不那么忙就更好,就是这话不好意思说。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回家玩点什么好,这个月都没看电影了,要不是我现在挪动费劲可以去电影院。现在想想看电影就是一项非常好的互动,可以看着大屏幕同时在黑暗中拉他的小手。有时候我觉得只要跟靳昶在一起时间长了,我本来就不太多的智商就会开始挥发掉,可能是因为靳昶太顺从包容了,我在世界上行走了二十年,突然坠入了一个小世界,这里没有任何规矩和不同看法,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智商也好,心眼也好,留着都没用。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刚乐呵呵地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门前有一个小崽子正在玩命按门铃。我一怔,“死猴崽子,多大了还玩门铃?”
门口的猴崽子吃了一惊回过头来看我们,看了半晌,居然还冲我一笑,“哟,苗那个苗苗,我来昶哥家玩,你也在。”
特么废屁!我瞅一眼靳昶,他也愣了一下,然后就有点头疼的样子,我再回头看那猴崽子,那猴崽子正一脸无害地看着我。我突然发现原来他还知道看人点脸色,知道换个地头就要换个口气,可是看那德行似乎是来惯了这里,啧。
我黑了脸不想搭理他,靳昶去开门一边问他怎么突然来了。
猴崽子还要满脸委屈,“你也不开机。我不是每年放假都能来住几次吗?今年还没住呢。”说完还小心地溜了我一眼,不过不爽还是写在脸上。我特可怜地瞅他,特么是回家没人吧?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吧?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就这么视线相对,那猴崽子似乎看明白了我的意思,陡然就敌对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背着书包就先进屋了。特么还背着包来的,打算住几天啊!
擦,我特么还不爱理你呢!靳昶开了门就回来扶我,还想抱我,我当着那小崽子的面说什么也不肯那么露短。靳昶拗不过我,就扶我进门到沙发上坐了,脱下我的袜子帮我重新洗了脚丫敷药,倒是毫不在意当着人面,一边还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那小子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
猴崽子进屋把背包甩在沙发边,自己熟门熟路地开冰箱拿雪糕吃,一边又满屋乱转,东翻西翻的。
脚腕喷完了药,靳昶又盯着看了半天,嘴里“嘶”了一声,好像疼得是他似的。盯了一会回头问那个又去翻冰箱的猴崽子,“你爸知道你来吗?”
“知道啊,哪能不说,要不然他该没完找我了。”
我瞅着靳昶的表情,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还是能看出一点微妙的不爽,我心里一乐。
猴崽子从沙发背后趴过来也看了看我的脚,“药味臭死了。”
我刚侧头瞪他,靳昶就站了起来,“我去楼下买菜,中午我做饭好不好?”一伸手,把沾着药味的手伸到那猴崽子的头上一顿揉搓,跟我说,“我马上就回来。”
我点头,乐颠颠地目送他出门。门刚关上,耳边就是一句,“乱亲人的变态同性恋。”
我擦,这几个字落我耳朵里就跟针扎得似的,回头看那死猴崽子已经从沙发后面绕过来了,一脸的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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