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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眼色汹涌,话落情潮如惊涛骇浪,几乎是饕餮掠食一般把她掀翻了。
“你再说一遍,”他用蛮力猛烈地插干了进来,“是谁在挨肏呢!”
徐宝象趴在长案上,背对着他,承受着这暴风骤雨的攫夺,好容易搜肠刮肚,学着话本赔上羞耻说了一句荤话,她已哭得不像样了。
“那么欠肏,原来是只小母猫在发情。”到底养了那么多日,补品如流水一样地用,喂胖了一点,此时连撞上丰腴臀肉的声音都动听了不少,李炎钳着她的腰快如要捣烂一般凶狠,“真想被肏得下不来床,你便看看这回放不放过你。”
“爸爸。”
“你叫天王老子都没用!”
徐宝象涕泪交加,从案上到地毯,迤逦到榻边,变换了几种样式,起初的数百下便已支撑不住。她毫无章法地乱夹一气,连丢了几回身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抱着李炎哭了,无赖地催促他:你快点啊,快点啊。里面的那张肉壶口却又一遍遍吮吸着侵入的顶端,贪婪留恋,好似鼓励它再往前顶进一般。
“那还要不要?”他稍停了问她。
“要,呜呜呜呜……”
李炎不由笑着吻她。其实肏软了,那里面的软肉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乖乖的,粘粘的,爱咬紧他的东西往里带,都不让他出去,那么惹人疼,每次连拔出来都有些费力。
徐宝象很快又高了过去,弓身紧绷,闭着眼:“唔……”体内的热浪也一股脑浇在了阳物上。
李炎见她似昏非昏,似醒非醒,面颊桃红,气息也收了,底下交合处更是湿滑不堪,担心以为又弄伤了她,用手探去,原是一阵阵涌出的浪水。
到底是这两日被干熟了,没有涩着。他将她翻了面,直挺的肉刃再一次破开甬道,大刀阔斧地抽干了起来。
徐宝象才泄了身,敏感异常,内壁充血如同水肿,那器物在体内反倒比刚才更粗大了起来,她受不住地要爬开,却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嵌了进去。
“不要了,坏了!呜呜……!”她失声仰头,露出一段纤白脆弱的颈项。
他咬住她后颈:“不会坏的,过一会你就又缠着要了。”力道反不减更胜。
“它怎么还那么大,快消下去呀!”徐宝象哭叫着,连同小腹也收紧了,摆着屁股就是不肯合作。李炎揉搓着那颗红肿的肉珠,指腹沾上欲液大力碾逗着露出的肉芽让她配合,她又不停地喊疼。
“你这样难弄,它怎么消得下去,你乖一点好不好,就快好了,我们宝宝最乖了,”他将她放在床沿亲她额角,“最乖了。”
嘴上这么哄着,下边倒是一点都没有快好了的样子,不知多了多久,再次泄身时,更可怕的是肉珠连同收紧的小腹还传来了隐隐的尿意,徐宝象大声哭喊道:“我不要了!呜呜,我,我想尿尿……!呜……”
“你尿。”
“我要去恭房。”
李炎却一改前态,一记猛贯,蛋囊狠打在幼嫩的花瓣上,没容她讨价还价:“就在这儿尿!”
徐宝象缩紧身躯,噙着泪使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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