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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正疑惑,便又见柳旪洛略略摊开手掌指了指立在他身旁的远曲道长,开口解释道:“我们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不小心着了贼子的道,在客栈内纷纷中毒,如若不是这位远曲道长仗义出手相救,恐怕我们已命丧黄泉了。”
说到这,柳旪洛不禁抬头感激地看了眼这个气度不凡的道人,接着说道:“后来一问才知,原来道长不远千里从君都来到南涴国,除了云游之外,还为寻一个人而来。当然,近日江湖所发生的动乱,道长也略有耳闻。我们一番畅谈,他在知晓我们是去飞彻崖除恶的之后,便义愤填膺,决议祝我们一臂之力。”
“原来是远曲道长,久仰久仰。”听完柳旪洛说的这些前因后果,陆景行心头的疑惑算是解了,于是就如见到平常豪杰那般,拱手客客气气地行了一个江湖礼。
柳旪洛顺势指向陆景行与凌潺,向远曲道长引荐道:“这位是陆府的府主,陆景行。这是凌姑娘,陆兄的红颜知己。”
远曲道长抬手抚了一把长须,眯眼慈蔼地向陆景行点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陆景行身旁的凌潺。他将手里拂尘一扬,展袖便躬身作了一个揖,语气恭敬:“凌姑娘,贫道已在此等候你多时。”
见远曲道长这样不凡的一位老者竟突然给一个小姑娘行这样大的礼,在场之人皆是一脸的诧异迷惑。倒是陆景行似乎是猜到这道长定是认出了凌潺的身份,面上表现得平淡,心中却也闪过了一丝忧虑,为凌潺而忧。
凌潺诧异地直接后退了两步,掩在面巾下的神色一变,望着道人的眸子充斥着一丝惶恐。不过须臾,她便又恢复如常,就如若无其事一般,弯了弯眉眼,摆手道:“想来定是道长认错了人,我们素未谋面,我又怎么可能是道长在等候的人呢。”初时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不曾想这远曲道长的洞察力竟这般厉害,即使她割了发,掩了面,却依旧被他给识破了。
“是呀,道长定是认错了人。她一直生活在在下府上,平日里都鲜少出门,与道长素不相识,又怎么可能是你要找的人呢?”陆景行向身后的人一挥衣袖,示意他们先去树林边坐着休息,后冲着远曲道长淡淡一笑,适时开口打了个圆场,想替凌潺将这个谎圆过去。况且这里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凌潺的身份如若被暴露,那么对她的处境相当不利。
两行人相继去了林边,在场的也就他们五人,柳旪洛听了远曲道长的话,也是稍有疑惑,很自然地向凌潺做起证来:“这个在下清楚,凌姑娘便是一直与陆兄在一起的。去年妖女作乱,凌姑娘还不幸受到了连累,此事江湖皆知。莫不是道长真认错了人。”
陆辞近日来为他父亲的事担忧,倒是连话都变少了很多,如若是平日里遇到这样的事,他是定要插上几句嘴的。然而,此刻的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听了会儿觉得无趣,索性去了树林边,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起神来。
“姑娘不必疑虑,频道乃是奉师叔之命前来,其他人并不知晓。”远曲道长一眼便看出了凌潺心中的顾虑,便以实相告。他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寻找凌潺,而不是将凌潺带到无人之地再说出这些,完全是因为若如他突然将凌潺待走,那么这些人心中的疑惑定然会更大,一时间只怕会在心中猜测纷纷,他们的行为便会显得更为怪异突兀。
而如今当着众人面说出了这些,不仅打消了这些人胡乱猜疑的心思,反倒显得他行事坦荡,有老者风范。至于他寻凌潺的目的,纯属私事,想来这些人也没兴趣管这些了,这个时候就算再将凌潺叫去一旁,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奇怪了,毕竟都已知道他与凌潺相识,要单独交谈也实属正常之事。
凌潺微微蹙了蹙秀眉,望着远曲道长的那双眸子中依旧盛着丝丝不解,不经意轻声重复道:“师叔?”
在场的几人亦是疑惑,看这远曲道长已是风骨不凡,那他口中的师叔怕是也岂非寻常人了。江湖高手如云,偶有一两个深藏不露的隐世高人也很正常。
不过此刻柳旪落倒是信了远曲道长的话,要找的人便是凌潺不假。在他看来,这凌潺背后的靠山也绝非只是陆府,如此便更是不容小觑。他暗自庆幸,也幸亏上次结下的误会算是解了,不至于日后再给自己的庄子招来麻烦。
远曲道长知凌潺是真的忘了他口中的师叔是何人,于是多提醒了一句:“姑娘的大哥,楚公子。”
“陆兄,凌姑娘,道长,你们先慢慢聊,在下就不打扰了。”柳旪落向三人拱了拱手,识趣地转身向树林去了。他也并非一个多管闲事之人,与他无关的事,置身事外便是。不管这凌潺有怎样的来历背景,只要自己与她无仇无怨就好。
凌潺将远曲道长的话放在脑中回想了片刻,很快好似反应了过来,将眼帘猛地一抬看向了远曲道长那张两鬓斑白的脸,难以置信的声音脱口而出:“他?我与他不过只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竟是延陵楚,凌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之间似乎并无交集,他又为何要派人来寻她,还有他又是如何知晓她下落的。不过她确实是想起了,当日在凌居观,她是亲耳听到这个远曲道长声称延陵楚为师叔,当时是有些惊讶,但之后便没怎么放在心上,时间一久自然也就忘了。
“师叔一直都知殿下你身在陆府,这次贫道外出云游,师叔特意命我带两件东西交于殿下。我本是要去陆府的,哪知中途遇到柳庄主,间接得知你们已离开了陆府,所以便跟随他来了此处。”见柳旪落已离开,此处再无外人,远曲道长语气更恭敬了几分,唤出了凌潺的尊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解释了出来。
凌潺抬手抚了抚被风拂乱的碎发,眉角微微一挑,淡淡地垂眼道:“原来是这样,不知大皇子是如何得知我行踪的。事情似乎很有趣呢,不久前我还得知延陵栈在四处寻找我的踪迹呢,身为同母大哥,大皇子竟未将我的行踪告知于他。”
“师叔要我带给殿下一句话,说‘路是你自己的,要如何来走,全在于你自己的意愿’。至于他久居深山又是如何得知殿下的下落,他自是有他的办法。”远曲道长抚了抚被风吹斜的长须,淡然而立,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这就是说,她与延陵栈之间的事,他不会插手去管啰,甚至连一个旁观者都极少做。凌潺不禁感慨,不愧是修道之人,所达到的认知境界到底与常人不同。那份淡然与坦荡别说是在皇室之中了,就算是普通士族之中怕是都难以见到。上次相见,她便隐隐看出了他的无欲无求,心境澄明,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地步,皇权在他眼中怕是都变如尘埃一般无足轻重的东西了。
凌潺心中顿时轻松不少,愉悦地看了眼身旁一脸平静的陆景行,随后对远曲道长说道:“他的话,我记住了。”
远曲道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略略点头。之后从灰色阔袖中取出两件东西来,交到了凌潺手里,竟是一面巴掌大小的独柄镜子,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那竟是用骨块磨砺而成,骨镜背面绘着凌潺看不懂的纹理,给人一种沉古韵味。而另一件东西则是一个雪色小瓷瓶,在柔和的天光中泛着荧荧地亮泽。
远曲道长先指了指那面骨镜,解释道:“此乃鲲骨镜,殿下请贴身收好,危急时刻可救殿下一命。师叔知如今江湖动荡不安,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特让贫道将此宝物交给殿下做防身之用。”
“鲲骨镜?”凌潺不由得望向了陆景行,想从他那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可还从未听说过鲲骨镜这种东西,更不知它有何等作用。
陆景行扭头大致在镜子上扫了一眼,望着凌潺淡定自若地开口解释道:“鲲骨镜,只在《三坟》之中有过简略的记载,算是传说中的至宝,说是鲲在化鹏之时被一天神斩杀,后取其神骨炼化而成,至于其他方面便无人知晓。倒是不曾想,竟真有其物。”
“《三坟》不早就失传了么?”凌潺垂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可从来不相信这些鬼神之事,此镜也许非彼镜呢?万事都不好说。她在镜柄上摩挲了几下,后抬头看着远曲道长:“那此物定是不凡了。他将如此贵重的宝物交给我,就不怕因此物再引发一场江湖动乱吗?这样的宝物,谁不眼红?”
远曲道长听完这话,不禁一笑,眯了眯眼,开口解释道:“此物虽有撼天动地之能,威力无穷,可是拿在寻常人手中也不过是一面再普通不过的镜子罢了,这世间,会使用它的恐怕也就师叔了。况且,此物在人们眼中不过就是个传说,就算摆在他们面前,恐怕也无人会相信。殿下只管放心就是,你心中的疑虑,师叔早就想到了。至于它该如何使用,师叔说殿下你也无需知道,当危及生命时,它自会发挥效用。”
注:《三坟》,出现在《左传》当中的一个古书名,已失传,传说是记载黄帝他们功绩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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