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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轻染分开之后,慕斯年直接驱车去了公司,努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可心里总觉得记挂着些什么。
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了几个小时,他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直觉宋轻染和宋榷那边儿应该已经谈好了的时候。
他抬手压了压疲惫的太阳穴,起身给宋轻染拨电话。
铃声欢快的唱起来,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直到它自己挂断。
整个过程不到几分钟,可在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慕斯年的眉心一点点蹙起,胸腔里无端浮起几丝憋闷的情绪,突然开始烦躁起来。
宋榷知道后,很有可能会不允许宋轻染再和自己有牵扯。这个电话,他不会以后再也拨不通了吧?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慕斯年将手机扔回桌上,重新在旋转椅上坐下,拉开手边的抽屉,拿了盒烟出来。
烟盒还是新的,他拆开包装,抽了一支出来,用火点上,然后吸了一口。
辛辣呛人的烟气进入呼吸道,慕斯年轻咳一声,皱眉将视线落在其尾部隐约的火星上。
等一截燃完,灰烬掉落在桌上的合同纸上,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又捞过手机,重新拨了一次。
又是一阵漫长的铃声过后,就在慕斯年以为它要自己挂断的时候,突然通了。
宋轻染朦胧的声音传过来:“喂?”
慕斯年突然心下一松,因为刚刚吸过烟,还被呛了一下,他嗓音有些哑:“怎么不接电话?”
“刚刚在洗澡,”宋轻染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好像在擦头,她顿了顿,又问“你声音不对,是不是吸烟了?”
慕斯年失笑,也不知是为自己之前胡乱的揣测,还是为宋轻染的敏锐:“这么明显?”
他随口解释:“就吸了一口,太呛。”
“你以前不是不吸烟的吗?”
“嗯,”慕斯年应了一声儿,随手把已经之间已经燃了大半的香烟擦灭,胡乱说:“给客人准备的,刚好看到,闲着无聊就试了试。”
宋轻染没接话,慕斯年又问:“和宋榷谈过了?”
“嗯。”
宋轻染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慕斯年就没再问,但他明显心情愉悦了不少,话比平时要多一些。
这电话打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终于要挂的时候,慕斯年轻声说:“晚安,染染。”
闻言,宋轻染沉默几秒,最后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我哥可能对你有些误会,难免他不会做些什么,你……最近多注意些。”
慕斯年顿了顿,然后慢腾腾笑起来:“好,知道了。”
*
慕斯年原本是没把宋轻染最后的那句提醒放在心上的,他之前查过宋榷,对宋氏现在只能勉强维持运转的情况也一清二楚。
宋榷是有些才能,可他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宋榷想打击报复故意为难,那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运转谋划。
况且商场上勾心斗角是常事,就算没有宋轻染的关系,他和宋榷也都是时刻互相敌对防范着的。
只是慕斯年没想到,这次,他还真的在宋榷手上栽了个不小的跟头。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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