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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共潮生微h(第1页)

很早前,宵珥便听说过比翼鸟一族伉俪情深却不易孕子。饶是听着为努力孕子而传出的地动天摇的床架摇晃声,宵珥还是忍不住臊红了老脸,浑身僵硬地杵在原地。

“师父。”耳边碎发被暖暖的气息喷起,细微的发丝蹭着她的侧颊又痒又麻。宵珥打了个战,意识到是祁平正贴着她的耳朵,气音轻柔,轻吻着她的耳蜗。不知他刚刚是否轻舔过唇瓣,此刻,她羞红高烧的耳廓被冰凉湿濡双唇有意无意地上下轻蹭,冰火交加中,她听见祁平道:“师父,我好疼。”

宵珥猛地转过身,紧张地打量着祁平。只见他苍白的俊脸上泛着诡异的潮红,眉头紧皱,水润的眸子里泛着可怜的水泽。

他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宵珥的心咯噔一下,缓缓下沉。破碎的低吟还在耳边飘荡,可她早已没了旖旎的心思,只一心牵了祁平的手腕急急转回。

金色的光泽铺在她细白的后颈上,他的鼻尖一直飘着独属她的暖香。院中如梦似幻的橘树花香在永春中常开不败,他牵着她的手沐浴在带着暖香的阳光中沉醉不知归路。

祁平轻嗅鼻尖,无声的笑了笑。

他永远记得她的样子,无论她身披谁的皮囊行走于世,他总能透过这一层曾俗艳的外壳,一眼看穿她的灵魂。

总有一天,他会堂堂正正地牵着她的手回到故园,从心到身,他们注定属于彼此,不再分开。

而现在,他想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宵珥被一双手臂拦腰捆住。这双手臂坚硬又结实,勒得她腰肢生疼呼吸一窒。然而真正令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的东西是顶在她后臀的硬物,还有她的耳后,耳垂,鬓角,侧颊,腮角流连着青年大胆而湿热的吻。

太多东西一时间涌在她的脑海间搅成一团最后炸了个粉碎空白。再傻,也该明白了个七八分,更何况她活了尽千年。

她刚想斥一句放肆,却被身后的硬物上下蹭着,浑然不觉的祁平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怒意,语气低沉,柔软,可怜,无辜,像一个溺水亡徒,拽着她的手向下探去,若是不能得她所救,便誓要将她拽下来,沉下去。

“师父,我好疼。”她的手心握着他身下的硬物,微微一颤,刚要移开,他却早有所料,锁着她的手不叫她动弹分毫,含着她的颊向唇角进发:“头也疼,这里也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平的语气柔软又低迷,可是他的身上无一处不是滚烫又刚硬,就像他的吻,温柔而眷恋,看似流连在她小脸上毫无章法,实则贴着她的唇越来越近。每每要落到她的唇角时,她微微的侧头,下一秒的吻便又漫不经心地游离他处,仿佛从未奢望。

死这个字冰冷,坚硬,却又偏偏出现在这暧昧的暖阁中,踩着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陷下一个坑,留下一道疤。

“师父,救救我吧。”身后的声音哽咽着。

宵珥低了头不语。她只是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人从未喊一声救命,便含着冤闭了眼。

脖颈后落下一滴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打湿了她的心。她刚转过身,便被一双大手揽着腰向他贴去,一个又一个吻撞在了她的眼皮,眼角,眉心,鼻梁,鼻尖上,身下的硬物也一下一下地戳着她柔软的下腹部。

“祁平。”身下微湿,她捂住他的嘴,低头瞧了一眼被支起的裤子,只一眼便被吓得匆匆撤开眼:“我是你师父,别这样,放开。”说着去解腰间的铁臂。

可是祁平没有放开她,反而死死地搂着她的腰肢,与自己贴得更加亲密无间,不留缝隙。轻轻一歪头便挣脱了嘴巴上的封印。鼻尖贪婪地蹭着她温暖馨香的脖子,长硬的睫毛轻刷她的娇肤,而他像一个受尽委屈的稚童,扑在她的怀中撒娇耍赖:“那师父教教我,教教我缓解的办法,涨的好痛。”

最后一个字轻飘飘,软乎乎。

刚把祁平带回云莱殿的时候,冷冰冰的孩子一言不发,于是为了培养感情,宵珥主动接近他,张开双臂安慰道:“好儿子,让爹疼疼你。”原本沉默寡言的孩子更加无语至极。直到后来逐渐相熟了,宵珥才发现这个孩子虽然寡言又刚硬,受了委屈也不明说,可是只要能抱着她汲取温暖,他便会变得柔软,好说话。

这一抱,就是将近二十年。

稚童长成了青年,却依然贪婪着她的怀抱。可是有些东西,悄悄变了质,就像现在,纵使祁平看似如稚童般求取着她的帮助,可是他眼中势在必得的炽热与蠢蠢欲动的顶胀阳物撞在她的腿间,无师自通。

祁平喘着粗气,呼吸越发急促,他尽力控制着身下的动作,耐心地等待收线的最佳时机。

滚烫的气息融入肌理,宵珥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想教,而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教。战功赫赫的战神无心醉风月,更无人教她风花雪月,情爱交合的美妙。有些试图以身作则的登徒子,早救成了她的斩尘剑与彭泽伞下的亡魂。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不知不觉的怜惜与妥协还有命里早已理不清的情感一点点蚕食了她的理智,宵珥在祁平歪头舔舐,亲啄她脖间的细肉时硬着头皮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个教学的。”

祁平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蘼红的双眼盯了她半晌,骤然道:“哪儿也别想去。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他的哭腔还未消退,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又凶又可爱:“为什么要找别人呢?我一直一直,一直只想要师父一个人。”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牵起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歪头贴了上去,身下的硬物向上抵着裤间的柔软,前后挺动,左右挑逗:“师父呢?”

这个问题就像她身下的阳物一样大胆而冒犯。前一段时间她也被那个“斑奴”顶弄过,可是她的心里除了恶心,也只有恶心。现在她亲手带大的孩子一边大胆冒犯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态度,索求着回应与爱意。现在她没有恶心,只有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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