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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盈,你瞧君儿这么挽留你,你也……”李氏期期艾艾开了口,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这些日子她都没有给郑香盈好脸色看,一副只想将她赶回荥阳去的模样,现儿又要来开口挽留,委实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快别说了,香盈有她的正事便自然要让她回去。”林牧遥看了看李氏的脸,摆了摆手,自家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对银子看得太重了些。虽然他早出晚归,不知道李氏素日里究竟是怎么对待郑香盈的,可现在瞧着她的神色便知道定然好不到哪里去,心中立刻一阵难受,自己真是愧对妹子,让她的女儿被自己夫人欺负。
李氏见林牧遥开了口,也不敢说多话,乖乖闭上了嘴,眼睛望着郑香盈,满是歉意。
郑香盈瞧着李氏那尴尬的模样,心中好笑,但依旧毕恭毕敬的回答:“舅母关爱实在让香盈感激,只是这秋日眼见着便要来了,归真园正是要忙起来的时候,少不得我回去镇场,香盈只能辞行了。”
林衡君听了很是失望,撅着嘴道:“那我以后过去找你玩。”
“表姐,你随时可以过来,我在归真园等你。”郑香盈笑着抱住林衡君的胳膊:“你可别生气,笑一个才好看。”
辞过行便觉心情轻松,小翠欢欢喜喜跑回春兰院,喊了方妈妈和鲁妈妈收拾东西:“杨公子过来求亲了,舅老爷已经允了姑娘的亲事,咱们这就回荥阳去。”
方妈妈听了欢喜得跳了起来:“小杨公子果然是个有心的,才这么会子就自己跑鹤壁来了。哎哟哟,这回总算是放心了,免得总是有人打我们家姑娘的主意。”一边说着一边风风火火的同鲁妈妈一道儿将东西收拾了,去外院喊了禄伯套好马车,便算是准备好了。
一行人慢慢走出了林府,郑香盈由小翠扶着上了马车,掀开侧边的软帘,朝林牧遥与李氏挥了挥手,眼睛缓缓扫过,就见两位表兄站在那里,脸上都由不舍的神色,不由得呆了呆,赶紧将软帘放了下来,不再看外边。禄伯一甩鞭子,辘辘的声音响起,郑香盈知道马车跑了起来,心里边轻松了不少,坐在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姑娘,咱们可算是要回去了。”小翠扭了扭身子,如释重负:“咱们这是先去洛阳还是先回荥阳?”
“小翠你可真傻,咱们自然是回荥阳去,去洛阳做什么?”鲁妈妈搓着衣角儿望了望小翠,出来这么久,她也还有几分想着寿伯了呐。
郑香盈瞧着鲁妈妈那局促不安的举动,刚刚想打趣她几句,就听马车外边飘进来一个声音:“自然是先跟我去洛阳,这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香盈,你也得送了去给我师父瞧瞧罢?”这话音刚落,马车侧面的软帘便掀了起来,露出了杨之恒一双黑亮的眼睛:“难道你还不敢去见师父不成?”
郑香盈抿嘴一笑:“谁不敢去见他?我还正想见见焦大叔呢,我要向他告状,你这人不安分守己,老是向大将军请假,才从军一年,都请了两次假了,你以为军营是这般好玩的不成?由着你想来就来,想去便去?”
“人家还不是着急你。”杨之恒心急得将头往马车里边钻,旁边小翠惊呼了一声:“杨公子,小心卡了头!”
杨之恒咧嘴笑了笑:“没事,这点把握我还是有!”凑了过来在郑香盈耳边小声道:“香盈,刚刚我可瞧见了你那两位表兄,比我可差得远了,难怪你不喜欢他们。”
郑香盈白了杨之恒一眼,心里道这人脸皮越发的厚了。杨之恒见郑香盈一个眼风儿飞过来,嘴里却不说话,一张小脸上笑意盈盈,心中得意,真恨不能将她从马车里捉了出来与自己共骑。只是瞧着方妈妈鲁妈妈与小翠都在瞪眼望着他,又有几分不好意思,讪讪的将头退出去些,隔着软帘大声说道:“你那两位表兄站在门口那模样,可是依依不舍呢。”
“你都在混说什么。”郑香盈听了只觉好笑,这杨之恒真是闲得慌,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只不过她眼前不由得也浮现出林衡珂与林衡清两张脸来,都是那般怅怅然,眼睛里全是震惊的神色。自己躲了他们差不多半个多月,忽然一日间就定了亲,成了名花有主的人,由不得两位表兄不惊奇罢?郑香盈坐在车里,从软帘一角往外看了看杨之恒,见他高大的身影就伴在马车一侧,嘴角轻轻扬起,微微一笑,今日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最终还是杨之恒占了上风,方妈妈与小翠都站在他那边说先去洛阳见焦大,就连鲁妈妈也没有坚持多久,很快便被杨之恒殷勤的笑影打动了:“姑娘,既然身份已经定了下来,那你是也该去看看焦大爷。”
见自己的下人们很快都改旗易帜,郑香盈笑着点头:“好好好,既然你们都说我该去洛阳,那便先去洛阳罢。”禄伯得了指令,挥着鞭子将马儿赶起来,杨之恒满心欢喜在旁边护着马车前行,过了一天多便到了洛阳。
马车先去了焦大与杨之恒的住处,院子门上挂着一把锁,焦大不在府中,杨之恒将门打开,先让禄伯将马车赶到后院去,然后拿了一锭银子让方妈妈鲁妈妈去买些菜来准备饭食:“我先去豫王府寻下师父,要是他知道香盈来洛阳了,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骑着马直奔到豫王府门前,门房见是杨之恒,都很是惊讶:“杨公子,不是说你在西北从军,怎么这会子回来了?”
“我有要事,请了假回来几日。”杨之恒将马在对面一棵树上栓好:“我先进去找师父了,他在不在府里?”
“今日似乎没见焦爷进去,只不过也说不定没看仔细,杨公子你且进去瞧瞧,我们家二公子若是知道你回来了,还不知道会欢喜成什么样子呢。”门房巴巴结结的笑,心中知道这位杨公子是豫王眼前的红人,自己得罪不起,赶紧弯着腰将他请了进去。
杨之恒一气奔到焦大在豫王府的小屋,没有见着他的身影,心中有几分惆怅,想了想快步朝许兆宁的院子走了去,怎么着也该寻一个人来分享下自己愉快的心情才是。走在青石小径上,步履轻快,迎面遇着了两个托着盘子的丫鬟,两人见了杨之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杨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杨之恒瞅了瞅,只觉得那两个丫鬟有几分眼熟,却不知道她们是哪个院子里的,点了点头:“我有要事,刚刚回洛阳。”
望着杨之恒那远去的身影,两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左边穿红衣的丫鬟小声问道:“咱们要不要告诉郡主这事儿?”
“我想应该不少人见着杨公子回来了,恐怕这事郡主迟早会知道,咱们不如早些去告诉郡主,指不定她心情高兴还能打赏银子呢。”穿绿衣的丫鬟想了想,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来:“我想郡主肯定很想见杨公子一面。”
“说得是,咱们赶紧让郡主知晓。”穿红衣的丫鬟点头赞成,两人飞快的往那玥湄郡主的院子跑了去,只余下小径旁边的金丝柳不住的在风中摇曳着身子。
“兆宁!”从前院穿过,进了中庭,就见许兆宁穿了一袭淡蓝色衣裳,正拿着剪刀在一株花卉前边将那些枯枝剪掉。杨之恒咧嘴一笑,快步走了过去:“你每日除了看书便是种花养草,这习惯一直没变化。”
“之恒,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许兆宁瞪大了眼睛望着杨之恒,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便是他。揉了揉眼睛,这才将剪刀放在一旁,笑着从花圃里走了出来,伸手在杨之恒肩膀上捶了一拳:“你怎么便舍得回来了?去了一年多,也没见你的人影儿!”
杨之恒心道中间自己已经回来了一趟,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可嘴里却不好说,只是推着说军营里边事情多,没法子请假回来。许兆宁与他勾肩搭背的往内室里边走,瞧着杨之恒的一张俊脸依旧是白玉一般,连连叹气:“你这人怎么长的,分明每日里在边关风吹日晒的,可就不见晒黑一点!”
“我也奇怪,实在想晒黑!”杨之恒愤愤道:“那些嫉妒我的偏将们背地里都喊我小白脸!切,分明就是看大将军对我好,没有旁的话好说!”
进了内室,许兆宁吩咐丫鬟上茶,两人在小几前盘腿坐了下来,一幅玉席垫在身下,凉津津的一片。杨之恒伸手摸了摸那幅玉席,心中知道定然又是豫王赏赐下来的,暗道豫王爷对许兆宁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此次回来为了何事?”许兆宁端起茶盏,慢慢喝了一口:“该不是小事?”
“是。”杨之恒正等着这句话呢,挑了挑眉毛望着许兆宁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解决人生大事,现儿我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
许兆宁听了甚是震惊,茶盏都差点没有拿稳:“你……订亲了?”
杨之恒骄傲的一笑:“可不是,我的亲事定下来了!”
“你才十六,怎么就这般着急将亲事定了?”许兆宁好不容易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将茶盏放在桌子上边,看了看杨之恒那张脸孔,摇了摇头:“大丈夫何患无妻?还未功成名就,没必要这般着急定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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