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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熹羞赧:“好啦。”
吉时很快就到了,迎亲的队伍热闹,文子熹头上罩上一张红巾,被喜娘扶进了花轿。
婚礼的礼仪流程式地繁琐,一举一动皆要按着规矩,丝毫马虎不得。
文子熹穿着一身厚重奢华的凤冠霞帔,眼前除了她的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她被人牵引着,只听见司仪在一项一项布置各项流程,听见喜乐奏响,听见宾客在欢呼鼓掌。待得夫妻对拜时,她弯下腰,听见宁淮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她一声“娘子”。
这一世总是没辜负,她蒙着盖头,噙着泪一笑。
忙了一天,文子熹终于被送到新房,余人都退下,余她一人在乖静地等她还在回见宾客的丈夫。
文子熹坐在婚床上,不久便听见了那声开门响。
后来的一切好像都很顺理成章,掀盖头,合卺酒,亲吻,样样都在文子熹意料之内,但唯有一件事,她却从来未料到过。
就好像不知道一个素来温文的书生,长衫笼罩下确是那样的一副结实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身板。
他喝了酒,却未醉,唯有火气在酒的添补下越烧越旺。
气盛的少年人强自温柔,耐心地用唇舌把人哄得温顺,一直逼得那人走投无路,放开了所有,像是抱着一块浮木半悬在一望无际的海里,任由翻滚的海浪对其胡作非为。
明明已经温存了好久,她在他攻入的时候却还是痛呼出声来。
她的一呼一吸带动全身,强自温柔了许久的少年终受不了,遂了本能麻着头皮开始撞。
宁淮来回间很快便得了那趣儿,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够,像是安静了些。他便一边疼着她,一边俯身去吻开她紧咬的唇,吻柔她绷直的颈。
一声娇娇的呜咽刚从她红艳的唇中传出,立马便被那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得破碎不堪。像是一首不成歌的调子,却听酥了人骨头。
她被他吻开了口之后便再也忍住不,一声一声叫得格外动听。她抿住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哪样暧.昧的声音,却又被他突然的猛攻撞得根本来不及停止。
文子熹攀不住他肩,只能死死抓住身后被单揉啊揉。
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难受吗?疼过了也就不难受了,欢喜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欢喜,她只知道她的阿淮,正让她如溺温渊。
后来她开始一声声叫他“阿淮”让他缓缓,他倒愈加欣喜,捞起一条玉藕似的腿儿挂在臂间。
她又叫他“淮哥哥”求他轻轻,他却吻着她嘴儿一下子顶得深深让她呼不出声。
再后来她干脆叫他“宁淮”道她委屈,他却开始一声声地唤她“娘子”。
直到有白溢出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地哭了,眼泪顺着脸颊颈间一直往下流,和他滴落的汗液混在一起。他一边柔声哄着吻干她的泪,一边让她的哭声随着他的挞伐变换着嘤嘤的调子。
夜,本长,但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便变得格外短。
至少对他来说是。
——
日光透过红帐照进便变得柔和,文子熹悠然转醒,身上有些酸疼。
睁眼,昨夜同榻而眠的男人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她,眼角还残存着一份未消散完全的餍足。
“醒了?”他笑着把人拥入怀中,嗓音带着晨起时的微哑。
文子熹捋了捋一夜过后尚还混沌的思绪,昨夜所有的记忆开始一幕幕放映在眼前。
她顿时气了,推开他的怀抱,翻了一个身拿背对着他。
“怎么了?”他的胸膛贴上她脊背,宁淮顺带在她后颈烙下一个吻。
文子熹哼了一声:“坏蛋。”
坏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坏蛋把她顶得好慌,坏蛋磨到她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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