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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长夏虽然也是裴澈的朋友,说到底与沈嘉念的关系更为亲近,自然向着她,以她的意思为先。
电话打完,沈嘉念握着手机,抬起眼眸小心端详傅寄忱的脸。他垂着头系上睡袍腰间的带子,察觉到一道视线,眼皮微掀,望向床上的人:“做错事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这个人真的很可怕!鏆
沈嘉念确定他没听见,舒口气,扔下手机躺下睡觉,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没有。”
傅寄忱微微挑唇,躺到她身边,抬起手臂将人扣进怀里:“谁打来的电话?听起来很关心你。”
沈嘉念实话实说:“我朋友。”
傅寄忱没多问,手指在她腰腹处揉捻,感觉到她在躲,他薄唇凑过来,吻住她,语调模糊:“看你很精神……”
后面几个字隐去了,用行动代替。
沈嘉念推拒的动作很明显:“我工作都没做完!”
原本想着今晚加个班,明天上午再忙两个小时左右,能赶在中午前完成任务,计划全被他搅乱了。鏆
已经有过两次,再来一次她明天指定起不来床,跟祝一澜保证过会按时完成工作,她总不能自打脸。
“不行……”沈嘉念按住他的手,拧着眉表情坚决,“我不想。”
傅寄忱这当口倒是有闲情跟她玩笑:“你什么时候想了?”
沈嘉念恼怒道:“反正就是不行。”
她双臂交叉环抱住自己,一副防御状态,傅寄忱顿时乐了:“沈嘉念,敢跟你的老板说不,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是人,不是暖床工具……”
“好了。”傅寄忱皱眉打断她,再说下去就是些伤人伤己的话,他不乐意听。鏆
视线一暗,沈嘉念愣了下,反应过来是傅寄忱关了灯,浑身放松下来,然而下一秒,身体又被他捞进怀里。
她正要抗拒,却听见傅寄忱沉着声道:“睡觉。”
翌日,沈嘉念清晨五点从被窝里爬起来,在台灯下赶工作进度,导致吃早饭的时候不停打哈欠。
周容珍注意到了,随口笑问:“嘉念昨晚没休息好吗?”
沈嘉念看了一眼对面慢条斯理喝粥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默认了珍姨的话。
周容珍往餐桌上放下一碟小笼包,余光扫见傅先生唇角上扬的弧度,突然间明白过来,脸色些微尴尬,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快步往厨房去。鏆
七点半,两人同乘一辆车去公司。
沈嘉念在行车途中闭上眼争分夺秒地休息,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她从包里掏出,是柏长夏打来的电话。
沈嘉念扫了眼身侧的男人,他靠在座椅靠背上,脑袋低垂,眼睛微闭,双手自然搭放在腿上,像是睡着了。
沈嘉念侧过身朝向车窗,接通后一手捂在嘴旁,声音压得很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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