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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兮脸都僵了。
她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孩会这么难对付，肯定是程清扬那贱人跟孩子说了什么才导致孩子对她意见这么大！
“看到宥濯在班级里交到朋友我很欣慰，御霆，你以后可以多来家里和宥濯玩，阿姨让人给你们准备好吃的。”程婉兮发出邀请。
光光对着她灿烂一笑。
以为自己怀柔政策成功的程婉兮刚要报以同样的笑容，谁知下一秒就听到光光稚嫩的软糯声响起，“宥濯好像是和他爸爸一起住的，阿姨你好像没有和他们一起住，那我去找宥濯玩不就见不到你了吗？”
他的话过于扎心，偏偏表情又很单纯，以至于程婉兮都分辨不出他是有意无意，只能勉强解释，“宥濯两边都会住，但是宥濯爸爸不喜欢外人打扰，所以你要是想找宥濯玩就可以一起去我那里。”
“我看别人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住的，阿姨你为什么不和叔叔一起住，是叔叔不喜欢阿姨了吗？我看电视上人家说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人，是因为阿姨你不年轻了吗？”
光光的话句句扎心，程婉兮的脸青了又紫，脸色变化格外精彩。
秦宥濯瘪着嘴，努力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向来知道光光能说会道，没想到损起人来也这么厉害。
看着程婉兮想发怒却要极力忍住的模样，秦宥濯是真怕自己笑出声，为此他只能努力板着脸朝私家车的方向走去。
程婉兮见他走了，当下也松了口气，“我就先回去了，有空你就来阿姨家玩。”
到了车上，秦宥濯长长舒了口气，忍不住拿出手机夸赞起光光。
听到开门声，他又立刻将手机藏起。
“你之前去清扬老师家上课的时候是不是见过程御霆的妈妈？”程婉兮开门见山问。
“嗯。”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那个姐姐生的是死胎，你当时没什么反应，你是不是知道程御霆是她的养子？”
养子？
听到这两个字秦宥濯觉得有些奇怪，转而又想到今天在教室里光光好像也是说清扬老师是他养母来着，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他故意对这个女人撒谎，但他还是不要说漏嘴的好。
见秦宥濯没有回答，程婉兮继续追问，“你知道他亲生爸妈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要找回亲生父母这样的话？”
“不知道。”
“你见过他那么多次，难道就没觉得他那张脸很熟悉吗？”
“不知道。”
不管程婉兮怎么问，秦宥濯的回答都只有这三个字，摆明了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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