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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桉旅行包里没带睡衣,身上穿的是池俞景的真丝吊带睡裙。珍珠白的柔软质感,胸前点缀着蕾丝装饰。背部裸露出一大片肌肤,腰上还有些镂空设计,款式实在不像睡衣,倒像是某些情趣用品。
当时,池俞景将这睡裙塞给文桉,说这是她唯一一件没穿过的睡衣,让文桉将就一下。文桉没在意,只是接过,哪知道穿在身上是这个样子,文桉在浴室里照了半天镜子才红着脸出来,腹诽着池俞景是不是故意的。唯一一件新睡衣,这是实话,但是池俞景没说这东西本来是她打算穿给林竣看的。现在穿在文桉身上,池俞景觉得简直再合适不过,还好没自己穿便宜了林竣。
文桉见池俞景居然没有生气,遂落了半颗心下来,紧张的神色敛起一半。可是,惩罚?
文桉脸上的情绪变化被池俞景尽收眼底,她心里有些火烧了起来,搭在文桉腰间的手滑上文桉光裸的上背,“姐姐原谅你,不过你要哄姐姐开心。”
文桉听话地环住池俞景的脖颈,低头把唇贴上去。
池俞景在下位,文桉的唇刚贴上来就被池俞景的舌头给缠住了。池俞景明显感觉到文桉的气息从一开始的急促逐渐平稳起来,心想这孩子学东西这么快的么,随后池俞景使坏般扯下文桉的肩带,胸前一对柔软暴露出来,文桉仍吻着池俞景,但在池俞景双手的揉搓下,她的呼吸明显局促起来。
“姐、姐姐——”
池俞景圈住文桉的腰,稍一施力向后扭转,两人跌进柔软的床上。明晃晃的灯光下,池俞景第一次注意到这孩子的胸型居然这么可爱,俯下身便亲吻起来,舌头绕着那娇嫩挺立的一点打转,不时便用贝齿狠狠磨一下。文桉被这刺痒的舔舐折磨得哼哼唧唧起来。
池俞景一手扶着文桉的腰侧,将人捞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手探到文桉早已湿润的身下。
“好湿,和我接吻就这么有感觉么?还是说,你太敏感了——别人一碰就湿呢?”池俞景边说手指边滑进内裤在湿热的肉缝里滑动,给予文桉微小却不间断的刺激。
文桉身上的裙子凌乱地挂在腰上,也没工夫脱,就扶着池俞景的肩膀难耐地去蹭池俞景的手指。池俞景咬住文桉的充血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手在小穴口打转。甬道流出一股热流,池俞景感受到文桉已经有些难耐开始嘤咛起来,却使坏道,“自己解决,会吗?”
文桉眼角红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圈住池俞景的脖子,嘤嘤地撒起娇来,“姐姐——”
“你撒了什么谎?”池俞景突然话题一转,手下动作却不停。见文桉显出犹豫的样子,两指便轻轻掐了下娇嫩的花心。
“哈啊!姐、姐姐对不起,但是现在可以不说么?”
池俞景不回答,她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只是想看看对方的态度罢了,“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对不起、对不起。”文桉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
池俞景又恼又觉得好笑,“不需要道歉,不想说就算了,”池俞景手指一勾,挤进甬道里,文桉失声叫了出来,腰背猛地向后一弓,池俞景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水声啧啧,“不过,你的这样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很爽吧?你是不是一直想我干你?”
文桉呜咽出声,连声说着对不起,胸口因快感的冲击剧烈起伏着。
连池俞景都被自己说出口的话吓到了。面对这样的文桉,她就是忍不住去欺负她,她觉得自己心里藏着一个恶魔,那个恶魔想看文桉边哭边讨要,然后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池俞景把文桉按回床上,俯下身咬她的唇,甚至于有些粗暴牙齿有一瞬磕在一起。池俞景内心为自己的粗鲁不停地道歉,动作却没有变得温柔,“让我猜猜,你那天晚上突然来找我,还这么主动,是不是刚从别人那里过来?还喝了酒,和谁?”
“我——”
“我知道,青春期嘛,你找我疏解欲望也无可厚非。毕竟,我是妓女不是么?”
“不!不是的。”文桉激动起来,却被池俞景用一个吻堵了回去。
文桉推着池俞景的肩膀,想作解释。池俞景不睬她,不留间隙地亲吻文桉,直到把人四肢亲软,她把文桉的双腿扯到肩上,眼睛看着文桉身下,手指又往甬道压进去,她眼看小穴越肏越红,文桉双腿在池俞景肩膀上抖着,巨大的快感使文桉将解释抛到脑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和池俞景的交合中。
文桉突然扬起脑袋,从喉头溢出一声娇吟,脚趾紧紧蜷缩着,池俞景知道她这是到了。没等文桉缓过来,池俞景又开始抽动起来,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上许多。
“不、不要了。”文桉带着些哭腔道。还未从高潮缓过来,身体就像去了壳的蚌肉,一点点刺激都让人承受不住,池俞景抽插着酸胀的小穴,又俯身去咬文桉的耳垂。
“哈啊!姐姐,不要了,停、停下来。”文桉的哭泣被撞得有些支离破碎。池俞景有些心疼,同时心里的火也燃得更旺。池俞景亲吻着文桉泛红的眼尾,加快了动作。
不一会儿,文桉的哭泣就渐息下去,酸胀感过后迎来了快感,比刚才的还要强烈,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
“姐姐,停下!我、我——”文桉抓紧被单,尿意不断侵袭着文桉,可是那太羞耻,她绝对绝对不能在姐姐面前尿出来,然而池俞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温软粗糙的指腹仍一下一下地刮着文桉敏感的地方,快感伴随着愈发鼓胀的尿意,文桉觉得自己的理智正濒临崩塌的边缘,“不要了!姐姐!——”
身下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终于没忍住。透过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她隐约看见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出形成一道弧线。热液还在往外涌着,文桉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她居然尿在了池俞景的手上。
倾泻的快感过后,文桉拾回理智、羞愧难当。她不敢去想池俞景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嫌她脏,可是,她真的有很拼命地在忍了。
“姐姐对不起!”文桉抓住身边一个枕头就闷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池俞景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文桉的腿间和自己的手,将人抱到干净的床角,轻轻拍着背安慰道,“乖,你没做错什么。别哭了,文桉才不是随便撒尿的小狗。”
文桉听到这一句,埋在池俞景肩窝哭得更凶了。
池俞景后悔这么捉弄她,连忙道,“啊,姐姐骗你的!那不是尿,只是性高潮的一种表现形式,”池俞景揉着怀里人的脑袋,贴着耳朵轻轻道,“文桉喷出来的样子,很可爱,姐姐很喜欢,所以不要哭啦。”
“姐姐、不讨厌么?”文桉仰起头看她,身体一抖一抖地,脸上涕泗纵横凌乱不堪。
“嗯。”池俞景拿来纸巾抹了抹文桉的脸颊,“只不过,弄成这样,你要再去洗一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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