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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幻形灵女王意识到了亚历克斯究竟要做什么,她并没有拒绝。“当然没问题,亚历克斯。”她迈步走出门廊,姿态就和平时一样优雅。
“你怎么能就靠……”
亚历克斯没好气地瞪了海龙一眼,抬起一只蹄子把他的话憋回了肚子里。她又向前走了一步,靠近这只被五花大绑的幻形灵:“亚尔文,你现在在亚历山大。我们正在努力重建,我觉得说不定我们还需要你来帮忙呢。”
要是奥利弗知道她究竟干了些什么,他绝对不会高兴的,亚历克斯只能指望他最好别知道。她靠到他身前,拽断了缠在这只小马嘴上的绳索,简直就像它们是纸条一样。
海龙倒抽一口凉气,伸出一只蹄子想把她拉开,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只幻形灵并没有用他的尖牙咬她,只是不住咳嗽和甩头,把绳子甩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好了,感觉好多了吧?”她退到他所及范围之外,但退得并不快,不至于被误认为她是在逃跑。“对不起,其他绳子还得留着,但我不知道解开它们之后你会不会逃跑。你现在能听懂我的话吗?”
亚尔文毫无反应,只是继续抬头注视着她。至少他貌似不再恐慌了。
“那好吧,我还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她说。“我刚烤出来的。你懂吧,这种时候就是有些特别的偏好。”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脸色一红。“好吧,你大概没有。真希望我也没有……但说不定你还是想尝个试试。我知道你们幻形灵对小马的食物不是特别感兴趣,但……你看着真是饿坏了。我去去就来。”她站起身,转身开始挪向厨房。还好我还有大地的魔力。这辆拖车房屋的地板不算很厚,还不足以把她与大地完全分隔开,不过她的魔力确实比直接站在土壤上时少很多。
但艾奎斯陲亚的医书着重强调她不能每时每刻都站在地上,这样做的雌性陆马的正常生产过程可能会受阻。尽管她非常希望如此,她却不能跑到光秃秃的地上,让魔法舒缓她的痛苦。最多再有几周,我就解放了。
亚历克斯走进厨房,发现瑞利懊恼地躲在墙的另一侧。她用蹄子蹭着地面,又用它拭去脸上的一滴泪水,浑身都在微微发抖。这时,另一间屋子里的那只幻形灵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好吧,其实不算说话,那声音听起来其实更像一只无助又恐慌的猫咪在哀嚎。
“我不应该麻烦你帮忙,”她说。“他是只幻形灵,而我是位女王。我应该……我觉得我能自己搞定这种事。”
“你还是太年轻了,”亚历克斯温柔地碰触她的身体,低声答道。“而且你也是只幻形灵。他能从我身上取食,而你不行。”
“但他的朋友也可以啊,”瑞利指出了问题所在。“有个朋友在身边,他是怎么忍饥挨饿的啊?”
亚历克斯耸耸肩:“小马们都有本能。如果你心存恐惧,那哪怕你有些善意的举动也不行,我们都清楚这事。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吧?”
瑞利只是耸耸肩,别过头去,而亚历克斯走向她的托盘把它叼了起来。她的嘴上罩着一个隔热套以免烫伤,但她还能感觉到它在不断散发着热气。不过她用嘴干活已经有几年了,即便她现在身体臃肿,走路摇摇晃晃,她也没把它摔到地上。
看到她走来,亚尔文停止了哀嚎。他无视了食物,而是兴高采烈地注视着她。她靠到他身边把托盘放下,距离近得他随时都可以暴起将她咬伤,但亚历克斯并不恐惧——如果她恐惧,她所做的一切就没有意义了。“来吧,”她用嘴叼起一块饼干把它递了过去。“噢可呢饼干,我的最爱。”
幻形灵张开嘴把它接了过来。看到它完全进入他的口中,亚历克斯才开始后退。
亚尔文嚼了几下,随后把它咽了下去。他的脸色变得很是精彩,各种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亚历克斯都觉得她恐怕都说不上来它们各自代表着什么情绪。他连忙把脸偏向一侧,把它吐得满地毯都是。“这……这可真是……我吃过最烂的饼干了。你用的不是鸡蛋是苹果酱吧?”
“确实哈。”亚历克斯低下头,面带微笑地望着他。她把一只蹄子伸向缠绕在他前腿上的绳索,直接把它们扯烂了。“亚尔文,你的囚禁生涯结束了,永远结束了。”她又稍稍汲取了一些陆马魔力,将其他绳索也轻松解开。
“我就知道能做到这点的就是你,”海龙起身对她说道,又低头看向他的朋友。“亚尔文,是你吗?”
幻形灵费力地站起身来,四肢还在不停颤抖。海龙连忙冲过去扶稳他,但从他的动作中,亚历克斯还能看到一丝恐惧,一丝许多小马都会对幻形灵产生的厌恶。这就足以让他无法成为食物来源了。
“是……是我,”幻形灵勉强吐出几个字,用尽全身力气回应他朋友的拥抱。“不过我……还不知道我会不会继续用这个名字就是了,我还有不少时间来想想。”他低下头看了看她的托盘,随后一蹄子把它踢飞,烤得半干的饼干四处飞洒。“我这是在帮你,”他说。“真的,谁都不该吃这种鬼东西。”
瑞利从角落里钻了出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她又向前走了几步,一只翅膀稍稍张开:“我,呃……对不起……对不起我之前吓到你了。”她最后说道。
这只幻形灵转过身来看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半晌,整辆拖车里都鸦雀无声。最后,海龙重重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寂:“呃,亚尔文,我们该走了。档案女士她……”他转身看向她,声音立刻小了下来,还死死地盯着她身后的地面。“我都不知道马也会这样。”
亚历克斯浑身一僵,扭过头看去。她之前根本没留意,但现在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压力已经过去,她开始能感觉到液体浸透了她的后腿和尾巴,看到它们在她身后的地上聚成了一滩。这一分神就足以让她停止汲取魔力的举动,不再用它镇痛了。她立刻感觉到宫缩汹涌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痛苦地翻起了白眼。
瑞利用魔法接住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她举到空中,让她熬过了这痛苦的一刻。
亚历克斯勉力伸出一只蹄子指向放在沙发上的电台。“叫……叫奥利弗,”她小声说道。“他会派辆车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记不清了。亚历克斯确实能原原本本地记下所有事情,但那也得靠她的感觉,而那时她的所有感官都乱成一团。她只能感觉到各种各样的疼痛,痛到她娇小的躯体几乎无法承受。大地的魔力也没能让她有所缓解。
生育总是会伴随着鲜血,但对她来说,这个过程尤为血腥。她的身体太年轻,也太小了,根本没为这种事情做好准备。最后,她失去了生命。
但她得到了比那更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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