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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修一同走進包廂,我的嘴差些沒張的跟滷蛋一樣大,它所謂的包廂和飯店的房間差不多,甚至更大了些。雖然外頭有專門的調酒吧檯和餐點供應,但包廂裡還是備了幾支酒品,任君取用。
看向左邊那張雙人床,那白淨的床鋪害我的臉更紅了,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只要多看它一眼就忍不住想像著修被我扯開上衣,躺在床上引誘我犯罪的的樣子!
「新來的?」修坐在右側的沙發上問起看著床鋪站著發愣的我,有些疲憊的打起哈欠,讓我猜想起他這麼累是不是和上一個客人有關係呢?那女人是怎麼壓著他或是被壓著的呢?那充滿笑意的臉蛋在衝刺時又是什麼表情呢?
想著想著,我的臉頰更是燙紅,不禁在心底斥喝起自己越來越脫序的想像。
「嗯,因為朋友介紹才來的。」我也跟著坐了下來,離修有一段距離不敢靠太近,深怕等等我就會忍不住惡羊撲狼一下就滾上床單了!只是我低頭回應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以為我只是初來害羞罷了。
說來朋友其實是被介紹來當公關的,那日找我商討應不應該答應,不過他性子保守就只當剛開幕的支援了。這下可好了,他沒答應進來當公關,我就先進來玩玩了,我可真不敢想像等等走出包廂撞見他,我該用什麼神情表示我其實只是來取材的?
「那你單子上寫的勾引是指什麼?」修的話一下子又把我拉回來了,比起朋友男色還是非常重要的!看向修的笑臉,我整個人忍不住偷偷倒吸了口氣,他的鎖骨快讓我發瘋了,那該死的鎖骨為什麼這麼誘人?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好奇你會怎麼勾引我而已。」我咬了咬下唇,稍微平靜點後才有些打壞氣氛的回著,修一聽到不禁悶笑了起來,別說他連我都想笑我自己了。
「啊──別笑了!就當是個小說家的小小取材和一個女人的慾望嘛。」我不好意思的說著,可這話卻描越黑了,真是不要臉啊我。
「來公關業找的到嗎?」修忍著笑問著,那身子輕倚著沙發看來慵懶誘人,他身材比例好的讓我移不開眼,我不曉得他有沒有發現我的過份凝視,也或許是習慣了這份過分凝視、習慣了每個女人被他吸引的樣子。
而我不用他碰我就得到了我渴望的勾引,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勾引。
「不知道,第一次來.」我笑著搖了搖頭,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突然覺得用假名有些沒意義,從進來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小時了,他到現在一次也沒喊過我的名字。
沉醉是看開單的時間計算一小時作為計算,每人一天可點三次單、每單中間必須相隔一小時,當然這單上也寫了有點曖昧的附註,僅可加時一小時。害我忍不住想是什麼內容才能讓這交談的一小時,這麼的不夠用呢?
「那要我勾引你、還是你要勾引我?」一個不留神,修的臉就這麼放大在我眼前,那勾人的笑意和挑逗的語氣,我們差沒多少距離就快吻上了。
身為一個會主動走進公關部取材、寫了二十多部言情小說的女人,會因為一個未成立的吻臉紅心跳實在是不合邏輯啊!可是我的身體羞恥的在渴望著這男人的親吻觸碰,明顯到我想逼自己清醒都很難。
「你快害我爆炸了……我覺得我的腦袋好邪惡。」我喃喃自語著,嘴角的笑在也掛不住,一點一點地被修勾引著,這一秒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公關的事實。
「呵……那你這邪惡的腦袋是不是想和我做邪惡的事情呢?」修此時的聲音聽來有些沙啞,貼近的距離讓我有種他彷彿正靠在我耳邊輕喃並舔弄著的錯覺,如果他的舌尖正舔弄著我的耳際,下一秒他的手會落在哪呢?
我很確定身為小說家進來公關部實在是太吃虧了,我的腦袋編寫了太多情節,教我想逃也逃不開。
「例、例如什麼?」我幾乎快咬到自己的舌頭了,要不是羞恥心逼著我大概會點頭讓他抱著我上床吧?可惜我一向很喜歡自己筆下的那種不被美男引誘的酷女子,儘管我已經快要撐不住理智被破城了!
「被我吃怎麼樣?」修假似認真的問著,眼前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教人動心,我很確定我的腦袋跟廣島一樣被炸毀了,死得很淒慘。我退開了身子,抓著僅存了理智,笑了出聲。
那笑就我想來有幾分挑逗的嫵媚,只是不知道在他眼中是否如此:「誰吃誰還不一定呢,況且……一小時真的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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