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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王柏青整个人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有些了无生趣地看着墙壁,同时思考他的人生活到现在二十九岁了终于破……菊花开成向日葵这到底算不算破处?因为他前面没用过,对男性而言破处到底是指单纯与人发生性关係还是说前面一定要捅过什么才能称之为破处?王柏青突然陷入了哲学的两难境界。
有人打开了房间门再轻轻关上,温建勛放轻脚步将手里捧的那盆热水摆在地板上,拿出已经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的毛巾拧乾之后打开,盖在王柏青光裸的背上,惹得趴在床上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太烫了?」温建勛小声问。
王柏青吃力地把脑袋转向温建勛那边,半瞇着眼睛,声音沙哑地开口:「还可……」随后他被自己说话的声音吓到了。
温建勛看着王柏青自己吓到自己的表情浅浅地露出了一个魘足的微笑,拿起毛巾对折几次之后擦拭着王柏青背上的汗水,另一方面却是将脸凑过去亲吻对方的额头。
王柏青想躲也躲不开,他被亲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温建勛现在这么温柔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但他又不敢问,闭起眼睛随便温建勛将吻落在他没藏在枕头里的半张脸上。
当温建勛手里拿着毛巾开始向下移动,毛巾擦过王柏青的臀部时,王柏青像是被电到一样,失去的力气突然回来了,他整个人弹坐起来,向后缩到墙边,没穿衣服的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久违地被冷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床上被折腾得头昏脑胀,他居然都忘了他有异能可以维持自己身体的温度!
就在王柏青这么动作的同时,有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流出来,微凉的液体迅速在王柏青身下的床单上积出了淡淡的白浊色的水洼,王柏青下意识低头一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温建勛射在里面的精液缓缓渗入床单的布料纤维里,他的脸已经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温建勛已经把毛巾又洗过一次,快速地在床单上擦了那么一下,带走了残留在上面的白浊色思念,翻过毛巾的另一面,已经变得没那么烫的毛巾直接抵在王柏青的后穴外,温建勛的手指隔着一条薄薄的毛巾慢慢地摸上去,王柏青没忍住嘴边的声音,温建勛便凑上去堵住了王柏青的嘴巴。
上方是唇舌交缠,下面是温建勛不怎么熟练地清理着外围的体液。
一边亲吻着,温建勛一边替王柏青清理身上由他所留下的那些痕跡,而体力本就没剩多少的王柏青则是在一个吻结束之后,整个变得脑袋昏昏沉沉,只要给他一秒鐘,他可以立刻进入梦里寻找姆大陆的入口。
后来王柏青只记得温建勛大概又离开了一次,等到他再次恢復意识,他已经整个人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要不是全身痠痛,腰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还有他的菊花仍旧隐隐作疼的话,他搞不好会以为他跟温建勛滚了床单这事只是一个梦。
睡了一觉起来,王柏青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单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困难地翻了个身,最后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他不由得倒抽了口气,现在这姿势牵扯到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王柏青没坚持几秒便认命地躺了回去,心想现在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温建勛那王八蛋不会是吃到手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吧?
好不容易摸到手机,王柏青忿恨不平地点开line传了讯息给温建勛,问他个王八蛋死到什么地方去。
温建勛已读了却不回,王柏青一开始还为他开脱,想着他有打字,但对方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一瞬间,王柏青觉得好像有桶冰水从自己的头顶浇了下来,眼眶也有些热热的,他突然好想唱歌。
「供虾米山盟海誓,供虾米永远要作伙,你我离开才短短三分鐘……」
声音沙哑的歌声从房间里传来,温建勛小心地闪过在自己脚边打转的米浆,房门才打开一小道缝,米浆就迫不及待地鑽进去,小小的身体矮矮的腿,在床边跳啊跳却跳不上去,温建勛只得快步走进去,把米浆从地上抱到唱歌唱到一半就没继续唱下去的王柏青怀里。
王柏青没反应过来,抱着正在挣扎的米浆看向站在床边的温建勛。
温建勛嘴角掛着浅浅的微笑,伸手拨开王柏青额际的瀏海,最后直接在床边蹲下来,轻声问道,「怎么了,柏青?」
眼泪一声不响地从泛红的眼眶里掉了出来,温建勛先是一愣,下一秒他抓开王柏青怀里的米浆,再把人纳入自己的怀中,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王柏青的背,温柔的声音不时地询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突然这么难过。
「我以为你射后不理……」王柏青的声音极度委屈,吸了吸鼻子之后伸手回抱温建勛。
温建勛的声音在王柏青耳边低低响起,「柏青,我怎么可能射后不理呢?我巴不得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说完,他亲了亲王柏青的耳垂,王柏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哪知道他这动作又不晓得是啟动了温建勛的什么开关,温建勛的嘴唇慢慢往下,先是蹭过他的脖子再伸出舌头舔了几口,最后用牙齿轻轻咬住。
「温建勛,你是属狗的吗你?」王柏青的鸡皮疙瘩又全冒出来了。
温建勛在王柏青的脖子种了一颗草莓之后,才开口回答,「不是,我属羊。」说完,他低下头继续亲着王柏青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每亲一下就能感觉到王柏青整个人跟着抖一下,意外有趣。
王柏青被亲得忍不可忍,大吼:「你是披着狼皮的羊吧!」
温建勛呵呵笑了两声,抬头再次堵住对方的嘴巴。
虽然心里是很想再做点什么,但是温建勛多少有些心疼刚才王柏青被自己折腾了那么久,肯定累得不得了。于是他亲个够本之后就离开了,曖昧的银丝在两人的唇舌之间拉开,他看着王柏青还有些迷茫的表情,一时间没忍住又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掉对方嘴唇上的唾液,才被整个人软得像滩泥的王柏青用手推开。
被遗忘在床上的米浆已经整隻狗缩在床尾补眠,王柏青这时看见米浆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们回来的时候明明米浆不在家,最有可能把米浆带出门的只会是他妈,所以米浆在家就表示……
王柏青有些困难地嚥了口口水,他努力想保持镇定,但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有点慌:「温建勛,我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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