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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巡抚衙门大堂之上,萧云贵踱了几步后,缓缓说道:“这第一件事,便是本王想让诸位有生意的都照常打开门做生意,城中百业照开,该做生意的照常做生意。”
闻言诸人都是脸上一喜,这几日闹长毛,都不敢开门做生意,虽然太平军满大街的吆喝,但城中的富商巨贾还是不敢相信,但现下长毛西王亲口许诺了,诸人心中才吃了颗定心丸。
“不过嘛,我太平天国让各位生意照做,诸位也不能趁机哄抬物价,我圣兵进城前百业物价几何,现下也该是几何。”萧云贵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要是本王发现哪家商号胆敢趁机哄抬物价,或是囤集居奇,本王决不轻饶!咱们都是实在人,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别怪本王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诸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凛,就这长毛西王的谈吐来看,的确是见过世面的人,再看他满脸横肉凶恶的模样,想必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还真不敢起什么歪念,能打开门继续做生意,损失也会小点,当下众人都是点头哈腰的答应。
朱昌琳和魏鹤林都是微微颔首,看来他俩也是赞成尽快重开百业的,先前两人就想先开门做生意,但也是顾虑长毛态度未明,才没有行事,现在听萧云贵说了,朱昌琳起身拱手道:“西王仁厚,心怀百姓福祉,安定城内民生,不才定当遵命而行。”当下喊了一声,堂外进来个掌柜模样的人,朱昌琳吩咐道:“你马上回去,招呼伙计们马上重开店铺,一应物事供应、钱价照旧,快去、快去。”
萧云贵暗暗好笑,这朱昌琳果然是个精明人,知道这种时候第一个开铺的必定是门庭若市,人人都会抢着卖粮卖盐,定然会小赚一笔,果然是个会拿捏时机的人。
那人去了之后,魏鹤林也急忙喊了自己的随从来吩咐几句,这时候旁人才纷纷醒悟过来,急急忙忙的吩咐随从带话回去开店。
萧云贵也不阻拦,自回座位上坐定,品了口茶看着一众富商乱哄哄的闹腾,只有何元伦和几个只有田产没有生意的豪绅依旧安坐如故。
过了半晌,诸人才吩咐完又重新坐定,萧云贵轻咳一声又道:“这第二件事嘛,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家既然重开百业,百业行价又是照旧如故,那照旧例一样该要交税钱的。本王也不多要,清妖收你们多少榷关税、杂税,本王也不另立名目了,就按照原来的收取,不过呢,换成每七日缴税一次,当日完税的可以少缴一成的税金,当然迟交一日的就多加一成,迟交两日加两成,最后实在不交的,本王会派兵上门去取,这个意思诸位懂了吧。”
原来满清所定商税只有杂税和榷关税。杂税乃市税,又称坐税。杂税包括了芦课、渔课、田房税契、牙帖商行当铺税、落地税等项而言,杂税税率一般在百分之三左右。榷关税乃通关税,又称过税,新海关出现后又称为关税。榷关分户部关、工部关,户部关由户部管辖,有二十四处,征收正项税银及附加税银等。工部关抽征木税,由工部管辖。榷关税率在百分之三至六之间。长沙城乃是湖南省府,通往巴蜀、两广要道,榷关税在长沙凡是过往的商旅都有征收。
诸人都是行商多年的人,也明白行商做买卖要交税,萧云贵话才说完,诸人又低声议论起来。萧云贵慢条斯理的抽了两口旱烟接着说道:“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饭,诸位可别太过贪心,稍后要是逼着我改变主意,那可就不好了。还有这里有你们向清妖纳税的账本,谁也别想着逃税啊。”说着萧云贵拍了拍桌案上厚厚的账册。
朱昌琳又起身道:“我等商户纳税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求西王能够维持城中安宁,我等才好安心营商。”
萧云贵笑了笑,老朱这话意思很明白,缴税可以但得保证他们这些人的生家性命,当下点点头道:“这是自然,缴了税本王自然要维持城中治安的。”
何元伦一直闭目养神,这时候忽然说道:“老夫只是来走货的,这税如何交法?”
萧云贵微微一笑道:“交榷关税即可。”
何元伦哼了一声道:“你们不过是占了长沙,老夫出了长沙还得过官府的地盘,榷关税得交多少次?你这后生可别告诉老夫你太平开的商凭、路凭能在官府的地界上趟着走啊。”
萧云贵摸了摸鼻子道:“何老英雄,我太平发的商凭、路凭的确不能在清妖的地界上用,但你们行商的也明白出外靠朋友这句话,你们宝庆帮很多生意都在汉口,也难说我太平圣兵过些日子就到了汉口。十多天前本王可是还在郴州府衙喝茶的,这会儿不就坐在长沙府中了么?况且何老英雄的货物南来北往都有,没有我太平的商凭、路凭,太平的地界也是一样的过不去吧。”
何元伦心中暗暗盘算起来,将来之事的确很难预测,就算此刻自己执意不交税钱,他还能不能走出长沙城都是两说,宝庆帮今后要想继续行商,太平和清廷都是得罪不起的,当下哼了一声后又闭上眼,算是答应了萧云贵。
萧云贵看了看剩下几个大户豪绅,他们都是田产众多却无生意的大户,而朱昌琳这些人也有不少田产,当下缓缓说道:“刚才说了商税,在座诸位都还有田产,这些田产该交的税也是和从前一般无二,秋粮也快要纳了,地丁银这些税目的新规矩和商税一样,按时完税的减一成税钱,拖一日多一成,不知这样如何?”
此言一出几个大户豪绅自然也是极力赞成,把税交给谁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只要占领长沙的人继续承认他们对土地的所有这便足够了。假若官军回来也无妨,就说钱粮被长毛抢去便可,反正该在自己口袋里的粮食也不会少一粒。
一旁曾水源却面色大变,忍不住拉了拉萧云贵的袍角低声道:“西王殿下,借一步说话,属下有急事禀报。”
萧云贵心中奇怪,这曾水源要说什么,但见他面色凝重,只得先跟着他到了内堂。
才到内堂坐下,曾水源急忙抱拳道:“西王殿下,鼓励商人重开百业这是好事,天国需要商人沟通百货、调度余缺,但那些占着土地的豪强劣绅却是不能放过,他们有的还仗势欺人,草菅人命,咱们太平打出的旗号便是‘天下一家,同享太平’,该是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天王、东王都说过,这天下间田,天下人同耕,如今西王殿下却默许城中豪强劣绅继续占着田地,还同清妖一样向他们收租子、收地丁银,这样岂不是违背了我天国教义?”
萧云贵皱眉咬着旱烟袋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曾水源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杀了这些豪强劣绅,清算血债、替百姓出气,夺了他们的田产,搜出他们藏匿的钱粮,广招流民分地,必然从者云集,壮我天国声威,这样才能天下一家,同享太平啊。”
萧云贵轻叹一声道:“曾兄弟,你的话我明白,我乃首义六王之一,岂会不知这些?长沙城如今是打下了,但我们在城中站稳脚跟了么?杀光外面的人容易,但杀了这些人,城中百姓就会跟我们了吗?分地给百姓,地都在哪?长沙城里有多少地分?这些地不都是在长沙城外的乡间地头么?我们手中兵马不过四千,真能杀光外面的人么?他们在乡间还有多少民团、团练、看家护院的人?我们拿什么去保证分了地的百姓能安稳耕作?这样的地谁敢要?杀了这些地头蛇,到时候城内城外定会大乱,数日之后必会有清妖前来攻打长沙,我们兵力不足,要应付城外的清妖,到时候我不想看到城内也乱起来,还要分兵来对付城内的敌人。”
曾水源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萧云贵拍了拍他的肩头温言道:“天下大同,共享太平,谁不愿意看到?但我们现下还很弱小,还没有自己真正的地盘,妄开杀戒岂不恶了一方民心?还记得我问天地会那些人的话么?真要是还有口饭吃,长沙城里的百姓是没有人愿意跟着造反的,就算真的裹挟他们造反,一旦遇上兵败,便是树倒猢狲散的局面,要想天下大同,我们太平要先取得天下,否则一切妄动之举必将会引火**。”
曾水源急道:“可是西王……”萧云贵抬手打断他道:“不要说了,郴州大队到达之前,我等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守住长沙,要守住长沙,我要的就是人心安定和钱粮,外面那些人能帮我安定局面,还能提供钱粮,就不能杀!就算他们是十恶不赦,手上再有多少条人命,现下也不能杀!”
曾水源闻言默然不语,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但他又说不出好的理由来反驳萧云贵,只得怔怔的看着萧云贵。
这时内堂门口一名牌刀手禀报道:“西王殿下,看守清妖俘虏的何滨、周兆耀两位在衙门外求见,说是清妖俘虏兵聚众闹事,不肯干活。”
萧云贵嗯了一声道:“也该来了,告诉何滨、周兆耀,让清妖俘虏兵选几个带头的到堂上问话。”那牌刀手领命去了。
萧云贵跟着对曾水源道:“我还有第三件事没对外面那些人说,待会儿清妖俘虏来了之后,我们这样……”一阵窃窃私语之后,曾水源更是张大了嘴吧合不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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