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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曈似乎完全听不出姜琳语气中的嫌弃，依旧如故。

姜琳虽然不爽，但还是一一告诉亭曈，“亭曈，你什么毛病，你故意消遣我是不是，你也当了白修他们那么长时间的制作人，会不知道这些。”

隔着电话都能听到亭曈温和的笑声，“我以前总是输给你，我就觉得我的方法落后了，于是跟你请教。”

姜琳翻了一个白眼，“我信你个鬼。”

亭曈制定好大几页的计划表，把他们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该请的老师都要请过来，然后又计算着手中的备用资金。

“咚咚咚……”敲门声很小，亭曈说了一声进来，她转头看见灵均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还以为是秀秀那丫头，第一天不习惯找自己一起睡。

“叮……”灵均顺手将门关上了，还轻轻扭了一下反锁。

亭曈揉了揉疲惫的手腕，问灵均：“你有什么事？”

灵均把水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桌上纸张上面写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字体有些奇怪，但整体看非常赏心悦目，似一朵朵小花盛开。

灵均沉吟了一会，如仙冷漠的脸上出现了苦恼，拧着眉头，他似恍惚又迷茫问道：“亭制作，你觉得我们能走下去吗？”

亭曈：……

你大半夜来我房里问这个？

亭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你一个男人不好进我的闺房吧。

这个世界不需要忌讳这些吗？

一股不适感从亭曈心中生出。

这是迷茫了？

找自己谈心来了？

这些孩子是真的把自己当老母亲了？

对此，亭曈只是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但我们要做的是走下去，只有走下去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

还是太闲了啊，明天拍了广告之后，都给我使劲操练起来。

灵均神色有些颓废，紧紧拧着眉头，“亭制作，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吗，我可能是这个组合家里最穷的，我从小在贫民窟，最脏最差的地方长大。”

亭曈有些忍不住说道：“这就是网友说的，有人天生在罗马，有人天生是牛马。”

灵均：？？？？？

规则2

有人天生在罗马，有人天生是牛马？

你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很严肃悲伤的事情！！

你认真点。

我知道我是牛马，可你在这种情况说出来合适吗？

面对灵均谴责的眼神，亭曈笑了笑，“你继续说。”

灵均这是要跟自己互诉衷肠吗？

不过她确实不怎么知道团里这几个孩子的家庭情况。

她也没有想要去探查，毕竟没必要，少年团这个节目结束之后，大家就分道扬镳了。

而且她也没有跟他们交代家庭情况，也不会要求他们如实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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