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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不知道,他们的主人也会让她知道的。这就是正确的处事方式:这个世界危机重重,小马们根本冒不起失败的风险,能做出错误选择的奢侈就应该被夺走。也许再过几十年,等小马们真正的王重登王座之后他们可以留有这种奢侈,不过现在还不行。
真视觉得再继续等下去也不能提高她成功的可能性,于是她蹑蹄蹑蹄向农屋边缘靠去。如果一只蝙蝠不想被听见,那任何小马都不可能与她的潜行技巧相比。每一步她都迈得小心翼翼,让她移动时发出的声音融入自然的夜声之中。蟋蟀和猫头鹰的鸣叫声盖过了她的蹄声,而她取出她常备的匕首时刀刃滑过布料的声音和大门推开的声音也都被它们遮掩了起来。
对其他小马动用这种暴力的想法让她完全无法接受,但那东西并不是小马,因此这种恶行就变成了义行。她拥抱暗夜,让它将她笼罩,随后匍匐接近那只幻形灵。只要她还在外面的黑暗中,她就不会被看到。
在人类科技制造出的假光之下,她种族所拥有的魔法也能完美运作,但那只睡着了的幻形灵身旁燃烧着的火焰并非假光,而是木材——曾经拥有过生命的事物所发出的真正的热量,因此它含有魔力。她知道这足以让她能被其他小马看到,不过既然没有哪只清醒的小马在看着你,这也就无所谓了。很快,就连活着的小马也将不复存在。
她踏离木头地面,踩上了一条厚地毯。这条地毯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柔软,但她几乎没注意到这一点。她只是停了下来,用两条后腿高高站起,俯视着这个躺着的家伙。奇异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虽然这份快乐并非来自她自身,但它仍是她应得应有的。她把她的匕首从嘴里移到前蹄间,准备扑向这只睡熟了的幻形灵女王。
她没能下蹄。一股突如其来的炽热疼痛沿着她的腿窜了上来,让她全身痉挛。咔哒咔哒的巨响在她耳朵中响起,但她却辨认不出它来自何方。她摔倒在地,疼痛变得更加难忍。无论这种诡异的魔力碰到什么部位,它都会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收缩。她感觉恶心,程度却又不足以让她真的吐出来。她丢下她的刀,倒在地上剧烈抽搐。
幻形灵女王坐起身,把她的毯子也推到一边,眼神中毫无睡意。她的语气中满载着孩子般的笑声,还伴有她种族所特有的诡异回响:“我觉得你已经把她放倒了,可以停了。”烧灼般的感觉暂歇,但她还是瘫倒在地继续抽搐了几秒钟。她依然泪眼朦胧,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那只天马的声音从几英尺外传来,她听得一清二楚:“好像是哎。我都不知道这玩意对马也有用。”
“那是因为我们都太小了。”幻形灵从沙发边探出头来,来回打量了真视几眼,对着她呲了呲牙。
就这样,她们的角色互换了。女王是种极度危险的生物,比普通小马危险得多。被这样一个家伙抓住必死无疑,甚至会比那还恐怖。教义告诉她要是这个东西把她直接杀了,她都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至少这样她还能作为自己而死。
但有件事情比疼痛还要严峻:她脑海中的快感和自豪感并没有消退,她主人的印记依然在认可着她。它并没有赐予她愤怒,没赐予她能让她掉头逃跑的力量,反而让她的头脑像是蒙了一层布般无法生起反抗的意志。
难道她的主人……希望她死去吗?她精疲力尽,只能仰倒在地任由这只幻形灵摆布。真视可是自愿放弃了一切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她放弃了她曾经舒适的生活,放弃与她的家人再见的机会,甚至把一生的梦境放在祭坛上献祭给了欧迪姆才来到了这里,而她刚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下一秒钟,她察觉到了比刚才那个让她瘫倒的外星魔法更恐怖的情况:她感觉她主人的存在逐渐消退,最终彻底从她的思维中消失了。她现在完全孤立无援,被抛在这里静待死亡、甚至比那更糟的结局。
只不过这并未发生。“很抱歉我用了泰瑟枪。”阴天有只蹄子正放在她背着的奇怪物件上,真视能看见它上面有些金属线将它与地面连接起来。实际上,她几乎裹在金属里,只不过那些金属丝比艾奎斯陲亚的任何铁匠所能拉出来的丝都要纤细,因此她之前没注意到。这么细的丝线她应该都能直接咬断,但她没能做到,它们的材质比钢铁还坚韧。“我们——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阴天靠了过来,看起来比瑞利还要愤怒得多。实话说,那只幻形灵已经后撤了几步,似乎都快无聊死了。
“别反抗,要不然我还得再电你。我们只是想谈谈。”她点点头,脸色逐渐沉了下来。“就是字面意思!我可跟瑞恩不一样,他说完这话就对我用了一堆什么法术……”她哆嗦了一下。“我们就真的只是想谈谈而已。”
“是拷问吧。”她咳嗽着,沙哑地吐出了几个字。她点点头指了指扎进她头皮里的那个东西。“这……是个用魔法的刑讯装置,没错吧?你们就打算用它一直折磨我,直至我背叛我的主人?”绝不可能!哪怕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孤独无助,哪怕她貌似已经被她的主人背叛、被丢到这些敌人蹄中,也不可能。阴天是个恶魔,说不定已经成为了这只幻形灵的奴隶。
“不。”阴天说。她说话的声音如此之轻,毫无敌意,卡罗尔立刻就意识到这话是真的。“我们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一屁股坐下。“另外还希望能说服你帮我们把艾德救回来。但如果我们说不服你……”她耸耸肩。“我们就会放你走。不管怎样我们都会放你离开。我们抓个人质又有什么用呢?”
幻形灵也点点头。“等我们问完之后再把你留在这就没意义了。我们都不想伤害你,所以抓个人质实在是傻透了。”
真视知道这只小马和那只怪物说的话肯定都是谎言,但她所知的所有察言观色的方法都告诉她她们说的就是事实,这比刑讯逼供有效得多。她为经受拷打做好了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但友善,或者换句话说,真诚……比那还要难熬。
“喂。”毫无预兆,阴天把一张毛毯丢过来盖到她的肩上。她一蹄把那把刀踢开,随后扶着真视坐起身。真视现在太虚弱了,没办法反抗,但就算她能,她也不会这样做的。蹬开一只正要帮助她的小马并不在她所能做的事情的范畴之内。她的世界——那个几分钟前还是道德制高点的世界突然间变得灰暗了起来。
这一夜将会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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